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恐能做好皇帝嗎?》[社恐能做好皇帝嗎?] - 圍剿

刀刃貼著婦人的頸項,拉出血痕,劉罡聲音陰惻惻的,「不該想的別想,我瞧你家裏有三個孩子,不想他們有事的話,閉緊你的嘴巴,不該看的不要看。」
李清忙不迭表示知道了。
劉罡警告道,「不妨與你明說,我們是無名堡的人,專做殺人越貨的買賣,小心你全家的命。」
李清唉唉應著,卻有些狐疑,她是知道無名堡的,關外一群窮凶極惡的馬匪,湊在一起建了個土堡,只要給錢,自個妻子兒女都殺,只不過她也不是很害怕,這些匪賊名聲大歸大,那也是在關外。
無名堡敢在大魏境內行兇麽?
不敢。
只怕是進了臨朔城,就要被麒麟軍踏成死屍碎片。
這樣就更奇怪了,兩個小嬰兒到底是什麽身份,叫他們有這個膽子冒死入關?
李清面上誠惶誠恐,「壯士手下留情,老婦人什麽也沒看見,什麽也不知道。」
「諒你也不敢生事。」
長刀划過刀鞘,發出刺耳的滋聲,「做你的事。」
「是是是,壯士放心。」
李清解右邊小嬰兒的繈褓,一時在心裏搖搖頭,剛才她竟是從這小嬰兒清澈乾淨的眼睛裏看出了緊張擔心,真是稀奇了。
許是小嬰兒圓圓的眼睛水汪汪,太漂亮的緣故。
就沒有見過生得這樣好的小嬰兒,左邊胖一點的生得好,右邊這個更出眾,只是身體似乎虛弱些。
壞蛋靠回了窗口,正閉着眼睛。
賀酒只有一個念頭,就是救小嬰兒,等被阿姨放進盆子裏,阿姨的手在水裏替她擦拭,她就一邊咿咿呀呀,一邊試圖用手指在阿姨手臂上寫字。
小嬰兒的拳頭已經張開了,但手指的抓握力還不足,寫得很困難,加上阿姨的手在動,更像是胡亂的撲騰。
只有洗澡這會兒,她和阿姨有時間接觸,另外一個瘦高個正在外間收拾東西,裝金銀珠寶,用不了半刻鍾就能收拾好。
賀酒能感覺到自己在水裏都急出了一身的汗,改握成拳頭,手背在阿姨手臂上劃。
李清起初以為是小嬰兒鬧騰著玩,並不是很在意,後來發現小嬰兒一直輕輕啊啊啊往她手臂上看,劃在手臂上的動作順序,好幾次都是有規律的,還未反應,身體就自主停下了。
是錯覺麽?
只還不等她打消念頭,李清先辨別出了一個字,什。
心底掀起了沙塵一樣的駭浪,幾乎就要尖叫出聲,手裏的小嬰兒掉進了盆裏,李清慌忙撈住,心神慌亂,抱着小嬰兒的手都在發抖。
那歹人陰鷙尖銳的目光投過來,李清顧不及多想,繼續用布帛擦洗,心裏的恐懼壓過了震驚,這才多大一點的小嬰兒。
可……這小嬰兒好不好她不知道,這無名堡的人必是無惡不作的。
李清忍着哆嗦,勉強定住神,邊擦邊道,「怎麽拉這麽多,十條布都擦不幹凈……」
賀酒咿咿呀呀,等壞蛋收回目光,才又咿呀晃了晃腦袋,她知道,她會被當成妖怪,或許會被燒掉,但被燒掉就被燒掉了,她沒有想延續的時間,不如傾盡全身的力氣,努力救下小嬰兒!
真的是什字。
李清壓著心裏的震動,十人為什,是有十個劫匪麽?
李清仔細回想這幾日入住客舍的,後背出了一層冷汗,確實陸續好幾波關外人,還以為是三月三快到了的緣故。
賀酒繼續用手劃拉,並啊啊著觀察阿姨的神情,她明明寫了五個字,但是阿姨似乎只對兩個字有反應。
綁架和麒麟四個字,阿姨似乎不認得,是了,在古代,認字的人很少。
但看剛才的情況,阿姨定然知道小嬰兒是綁架的了。
賀酒想了想,努力撲騰著小短手,指著窗戶上的雕花。
除了房梁盡頭的屋簷角,這個客棧窗戶的雕花上也有麒麟,雕工簡單,但威風凜凜。
麒麟,麒麟。
賀,賀麒麟。
李清捏著布帛的手顫抖,血液幾乎立時就飛速的流竄了起來,到這時反而出奇的鎮定,那在她眼裏已經是死人的匪賊不耐地皺眉,似乎是對速度和動靜不滿意。
李清緊咬著牙關,將小嬰兒抱出來,動作利落又小心仔細地把孩子包好,放回榻上,朝小公主輕又鄭重地點點頭。
此時再瞧小公主紅腫的臉,酸澀湧上眼眶,幾乎差點沒落下淚來。
賀酒手往旁邊小嬰兒指,輕輕的咿咿呀呀。
李清再次點頭,讓小公主安心,想給兩個小嬰兒墊一墊軟褥子,喂點吃喝也忍住了。
現在不是考慮這些的時候。
李清定住情緒,轉身屈了屈膝蓋,面上帶起忐忑,「壯士可還需要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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