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礦山衛士》[礦山衛士] - 礦山衛士第8章 重返青山在線免費閱讀(2)

喝得慢了點,但也是勉強幹了。

第二杯,張所長提議。又和第一杯一樣,全桌都杯下(都乾杯了)。第三杯結束,有人還沒能吃上一口菜。已經在桌子底下笑上了。喝的太猛了,酒桌上沒有躲藏的地方,只有桌子下面了。

黑娃:「我說,我的白連太太,今天你是怎麼了?你從內蒙到新疆,喝遍江湖無敵手。怎麼三杯白酒敬親人,還沒有結束就貓在桌子下面笑。這聲音那裡是笑聲?跟鬼哭狼嚎一個調門。整的慎的哼!別把牛鬼蛇神給招來?」

黑娃的話音剛落,包廂里的燈光弱了下來。說隔壁包廂有人過生日,在切蛋糕,唱生日歌曲和許願。

陸濤雖有功夫,但是,酒的功夫還是弱項。三杯酒下肚,總覺得看誰都是重影。

包廂燈還沒有亮,就見包廂里進來幾個黑影和白影。包廂里的人都使勁眨巴着眼睛,想看個究竟。陸濤雖然喝得多點,在黑夜裡要比常人看得遠看得清楚。

陸濤看清了一個白衣人直奔身邊女孩青青,黑色衣服的人直奔張所長。女孩子往陸濤身邊擁了一下說:「必須保護張所長,不用管我。」

陸濤並沒有搭話,心裏有數了。靜靜的觀察與等待。正好藉著酒勁正濃裝酣。這位帶着任務的警校的高材生,重點受訓班的骨幹,定要借題發揮。白衣人和黑衣人動作敏捷,將女孩和張所長迅速拖出包廂。挨着門前坐着的李經理,伸手阻攔。被黑衣人一揚手,一道血光!發出「嗷的一聲!」應聲倒下。

黑娃罵道:「白雪蓮(白蓮嫂)你個癟犢子,哭你媽那個逼呀,到底把鬼招來了!都等啥哪?王八湯還能上嗎?打電話報警,能救人的救人吧,抓鬼呀!」

陸濤從座位上起身,是走是跑?只是一道黑影,直接追了出去。到了走廊,就見窗戶都大敞大開的。知道人肯定是從窗戶出去了,陸濤一個前撲。正好扎在張所長的身邊,用手一摸,黏黏糊糊,張所長滿頭都血。黑衣人似乎在距離張所長較遠的地方在找什麼?張所長故意有氣無力的告訴陸濤:「那邊的黑衣人是鬼,威力很大,離她遠點,趕快帶我去醫院。」

陸濤聽到了張所長說話的同時,想起了女孩子的話:「去救所長,不用管我。」

想到這裡,陸濤腦子靈光一動,既然是小小的軍事演習,又怎麼能這麼快就結束呢,我倒要看看裝神弄鬼人的威力。陸濤故意裝着怒髮衝冠,嘴裏說:「把我們所長弄的血流滿面,送進醫院,今天你無論是人是鬼?我都要把你一樣送進醫院。」

就見陸濤一個箭步,直逼黑衣人。黑衣人見陸濤已經接近自己,順手掄起一根木棒,對着陸濤當頭是一棒。陸濤一個擺腿,踹在了對方的胸部,對方似乎無視。陸濤感覺黑衣人,有功夫。黑衣人騰空而起,再次掄起棒子,照着陸濤的頭部又是一棒。陸濤在夜色里,看清楚了對方的招數。身體微蹲。左手臂把黑衣人紮下的木棒順勢滑下,右手藉著黑衣人下落的瞬間,一拳不偏不倚的打在黑衣人的下顎上。就聽咔嚓一聲!黑衣人直接冷騰地倒下。

陸濤回到了張所長身邊說:「所長咱們去醫院吧。」

陸濤把所長背起,走出了酒店。張所長此時想,實習民警陸濤,前面的考核都過關了。後半部分打鬼有點過分,雖然張所長沒有直接問陸濤黑衣人怎麼了?但是,他已經想到了黑衣人受傷了。而且,傷的挺重!

