《凌霄啟天》[凌霄啟天] - 第九章 神威天罰(2)
靈劍氣多了些電芒閃耀其中。
穆鴻風心念一動,從乾坤袋中攝拿出一個黑色的圓球晶體,也就堪堪比剛才的菱晶稍大了一兩分,只是才一出現,威壓瞬間瀰漫,如面對洪荒巨獸、遠古巨人。
只是一個愣神的功夫,無形無質的威壓正在向實質轉變,屋外的董川海能更直接的看到形變,那棵從桂樹脫離生長的虛幻巨樹,似乎正在被什麼無形巨物慢慢擠壓,樹枝主幹已經彎曲,隨時都有崩斷的可能。
董川海顧不得太多,大喝一聲,全身罡氣瘋狂聚攏,附於肌膚表面,形成金色武人,連帶着身軀都拔高了一大截,屈膝彈跳至桂樹頂端,兩手撐起以力頂天。
屋內孟恓抓住機會,一劍划過,用上了瞬劍術,晶體分離開來,絲毫不見煙火,做完之後立馬離開茅屋,剩下的就交給老穆了。
才出來就感覺到那股威壓再次加劇,似乎是想要把這幾個褻瀆的螻蟻碾碎,那棵虛幻的桂樹已經被威壓壓垮,剩下的部分已經不中用了,當下已經威脅到桂樹真身了。
孟恓把劍拋向董川海上空,以此為制高點瞬間演化出一座劍幕為壁的劍陣,自己也躍上桂樹幫忙扛起這不講理的威壓。
整個院落的這方小天地已經被這股天威壓入丈余。
屋內穆鴻風的壓力還小一些,這次他沒有再同時把晶體放入孩子體內,而是一個一個來,小心駛得萬年船。
先挑了一個小的,如法炮製一般,按入孩子氣海處,再次出現了肉體顫抖反應,穆鴻風這次直接畫了兩次符籙才鎮住晶體,總算還好,小問題。
只是才這樣想完,那股威壓變得瘋狂起來,一股巨力壓了下來,整個院落壓入地面三丈有餘。
外面桂樹上面的兩人,一同被壓入了桂樹中間,像兩顆釘子一般,孟恓在樹上怒吼道:「老穆,你要是再不完事兒,我們兩個死不了,這棵桂樹就算是完蛋了,以後你的仇家和冤家來了,你可不好交代啊!」
穆鴻風聽到後急忙從乾坤袋中取出一面杏黃旗,不過半人高度,輕念一聲「起」,旗幟無風自展,有一團慶雲在旗幟下方出現,男人一揮手,杏黃旗自行飄出窗外,飛到院落半空,堪堪高於桂樹頂端。
從杏黃旗出現那一刻起,孟恓與董川海感知壓力頓減,甚至感覺不用出手都可以護住院落無恙,讓他們歡心又憋屈,這麼好的東西,老穆現在才拿出手,還真是個老王八蛋,一肚子壞水。
不過都清楚,這面旗雖然好,可到底也只是阻擋了那股威壓,頂替了他們的作用,並沒有讓其消失,從地面傳來的震動預示着還沒有結束,只等老穆做完收尾。
孟恓和董川海把自己從樹裏面「拔」出來以後,都有些心疼這棵古樹,好端端的千年古樹變成驚奇怪種了,更心煩的是以後會有一些因果落到自己頭上,想到於此,心頭不爽的再咒罵兩句老穆。
等到兩人進了茅屋,穆鴻風也把剩下的一大半晶體安置到了孩子體內,地底的震動也慢慢消失,總算是安心了。
董川海自嘲道:「出了這檔子事我才曉得,琉璃境的武夫就是半吊子啊,大事不頂用,小事用不着,不大不小正合適的,愣是碰不到,氣死個人。」
穆鴻風仔細查看了一下兩位弟子的身子,聽到老友的話,安慰道:「行了,天罰就是天罰,哪有那麼簡單就能抗下來的。
又不是太古年間,修士攀升境界都得渡劫,越往高爬,劫數越重,主要還是雷劫,尤其最後兩層,賊老天恨不得親自找你打架,跟搶了它媳婦孩子似的。
你倆要是生在那個年月,估計是很喜歡找老天干架的,最後落個早早死掉的下場。」
