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穿]美人驚鴻照影來》[[綜穿]美人驚鴻照影來] - 25. 西遊 金鼻白毛老鼠精(2)

弄了這麽一齣戲,還專門等到了他不在的時候?
總不會是因為他沒有收她為徒,真的像是八戒那個呆說的子一樣,聽了風聲想要當他的師娘。
這般想着,孫悟空又看了一眼廟宇之內隔着一縷縷青煙的玉像,玉像昳麗又充滿威嚴,刻畫的容白的細節淋漓盡致。
孫悟空有一種錯覺,他好似隔着人間的重重香火與容白形成了對峙之態。
那個小妖精的玉相好像也在朝着他狡黠的眨了眨眼睛。
但奇怪的是,別的妖他都清楚有壞心,該是如何就是如何。
可一語成讖遇上了容白,他只想弄清楚容白這隻小老鼠究竟在整什麽幺蛾子。
並沒有惱怒,也並沒有想要告訴老豬和沙師弟。
「大師兄……」兩人跟上,見孫悟空又回到了玄奘失蹤的荒野處躊躇。
孫悟空揮了揮手也沒有跟他們說自己和容白乃是舊相識的事,便在這裏琢磨起來。
良久,落日熔金,飛鳥高鳴一聲,隱入林中不見,孫悟空皺了皺眉頭,朝着容白剛才消失得不見蹤影的地方閑庭般的走了走,金箍棒在地上輕輕畫圈。
對了。
他一直在琢磨究竟是什麽功法才能在眾目睽睽之前消失不見,因為他容白相識便是因為功法。
但他忽略了,容白的原型是一隻金鼻白毛老鼠精。
老鼠精。
最善的就是打洞。
「俺老孫知道了,你們在此地等著,俺老孫前去探路,一小小鼠精也敢在大聖爺爺面前玩花樣。」也讓他瞧瞧這麽多年這小妖究竟在做些什麽。
見孫悟空一溜煙直接消失在原地,豬八戒和沙悟凈看着地面有些呆愣,他們沒有想到妖怪竟是這樣的辦法。
豬八戒良久之後開口:「沙師弟,這妖看起來並不是野妖精。」
這是他們的暗話,也就是說不是沒有後台的妖精。
——不能隨意打殺。
沙悟凈找了一塊石頭坐下,氣上頭的時候什麽都不顧。
但現在也有了理智——敢在西牛賀洲為自己建廟宇,定然不是野妖精。
「就是不知道是哪裏放出來的。」
豬八戒哼哧一聲,將孫悟空帶回來的齋飯給囫圇吃進肚腹之中,開口說著:「不管是哪裏來的,反正又不會真吃了師父,等著大師兄去探探路是哪裏的妖精,咱們該去哪裏告去哪裏告。」
「再不濟,師父要是真和妖精情投意合要在這裏成婚,咱們也各回各家。」
「你胡說什麽,二師兄!」
豬八戒冷哼一聲,他還有高老莊可以回,但沙和尚要是不取經就要迴流沙河日日受穿心箭了,這才這麽着急。
「咱們等著就行。」

玄奘害怕妖精。
人對於未知永遠都是害怕的。
他這一路上,要麽遇上的都是要吃了他的,要麽便是要讓他出家還俗的。
他懼怕,懼怕這些妖。
可遇上了眼前這位用盡了奸計來騙了他的信任又將他帶回洞府的妖,他只覺得有些不自在,卻未有懼怕之感。
或許…….是這個小妖精纖細的手腕好似稍稍用力就會折斷,或許是那小妖見他蘇醒時候情難自己流下來的眼淚。
「女菩薩,男女授受不親。」
玄奘這樣說著。
他終究沒有硬下心來推開這位貌若天仙卻滿口謊話的女妖,可他渾身都在抗拒著女妖的靠近。
——因為玄奘無法確認眼前這個孱弱的額小妖究竟是什麽妖,會不會一下就扭頭吃掉他。
「你這時候跟我說男女授受不親了。」
容白從玄奘身上起身,面上破涕而笑,笑容如外頭芳菲盛開,只留給了玄奘一個嗔怪的嬌俏眼神:「你還沒有我的記憶,你還不認識我,我不怪你。」
「只要你好好留在這,就夠了。」
她眼神之中蘊含著脈脈情意,眼波流轉。
玄奘覺得自己好像被這樣的眼神燙了一下,逃也似的避開了眼睛:「女菩薩,莫要胡言。」
「雖說觀音大士也說貧僧是金蟬子的轉世,可金蟬子身為得道高僧又怎麽會親近女色?」
「我那幾個徒弟都是神通廣大之輩,你若是再滿口謊言,貧僧也不能救你。」
玄奘忍着懼怕義正言辭,卻見眼前人直搖頭流淚,淚珠如同斷了線的珍珠一般。
分明穿着明艷,舉手投足充滿肆意,一下就能將他吃了,但玄奘看見容白這個樣子,恍惚中還是只以為是那個需要的拯救的女子。
遲疑了一瞬。
容白忍着笑意,輕笑着玄奘好騙,不如金蟬子。
見玄奘盤膝義正言辭的念起了《心經》,她也如同從前一般將頭枕在玄奘膝上,聽着他撥弄佛珠的聲響。
視線朝着寢殿外看去,她那師父……應該也快找到洞府了吧。
只是一切都太過順利,怎麽順利到她有些心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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