張所長和黑娃同時布局考核陸濤的軍事演習,就這樣結束。張所長現在還真不好意思說自己沒有事,滿臉是血是豬血。他怕,新警察陸濤知道他在玩他,還不夠了解自己在青山背景和能力?一怒之下,把自己從後背上摔出去,再加上一拳,也給整沒用聲了。所以呀,先別和陸濤說實際情況。還是想想明天應該怎麼處理怎麼弄?

張所長想到了最近的,一個衛生所的位置。告訴陸濤,把自己先放在那裡包紮。然後,讓陸濤儘快去打架現場看看,把傷者送往醫院,免得出事。

陸濤把所長放在診所里,交給了醫生。二話沒有說,轉身去了打架現場。陸濤根本沒有發現任何人影鬼影,啥影都沒有?陸濤只有回到飯店院里。剛進院卻聽到後面有人喊他:

「大哥,我在找你呢。」

陸濤回頭一看,是剛才酒桌陪着自己的女孩子青青。

陸濤:「你剛才沒有受傷吧?」

女孩子:「我沒有受傷。你那?」

陸濤:「我沒有事的?」

女孩子:「我在找你,你還要陪我去剛才吃飯的包廂。」

陸濤:「為什麼呀?」

女孩子:「因為那裡還有一個,黑老闆給你的一個厚厚的紅包。剛才白衣人,使勁拖我,掉在了地上。」

陸濤二話沒說,一擺手。走在了女孩子的前面,去包廂。包廂的燈開着,桌上放着一個用大一點的信封裝的,所謂紅包。女孩見到紅包,順手拿起遞給了陸濤說:「這個紅包是黑老闆,讓我送給你的。你必須收下,否則,我就交不了差。因為我還要吃這碗飯呢,一家人得活呀。」

陸濤聽到女孩子的話。順口問了一句:「你是什麼情況?你的家裡是什麼情況?」

女孩子,對着陸濤深情的說:「大哥,我在這風月場所里已經幹了一年了。我一看你就是好人。至於家裡情況,說來話長。等下次遇見你再進一步和你說。以後,我要是條件允許就幫幫我,我也會幫助你的。」

陸濤:「你已經幫我了,剩下就是我幫你了。錢你先幫助我拿着,家裡有困就用。就說是我同意給你的。現在我送你去宿舍,夜間太不安全了。」

此時,女孩子已經被陸濤的一番話給感動的哭了。因為,她這一年的三陪(陪吃陪喝陪跳舞)工作,除了受盡侮辱。沒有聽過真話。根本談不上有陸濤對她這樣的尊重與幫助。

女孩子對着陸濤說:「大哥,你是新來的警察是嗎?」

陸濤:「是」

女孩子:「錢我先拿着,不會動用一分錢。我們是夜間上班陪客,我不能回去睡覺。你現在就去找你的所長,那個人誰都惹不起,他家在省里都有人。我熟悉路陪你過去,還可以和你聊聊天。」

陸濤:「好,走吧」

女孩子:「大哥,我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陸濤,你是哪裡人?」

女孩子:「我家是牤牛屯的,我還不滿十四周歲,就被張村長安排在這個酒店當服務員。當了兩年的服務員,今年他們就讓我當三陪女。看我長大了,能喝點酒了。

你剛來青山,不了解情況。就拿今天來說,他們想用你,先看看你是否能打。他們的套路是,讓你喝酒,用女人勾引你進包房,給你大紅包。再讓你和別人打架,叫酒色財氣。包房裡都有錄像,這是絕密。我是相信你的才告訴你。」

陸濤:「為什麼要告訴我?你就不怕被出賣嗎?」

女孩子:「你是好人,你是能幫助我的人,你不會幹着昧良心的事。再說,我也喝出去了。我媽年初時給我算了一掛,說我今年會遇到貴人。准能把我解放出來,去做一個真正的堂堂正正人。」

陸濤聽着女孩子的訴說,想想自己的苦難童年。心裏有些酸楚,泛起了對女孩子的憐憫之心。正想表態如何幫助,…….

