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心寧裴重年》[夏心寧裴重年] - 夏心寧裴重年第38章(2)
「本宮記得,這秋日圍獵,你沈家並未帶其親眷。」
裴重年抬起眸子看着夏心寧,淡淡說道。
夏心寧一頓,垂着頭,說不出話來。
皇帝冷眸看着禁軍統領,語氣不怒自威:「將整個獵宮封鎖,任何人不得走動,遇到外來者,格殺勿論。」
「是!」
夏心寧此時已經想到了,是誰指使的沈玉屏。
正是那個被他藏匿起來的聶幼漁。
方才他怕聶幼漁擅自來獵宮被皇上發現,牽連到自己,所以將她藏在了自己的寢殿之內,誰知隨後沈玉屏就被捉了起來,還是以謀害皇家的罪名。
這其中一二,夏心寧心中已經心如明鏡。
只不過若是說出聶幼漁是幕後指使之人,夏心寧不免落個藏匿包庇的罪名,若是不說,沈玉屏定然要一人攤下所有罪責。
他如今是說也不是,保也不是,進退兩難。
夏心寧只能寄希望于禁軍,將聶幼漁搜出來,他再為沈玉屏稍作辯解,興許可以留下妹妹一命。
裴重年看着夏心寧臉色陰沉,又青又綠,便知夏心寧心中所想。
她倒要看看,這夏心寧在前途和家人面前,會做出如何選擇。
過了許久,那禁軍統領腰掛佩劍,從殿外風風火火走了進來,對着皇帝行禮,厲聲說道。
「回稟皇上,臣已經獵宮封鎖,並未見有外來行刺者!」
第二十三章夏心寧聞言,瞬間臉色慘白。
聶幼漁跑了!
進軍的行動如此之快,聶幼漁定然是發現了事情敗露,所以在獵宮封鎖之前就已經逃離。
「夏心寧,你可還有話說?」
皇帝垂着眼睥睨着夏心寧問。
夏心寧跪在地上,垂着頭,雙手緊握成拳藏於袖下,額上的青筋爆開,咬着牙從牙關擠出幾個字來。
「臣妹許是神志不清,一時糊塗……」「一句一時糊塗,就可以犯下如此大罪,不將皇家放在眼裡,夏心寧,你這狀元當得好威風啊。」
到底是皇家威嚴,夏心寧聽着皇帝的話,只覺得後背出了一身的冷汗。
「臣不敢!」
夏心寧叩首在地,聲音微微顫抖着。
「臣來狩獵之前,已將臣妹關在房中,叮囑下人看管,不得外出,不知為何臣妹會出現在獵宮之中,這其中必有緣由!」
夏心寧見聶幼漁已經跑了,也不再擔心是否會牽扯到自己,便想着將事往聶幼漁身上引。
「定然有人知曉長公主會隨皇上前來獵宮,挑唆臣妹來此,玉屏一介草民,她並不熟悉獵宮,不可能獨自一人躲過禁軍的眼線!」
「這其中,必然有人主使,請皇上明查!」
皇帝聽着夏心寧的辯詞,反問道:「這麼說,此事你並不知情?」
裴重年看着夏心寧心中冷哼一聲。
夏心寧果然沒讓他失望,只是人怎麼能如此貪心,既得了魚肉,又想要熊掌兼得。
「沈玉屏謀害皇家,其罪可誅,念夏心寧並不知情,朕,不誅你的九族。」
皇帝看着夏心寧,冷聲說道:「即刻貶去狀元名銜,廢除其科考資格,永不得入朝為官。」
夏心寧臉色霎時慘白:「皇上!」
「夏心寧,你可有異?」
皇帝的目光緊緊盯着夏心寧。
夏心寧看着皇帝,不敢多說,咬緊了牙,氣血上涌,喉頭一陣鐵鏽味泛起。
「謝皇上開恩。」
「將沈玉屏拉出去,杖斃。」
禁軍統領上前,將沈玉屏從地上一把拉起來,連拖帶拽地拖去了大殿之外。
似乎是死到臨頭,沈玉屏此刻竟清醒了過來,在空中揮舞着手,衝著夏心寧大喊着。
「哥,救我!
我不想死啊哥!
