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肆

鳳九在熟悉的白檀香中睡得特別安穩，還不時發出小狐狸的哼叫，惹得東華帝君心跳都隨着小狐狸的囈語。他的小狐狸，三萬年不見，又美了。

司命在太晨宮門口等候着：「小仙見過帝君。」

「把今晚聽到九兒的話的神仙都封口了。」帝君眼睛一刻也不曾離開熟睡的鳳九。

司命差點被那一聲九兒嚇死，但仍然堅強：「是。小仙是否需要給女君準備一間……」

「不必了，九兒今晚睡本帝君的寢殿便是。」帝君穩穩地抱着懷中人往裡走，「還有，明日一早在本帝君出寢殿之前太晨宮一律不接客。」

「是。」司命恭恭敬敬地領命而去,恨不得立刻腳下生風找到連宋。

長生殿內，東華帝君像第一次抱鳳九那樣小心翼翼地把她放到床上，像第一次一樣狂亂不止的心跳被帝君硬生生地壓回去。其實他自己也不明白，他東華紫府少陽君征戰天下，什麼樣的女人沒見過。有隻求一夜情的，有求私定終生的，也有隻求做個奴婢的，他何曾動過心。他們第一次相見他也未曾料到是那樣的情景，不管閑事的東華帝君究竟為什麼要出手相救一隻微不足道的小狐狸，他也不知道。也許這就是緣吧，無法預知，無法理解，亦無法改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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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帝君……」鳳九又開始囈語，「帝君不要走……」東華帝君把床上的鳳九緊緊地摟緊懷裡，給她足夠的安全感，「我不走，我在。」

喝醉的鳳九覺得很熱，迷迷糊糊扯開自己的衣服，半露香肩，更加用力地扎進東華帝君懷裡，鬆鬆垮垮的衣服往下掉，白檀香讓鳳九一切防備都卸下了，繃緊了三萬年的神經也放鬆了。東華帝君身上的白檀香很特別，鳳九睡夢中也不會認錯。「東華……你老是在夢中才來找我，才對我那麼溫柔，九兒都不敢睡覺了，怕一醒來什麼都沒了……」

東華不語，眼睛不曾離開過迷糊的鳳九。潔白如玉的肌膚蹭着東華薄薄的裡衣，醉酒後炙熱的溫度點燃了東華的心，看着眼前眼神迷離，衣衫半褪的可人兒，東華終於忍不住吻了下去。霸道地撬開鳳九的貝齒，舌頭強勢地伸進去掠奪每一個角落，雙手將鳳九緊緊摟進懷裡，平日整理得一絲不苟的衣衫鬆鬆挎挎，裸露在外的肌膚和鳳九香肩有意無意地觸碰，一陣**傳遍全身。

鳳九一下子清醒過來，猛得推開眼前人，「帝……帝君？！」

東華帝君擦了擦嘴角，一副意猶未盡的樣子，「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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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九像第一次偷吻帝君一樣捂住嘴巴，偷偷觀察了一下周圍熟悉又陌生的房間。帝君察覺到了鳳九偷偷摸摸的眼神，嘴角微揚：「這是本帝君的寢殿。」

「這是帝君的寢殿？！我……我……」鳳九還沒弄清楚狀況，只是不斷地往後挪去。發現自己和東華帝君的衣衫凌亂，同在一張床上，殿內燭火微暗，空氣中到處都是……嗯……**的氣息。

東華帝君看着鳳九慌亂的樣子，心情出奇的好，也很耐心地描述了一遍剛剛大殿上發生的事情。鳳九聽得目瞪口呆：怎麼辦！丟死人了！啊不對丟死狐狸了！青丘的臉都被丟光了！要是被爹爹知道，非得活剝了一層狐狸皮不可。可是……帝君……好像在笑……鳳九偷偷瞄着東華帝君，一手蜷成拳托着頭，臉上眼裡，是溫柔似水的笑意，是白色的裡衣鬆鬆垮垮，露出結實的胸膛。不覺羞紅了臉。

「看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