不過,陸濤又提醒自己。任何地方任何時候,都要控制和掩飾好情緒。責任重大,職責所在。所以對女孩說:

「你媽媽算對了,好人有好報!」

女孩子聽到了陸濤對她說的話,抬起頭仰望星空,仰望天邊,對着彎彎的月亮,雙手合十的朝拜着。說:

「爸爸媽媽告訴你們,孩兒遇到好人了,蒼天有眼啊!」

「善惡總有報,天道好輪迴。不信抬頭看,蒼天饒過誰。」

陸濤告訴女孩子,這是咱們地區百姓中最常掛在嘴邊的話。

女孩子點頭說:「是,剛才我太投入了。還以為是月亮在說話。」

陸濤:「我剛來此地,以後也需要你的關照。」

女孩子:「我作為一個最普通的老百姓,幫不上你的。但是,我能介紹一些當地的情況。」

陸濤:「那就說說。」

「村裡人都傳說牤牛屯地下有礦,張村長就安排人,把所有的搞養殖的,無論你養什麼?豬牛羊,雞鴨兔。都要合在一起共同合作。對外就是大型集體養殖場。主要目的就是想動遷要錢。老百姓得不到多少錢,村裡頭頭和動遷辦的人拿大頭,被他們騙取的**的錢兩代人花不完。有敢反抗的就強行操作,不服的就打。但是,有一個練功的白鬍子老人,那個張村長就整不了。白鬍子老人,來無影去如風。有一次可能是張村長安排的幾個拿着五連發獵槍的人。想把白鬍子老頭給毀了,卻讓白鬍子老頭給揍得屁滾尿流。」

陸濤:「這個老人在牤牛屯?」

女孩子:「應該是」

陸濤想這位老人,能不能是自己和馬平的師傅?但是,還不能完全確認,此時更不能去認,只有實習的工作完成好以後再做考慮了。

兩個人走到了衛生所門前,陸濤告訴女孩子:「衛生所到了,張所長就在這裡等着包紮那,咱們進去吧。」

女孩子告訴陸濤:「進屋千萬什麼都別問了。」

陸濤點頭示意後,兩個人進了診所。張所長臉上的豬血都已經擦凈,頭上包着紗布。看到陸濤帶着女孩子進來說:「青青沒事吧?那個白衣人跑到什麼地方去了,明天你們幾個與當地派出所的人一起來查。」

陸濤:「好,明天看指導員如何與當地派出所溝通安排。剛才去看了,那個黑衣人不在現場了,跑了。」

張所長:「跑啥?剛才有人來說,舌頭吐出有一紮長。咋整就是回不去原位置。整的像黑白無常鬼似的,弄的黑娃他們都很緊張。陸濤呀,你是在家裡種麥子的?還是少林寺的?是怎麼練的?能把一個一米九個頭,二百多斤重的塊頭的人,還是這地區的武教頭,變成吐舌頭(蛇頭)」

陸濤聽到了舌頭(舌頭)的諧音,心裏多少有點想衝動。但還是放低了聲音說:「上學前,是在家種麥子,沒有去過少林寺。」

張所長:「陸濤你就是編的,我也是高興的。因為你是我的兵,今天又是陪我來的。以後有我在,誰要沒啥事整事。總愛比比劃劃的,就讓他把吐舌頭完事,走吧咱們回所里。」

陸濤剛想過去扶張所長,張所長一轉身看女孩子了。你還跟着陸警官後面幹啥呀?繼續下桌呀,一個晚上多弄他幾把,多掙點吧。

女孩子,讓張所長這麼一弄,有點懵圈了。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順手把紅包遞給了張所長,說:「陸大哥不要,說完一扭身跑了出去。」