董川海與孟恓嘿嘿怪笑幾聲,現如今的世道,武夫與劍修在修士中不太願意主動招惹的主,出了名的愛打架愛干架,還喜歡湊熱鬧的主,還他娘不講理。
尤其是北蘆洲與幽洲兩處地界,民風純樸與飛揚跋扈合二為一,打着切磋的名義與人廝殺,極為好戰,還不要臉。
孟恓笑完以後還打算謙虛辯解一番,可看到穆鴻風手中的東西後就硬是卡住話語,張着嘴巴愣在當場。
又一枚紅色菱晶。
董川海抖抖麵皮說道:「老穆你有完沒完了,還有多少?乾脆說出來得了,我也好掂量一下自己這老骨頭到底行不行。」
穆鴻風笑道:「放心,這是最後一個,不用勞動兩位大駕,我自己來就行了。」
說罷,以雙指作刀劃開晶體,伸出一手握住一半,用力握緊,再鬆開時已經是紅色粉末狀,輕揮衣袖,紅色粉末拋灑於空中轉瞬即逝。
剩下的另一半被穆鴻風按照一四分開,這次被他先畫符鎮壓再送與孩子體內黃庭,這次倒是很安靜,沒有再出現反噬情形。
從開始到做完,再沒出現天罰,一直安安靜靜,孟恓與董川海猜到些許,大概是跟這顆菱晶脾性有關。
穆鴻風笑道:「這次真的做完了,餘下的皆是小事了,收拾收拾殘局,我們幾個就可以繼續喝酒閑聊了。」
董川海也是笑道:「先去解決外面吧,把地基升起來再說。
這附近地界該是你動了手腳吧,不然這麼大動靜,方圓數百里的凡人,甚至千里之內的修士都能察覺,可偏偏直到現在,都是一副寂靜景象。」
孟恓撓撓腦袋好奇道:「說起來也是,往常田地里的蛙鳴蟲鳴不斷,今晚可是安靜的很啊。」
三人來到屋外,整個院落已經陷進地面約莫四五丈了,從外面看來像陷入一個巨大的地洞里。
穆鴻風看向院中的桂樹,嘴中嘖嘖聲不斷,以後少不了麻煩,不過他自己沒什麼好名聲,虱子多了不癢,債多了不愁。
穆鴻風站在院中,輕跺一腳,喊出一聲「起」,整個院落從「地洞」中慢慢升起,最後與外圍地面持平,招手一揮,那面懸於空中的杏黃旗飛回手中,單手掐一手訣,口中默念「去」字,杏黃旗脫手如魚入水般沒入地面。
做完這些,回頭跟兩位老友說道:「地凹的出現,難免會對地脈產生破壞,雖說這裡離着龍脈差了十萬八千里,不管是從形還是量來說都是屬於可憐的那種,可到底是會牽連到本地風水,能修補就趕緊修補一下,免得外人起疑。
至於為什麼這麼安靜,是因為在喝酒時,我就在虛空施了沉眠咒,咱們喝酒那會兒,大概方圓幾十里的生靈都應咒入睡了,這咒法能讓尋常生靈強行入夢,直到施法者解咒過後,才能再次恢復過來。
單論功效來說,與江湖上那些煉魂修士的控魂差不多一個意思,不同的地方嘛,算了,說這些沒什麼用,先解開咒語。」
穆鴻風說完就當著兩人面解咒,仰頭輕啟雙唇,沒有規律,不成言語,孟恓與董川海只是感覺到虛空有一股莫名的韻律飄蕩開來,兩人閱歷比不得穆鴻風,只當自己少見多怪孤陋寡聞了。
「至於更遠地方的人或是修士,等他們趕過來的時候,一切都回歸自然,只會當作地龍翻身。退一萬步講,只要不是頂尖修士探查找到我們頭上,尋常修士又能如何。」
隨着解咒完成,最先給出回應的就是田地裏面的蛙鳴蟲鳴,連帶着整個天地間都鮮活起來,以至於讓稍稍適應了安靜的孟恓和董川海,生出吵鬧的錯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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