救我!」
夏心寧緊緊低着頭,不敢去看沈玉屏,直到外面傳來木杖落下的聲音和沈玉屏的慘叫聲。
不消片刻,那聲音停止,禁軍統領前來通報。
「回稟陛下,人已斷氣。」
皇帝冷哼一聲:「送回沈家,以儆效尤。」
夏心寧被這『以儆效尤』四個字震得身子一顫,抬頭看着天子威嚴。
高座的男人,心裏什麼都清楚,果然啊,君心難測。
皇帝這麼做,無疑就是在給聶幼漁敲警鐘,用沈玉屏來殺雞儆猴,告訴聶幼漁,這就是她的下場。
夏心寧帶着沈玉屏的屍體回了沈家。
沈家內院。
沈夫人抱着沈玉屏的屍體痛哭着,嘴裏不斷哀嚎怒罵著。
夏心寧上前,揚起手,對着聶幼漁的臉,狠狠揮下一巴掌。
「你這個賤人!」
第二十四章聶幼漁捂着被打的半邊臉,怒瞪着夏心寧:「你敢打我?!」
夏心寧面容陰沉,眼睛猩紅,狠狠瞪着聶幼漁。
「你為何要挑唆玉屏去獵宮對裴重年行刺?」
聶幼漁聞言,冷笑一聲,啐了一口:「夏心寧,你如今又在裝什麼?
你在獵宮時說了什麼,需要我再說一遍嗎?」
聶幼漁冷笑的看着沈玉屏的屍體:「你又敢說你對裴重年別無想法嗎?
你明知道玉屏被她害成這樣,你還想着巴結她去做什麼駙馬爺。」
「夏心寧,說到底,害死沈玉屏的人是你,她可比你有膽識多了,毀就毀在有你這麼個膽小怕死的哥哥!」
夏心寧狠狠扼住聶幼漁的脖子,甫一用力,聶幼漁的臉色便漲紅起來,呼吸不得。
「我殺了你!」
沈夫人哭得滿臉淚痕,目瞪着聶幼漁衝過來,將聶幼漁狠狠推在了假山石上。
聶幼漁的後腦狠狠一撞,石頭上留下了一條血痕。
聶幼漁只覺得眼前一黑,沈夫人又要衝上前來,聶幼漁開口大喊道。
「我可是皇上指婚!
夏心寧如今已經不是狀元,你們殺了我,你們也活不了!」
沈夫人哪還管得了那些,上前就要殺了那聶幼漁。
倒是夏心寧冷靜了下來,緊緊抓着沈夫人的手。
「放開我,我要殺了這個賤人!」
沈夫人的聲音尖銳大喊着。
夏心寧冷眼垂下看着聶幼漁,聲音冷漠猶如寒冰。
「知道皇上為什麼會饒了沈家嗎?
因為他知道我們會恨你,有時候,活着可比死了難受多了。」
聶幼漁抬眼看着夏心寧。
「聶幼漁,我不會殺你,我會讓你好好地活着,嘗盡生不如死的滋味。」
聶幼漁看着夏心寧那張猶如羅剎的臉,身體止不住地哆嗦着。
這一瞬間,她彷彿跌入了地獄般。
……八月十三,皇宮內。
宮女們布置着皇宮內院,為兩日後的中秋佳宴做準備。
今年的中秋,皇宮內格外熱鬧。
中秋素有團圓之意,往年的中秋節,太后總是一個人在佛堂內誦經,祈願着能夠再與自己的女兒見麵糰圓。
皇帝知道太后心裏難過,每逢中秋,都不許宮內大操大辦。
今年還是自皇帝登基以來,第一次辦中秋佳宴。
御膳房內。
裴重年挽着袖子,在案板上和着麵糰,御廚看着裴重年的力道,一看便知是老手,熟練得很。
「沒想到長公主還會做月餅。」
裴重年笑了笑:「尋常的月餅做着還對付,像是你這種帶着鮮花雕刻的餅團,做起來就不應手了。」
往年在沈家,她每日都要做一大家子的菜出來,別說是月餅,就是團圓宴也做得出來。
「皇上和太后若是知道長公主如此用心,一定十分開心。」
一旁的宮女看着裴重年說道。
裴重年笑了笑,她失憶的這三年,唯獨虧欠了自己的兄長和母親,如今她回來了,是要好好彌補一番的。
裴重年將月餅團好成團後交給御廚,請御廚教自己如何在上面雕刻圖案。
宮女湊了上來,看着那月餅問道:「長公主想刻些什麼?」
送給皇帝太后的月餅,上面自然刻着些龍鳳呈祥的圖案,寓意天子吉祥,不過那些又未免太過尋常,不夠有新意。
裴重年剛要開口,腦海中突然浮現了一個人影,手上動作一頓。
她似乎忘了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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