陸濤看到這樣,想喊她坐車一起回飯店。卻被張所長給攔下了。告訴你陸濤:「今天你小子表現的不錯啊?酒色財氣全通過。再有,跟你囑咐一下,就這樣的女孩子,咱這地區有都是,多得很。她們自己一喊,人傻錢多,各地干這行都往這裡跑。

這些人清一色的假名假姓假地址,假人假意假感情。誰都不用信。

陸濤聽完張所長的話,心裏合計着:「根本就不是你說的這樣?這個女孩不是這樣的,今天的表現,都是真的。」

張所長看陸濤沒有回話,又對陸濤一番囑咐:「告訴你陸濤,今後類似這樣的環境少不了的。還有黑娃老闆的武教頭讓你給整吐舌頭了,這幾天,你幫黑娃老闆指導一下護礦隊。

陸濤:「行,聽所長的。」

第二天,陸濤就在青山地區出了名了。青山地區最大的武教頭,代號金剛一。被派出所新來的實習民警陸濤給打傷住院,傷情嚴重,引起了地區多個部門的高度關注。

於忠良進屋就把剛才這番話,學給了陸濤。

陸濤:「於哥,我是惹禍了嗎?」

於忠良帶點興奮地說:「作為一名警察,保護身邊人的安全,再說了,還是自己的所長。惹誰的禍了?」

陸濤:「所長被化妝的黑衣人拖出包廂,從走廊的窗戶出去到外面大地里。我追到所長跟前,所長沒有讓我打對方。只是告訴我把他送醫院,因為他的臉上都是血。」

於忠良:「你沒有背起所長就走,相反去打黑衣人。感覺到了什麼是嗎?」

陸濤:「於哥,你能夠判斷出我能感覺到什麼?」

於忠良聽完陸濤的問話,思考片刻,說:「臨走前,我一再強調要聽所長的話。意思就說,你要是違背了他的意思,局兒就會轉化成井。因為今晚上的活動是局而不是井。沒有控制住是嗎?從今天起,你在所長心裏邊就成了第二個於忠良。有事就用用你,那裡危險那裡去。沒事就臭着你,候着危險的來臨。他抽中華煙,你給他買煙了。他就會笑一下,連第二下都沒有。你要是不給他買煙,他那臉總是酸着。你說要是跟這樣的領導獃著,心情能好嗎?能不壓抑嗎?都給你整出毛病來。」

陸濤:「我就是一名新來的實習幹警,他們用得着費這麼大的功夫嗎?又是使用糖衣又是使用炮彈的圍獵嗎?」

於忠良:「這地區是礦都,人口就有幾十萬人。警察只有十幾個。而且,每一名警察都有權利處理區域發生的各種案件。身份、武器合法。

像黑老闆再網絡人才,跟着當地黑幫組建黑幫。他見不了陽光。所以,這十幾名警察就是他們最需要爭取人選。同時,也成了所長對外斂財的**。再把他認為行的,確實看中的民警,安排好管片。分出高矮山頭,黑娃就是所長的一個山頭。」

陸濤:「怪不得這幫狗人,這樣的賣力氣對我。現在的情況該怎麼辦呀?」

於忠良:「一方面是哪個挨打的人,找人報復。一個是所長把最危險的事留給你。你有了成績,他跟着沾光。你出了問題,他會和對方趴在耳邊私語,報復你。所以,這段時間裏,我會和你同吃同住同工作。觀察一段時間,看看險情會出現在什麼方位?」

陸濤聽着於忠良的話語,看着於忠良的表情。心裏一陣暖流,老天讓我遇見你,謝天也謝地。陸濤心裏琢磨,嘴裏也說了出來:「於哥,什麼艱難險阻咱們一起面對?」

於忠良:「那是當然,誰讓咱們是戰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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