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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每天晚自習趁你不在的時候都把書放你桌上，而且我的書都不讓放，搞得好像就是他自己的桌子一樣。」

身邊的王晗聽見兩人的爭吵，也是有些不滿，開口抱怨着高碩。

「王晗幹什麼？」

——坐在前排的位置就是不安全，幹什麼都會被督修老師發現。

聽見老師的喊聲，王晗默念一聲不妙，不假思索地解釋道。

「我在問小凡數學問題。」

「呃？你數學不是一直比陳小凡好嗎？還用得着問他？」

「哪裡？今非昔比，我覺得現在的凡哥可以吊打兩個我。」

「……」

「那就小聲點，別打擾其他同學。」

「٩(•̤̀ᵕ•̤́๑)ᵒᵏ的。」

然後班主任也是拿出筆記本電腦開始備課，沒有再注意兩人。

見班主任沒有再關注自己，兩人也是更加放肆起來。

「你說我們兩現在的成績能上夏大嗎？」

「開玩笑，以我們倆的水平不是輕輕鬆……」

「個鬼。」

王晗平常也是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只讀聖賢書的人。

剛拿出報考指南看到第一頁的第一行就是夏大，明顯被嚇到了。

「哥們，你開玩笑呢？」

「我們倆加起來分數都不一定夠。」

「人如果沒有夢想那和鹹魚又有什麼區別？」

「你見過鹹魚上岸變成美人魚的嗎？」

「試試不就知道了？」

「狗子，你變了。」

「你不是我認識的那個陳小凡了。」

「……」

「好好讀書，一切皆有可能。」

王晗被陳小凡的激勵堵住了嘴，但很快兩人就和其他同學一樣，沉浸到學習的環境中去。

陳小凡由於一輪複習不到位，基礎不是很牢固，所以他先是把課本的內容全部過了一遍，然後再補必要的作業。

對完答案後，他驚喜中帶着一點興奮，發現自己寫下的答案正確率出奇的高。

99%

只錯一題，平常至少也要錯七八題，果然系統對自己學習的幫助是極其巨大的。

陳小凡有些得意，如果自己把一輪的複習材料全部過一遍，直接全部記住，那自己豈不是秒變學霸！

說干就干，於是陳小凡整個晚自習，一趟廁所也沒去。

直接失去王晗這個尿友，受到了他的不滿抱怨。

「你現在都不和我比比大小了，真沒意思。」

陳小凡頭也不抬一下，沉浸在學習中，敷衍道。

「小學生才比大小，都是要成年的人了，要比劃也是和異性來，和你算什麼？」

「……」

「6」

王晗被震驚得久久說不出話來，然後明白了他的意思後，才吐出一個數字。

話是這麼說，但是陳小凡自己也沒試過，大家一樣都是雛，也就在死黨面前裝一裝。

王晗自從察覺到陳小凡的異樣後，對陳小凡那是格外關注，大半個晚自習都在觀察他的一舉一動。

結果出乎意料，前兩節晚自習陳小凡都在學習，期間翻了一學期的書，就問誰會看這麼快。

「這麼多書你看得進去嗎？」

王晗用手在陳小凡摞起來的書牆上比划著，腦子裡一片空白。

「看得進去啊。」

「你血脈覺醒啦？」

「帶我一個。」

「好。」

「跟上我的節奏，帶你進夏大。」

兩人有一搭沒一搭地學習着，突然陳小凡爆出一句話。

「沒意思，一個晚自習就把高考數學搞完了。」

「？？？」

「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

「啊，要不你出道題考考我？」

「就我剛剛做了半小時的這題。」

「簡單，24分之5。」

「我靠，你看題目了嗎？不會做過了吧？」

「……（省略一堆解析過程）」

這次王晗徹底不知道說些什麼了，眼神中透露着難以置信，話說得都有些狂熱起來。

「大哥，教我，我也要上夏大。」

「系好安全帶，哥帶你飛。」

……

【宿主已成功控制死黨王晗的靈魂，並且獲得其90%的信任，激發起強烈的慾望，獲得屬性點10。】

「呦，這也行。」

我好像發現了系統的正確打開方式。

陳小凡有些興奮，彷彿已經看見滿級人類在向自己招手。

「這樣對王晗會不會有什麼副作用？」

【宿主請放心此慾望無毒無害，經過系統正確引導，王晗將不會在鏡像世界產生任何慾望之魂。】

「看起來，我需要帶領王晗走上人生巔峰，這樣說不定會觸發系統的隱藏屬性點。」

陳小凡在意識空間里狂喜。

「好兄弟，在我的指導下你一定會考上夏大的。」

「嘿嘿，我也覺得。」

…

晚自習放學鈴聲響了起來，陳小凡留在教室里接刷物理課本。

他不得不承認自己已經上癮了。

無論身邊的王晗怎麼叫他去食堂，他也無動於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