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秦時,浪到失聯》[人在秦時,浪到失聯] - 第二十章:韓非的拉攏(2)

而衛庄和七絕堂達成初步合作,僅僅是在三日前,也就算張機入新鄭的前一天。
還有,唐七的身份。
他曾在韓國軍隊效力,親身經歷了韓國征討百越的戰爭,立過功勛。離開軍隊後帶着一幫曾經的同袍在韓都新鄭打拚,創立了七絕堂這個幫派。
這些雖然不是什麼隱秘,但張機這個剛入城的人卻將之摸得一清二楚,還一口道出七絕堂中有不少昔日的韓軍斥候這個連流沙都還不知道的隱秘。
「看來,張公子也是一個身上有着不少秘密的人呢。」
紫女輕掩紅唇,輕笑着掩飾內心掠過的那一抹不安和忌憚,纖細的玉蔥指白皙修長:「真想挖出張公子身上所有的秘密。」
張機輕輕地嗅了嗅從紫女身上傳來的清幽的梅花香味:「哦?那紫女姑娘不妨考慮一下我昨晚提出的條件。」
不待紫女回話,張機又四處張望着,打趣道:「這次應該不會有人再拔劍砍我了吧?」
紫女美眸微眨,輕聲柔媚道:「人言『好了傷疤忘了疼”,張公子的傷口才剛剛結痂,便忘了疼么?」
紫女並沒有因為張機的話而生氣,她看得出張機眼中並沒有那種慾望。
與昨晚不同,此刻的張機給她的感覺就是一個不會因為女色而動心的人,他的眼中沒有慾望,就像一個純粹的賢者。
昨晚,他果然是故意裝出那一副輕佻的模樣來試探么?
紫女的目光愈發深邃,眼底又多了幾分忌憚。
不過,如果張機知道了紫女內心的想法,一定會大呼冤枉。
剛被焰靈姬玩弄的他,因為墨家功法的緣故,完全就是進入了賢者時間,怎麼可能還有什麼慾望。
「張機兄可以放心,衛庄兄方才出去了。」
爽朗的笑聲從樓梯口傳來,韓非握着一隻碧綠色的酒樽,不動聲色地將紫女擋在了身後,接下了張機的話茬:「不知張機兄可有興緻與我繼續昨夜的宴飲?」
張機看着韓非嘴角的笑意,點了點頭,跟着韓非上了四樓的廂房。
這次不是昨夜那間放着鯊齒劍的房間,而是另一間布置更加精美的房間,恰到好處的淡紫色調營造出曖昧軟香的氛圍,舒適而雅緻。
韓非慢條斯理地打開了手邊的一個小木箱,從裏面拿出了七八個不同式樣的杯盞,將其一字排開,羅列在自己面前的桌案上。
每一隻酒杯的造型、材質和顏色都各不相同,唯一相同的是,哪怕是再沒有眼力見的人都能看出這些酒杯都十分名貴。
韓非沉吟着伸出手,白皙纖長的手指握着一根木塊,優雅地從每隻酒杯上一彈而過,酒杯發出了悅耳如奏編鐘的聲音。
叮——叮叮——叮——叮!
「鼓瑟鼓琴,和樂且湛,我有旨酒,以燕樂嘉賓之心。」
伴隨着清脆的敲擊聲,韓非朗聲長吟着《詩經·小雅·鹿鳴》,依禮表達了對張機的歡迎。
張機搖了搖頭,雖然他並沒有正式加入墨家,但他是真的不喜歡這些繁文縟節。
韓非似乎看出了張機對於這些禮法的不喜,沒有再繼續,而是將不同的酒水倒入了不同的酒杯中:「張機兄,可知我用意?」
張機沒有答話,指向桌上的酒杯。
「金絲瑪瑙盞配蘭花釀,黃牛白角杯配蕎麥酒,碧侯賽因瑚樽配琥珀酒,寒玉白光杯配青梅酒,青銅龍首樽配高粱酒……真是極盡奢華。」
韓非眼中閃過一抹亮光,那是遇到同類的興奮光芒。
名貴酒杯不常有,但能識得這一個個名貴酒杯的酒友更是少有!
「看來張機兄也是識貨之人,這一個個酒杯都是名貴之器,但常人皆沒有掌握這些酒杯真正的用法,需知酒杯與酒也需一一對應才可獲得最佳的口感。」
韓非笑着將自己最喜歡的碧侯賽因瑚樽遞給張機,張機接過舉在眼前,半透明的青玉杯身如同一泓春水,從裏面微微透出深紅的酒色,猶如玉魄含光,美不勝收。
「酒杯與酒需一一對應方可得到最佳的口感……」韓非見張機飲下深紅色的琥珀酒,目光灼灼地盯着張機,一字一句道,「人又何嘗不是如此?
張機忽然明白了韓非見自己的理由。
這是想拉攏他加入流沙啊。
只不過,他並不明白韓非為什麼會來拉攏一個他並不知道底細,甚至不知道來韓目的的陌生人?
(3293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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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天行九歌》文字版裏面,百鳥並非只有墨鴉和白鳳兩個武藝突出的高手,(兀鷲就算了)還有包括動畫版還未出現或者刪減掉的角色,比如與墨同為首領級殺手的紅鴞,還有「百鳥」的女性首領鸚歌,前者憎惡墨鴉,後者與墨鴉相互愛戀,真要是這群人一起上,流沙真的未必頂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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