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國係統,力挽狂瀾》[亡國係統,力挽狂瀾] - 7 天寒 「幽州天冷你小心着點」……(2)

事人終究不得安穩,就算何崇光再怎麽寵愛她,他畢竟行將就木,無法一直護佑。
「我既在此處有人伺候,又何必費力出去伺候別人。」賈珍珍對鏡緩緩描眉,「更何況,一朝為妓,終身無法擺脫,與其出去自取其辱,不如待在閣樓裏。」
賈珍珍說得是,即便不做營妓了,外人看她們的目光也不會有任何改變。
孫婉芸有些喪氣,但陛下既然給了她們這樣一個脫身的機會,她還是想試試。
家裏沒出事前,她念過書,識得字,算盤打得好,賬本理得井井有條,凡有來客無不誇讚她聰敏,欲娶她為婦。
她想見陛下,想告訴陛下,她會做的很多,學得也快,家中兄弟要背一天的文章,她半刻鍾就能倒背如流,絕不會令陛下失望。
只要別讓她再回到軍中,躺在不同男人的身下。
人各有誌,孫婉芸不便強求,跟她告過別後立即回去收拾包袱。
孫婉芸離開後,賈珍珍抬手擦去畫歪的線條,看着鏡子裏的人失神。
「賈姑娘,記住你的身份。」老婆子出聲警告。
賈珍珍冷笑一聲,「用不着你提醒。」
此時北狄正陷入面對未知的焦慮之中,夏承烈按兵不動,不知在搞什麽名堂,還提高了戒備,他們派出去的探子一無所獲。
坦木湖耐不住性子,他道:「沒見過晉朝冬天出兵,夏承烈又是個連失三城的敗將,肯定不願意冒險,依我看,他根本不敢打我們。」
延節按住他,「我們對女皇帝的了解太少,沒弄清她真正意圖前不要輕舉妄動。」
「不動不動,我們要不動到什麽時候!」坦木湖暴躁地捶了捶木桌,主動請纓:「葉護,讓我親自帶人前去晉人軍帳探查探查吧。」
坦木湖是北狄一等一的勇士,延節沉吟片刻便允了,叮囑道:「小心行事。」
坦木湖不以為然,「放心,葉護,晉人那小胳膊短腿的,根本傷不到我。」
延節皺眉,挑選幾個小心謹慎的勇士陪同坦木湖,萬一晉人設伏,也好應對。
一行人很快趁著夜色出發,前往晉朝駐紮的軍帳。
夏承烈帶著精兵離開後,軍帳戒嚴,但時間一長,總有鬆懈疏漏的地方。坦木湖一行人在軍帳外圍趴了一個時辰,總算找到破綻,小心閃進駐地。
進入駐地只是第一步,進去後寸步難行才是最艱難的,坦木湖東躲西藏,這邊才躲好,那邊又來人,需要反覆變換位置,才半刻鍾,坦木湖就累得氣喘吁吁。
好在這份辛苦並沒有辜負,很快晃過幾道火光,幾人合力推車而過,車駕上蓋了一層粗布,可以窺見粗布之下綁的東西滿滿當當,多半是糧草。
坦木湖興奮起來。
一架車過去,又是一架車,接着還有……
夜色之下,晉國士兵不斷推車走過,聽他們吃力地嘿呦前行,便知道車上的東西有多重。
「陛下這是給了多少糧草,怎麽還沒運完?」
這是個好問題,坦木湖支起耳朵。
「我也不知道,聽校尉說,好像足夠我們過好幾個年。」糧草極為重要,不是小兵可以探知的,他也是偶然聽到,但沒聽清楚,只記得隱約提到了「年」這個字,這不妨礙他吹個牛。
坦木湖聽到這話卻是大為震驚,晉朝現在竟可以拿出這麽多糧草,既害怕,又熱切。
這麽多糧草恐怕是舉國之力,說明晉朝下了決心,但晉人的實力,在坦木湖眼裏根本不夠看。
這就像是強盜在路上遇見一個懷抱金銀財寶的老人家,強盜不會懼怕,反而激起了他的**。
坦木湖頓時兩眼放光,再看車上的東西時已經將其視作己物,胸腔裏噴湧出無限激情。
*
伙頭兵牛六在取水的時候意外發現河裏有魚,他打小就和水打交道,是摸魚高手,順利捉回一條大魚加餐。
他將魚掛在帳外,一時間忙起來就忘了,等他躺下閉眼,準備睡覺之時,他猛地想起魚還沒拿回來,旋即跳起來,披上衣服出去收魚。
夜色已深,牛六藉著月光而行,順利找到他懸掛著的大魚。
這幾日天冷,尤其到晚上更甚,但牛六沒想到幽州冷到這種程度,大魚竟然已經凍得梆硬。
作者有話要說:
[1]出自《詩經·小雅·北山之什·北山》,「溥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
[2]較早的出處可追溯到康熙年間,徐元文的《含經堂集·申飭鹽政札》有:「倘舊習不除,自甘猥下,行私恣便,長弊容奸,廉訪得真,即白簡從事,勿謂言之不預也。所有申飭事宜開列於後。」康熙帝《訓飭士子文》有「勿謂朕言之不預也」之語。(貼自百度百科)
[3]出自李白《俠客行》:「事了拂衣去,深藏身與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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