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念顧時謙》[阮念顧時謙] - 第4章
可是實際上,更多的時候都是阮念在照顧他們兄妹兩的生活。
而在顧時謙和顧永柔的心裏,他們沒有拿阮念當做親人,更像是一份對賀阿姨的責任。
所以,後來時間久了,顧時謙和阮念都過上了很好的生活,他開始覺得一切都步入正軌,他該補償給賀阿姨的已經還完了。
可是,不知不覺,他又開始欠了阮念很多。
一直到現在,欠的太過沉重,他就算是死,這輩子也還不清了。
走過那條熟悉的小巷,巷子里的一切都是這樣熟悉又陌生,再看到這些,他只覺得恍如隔世。
「年哥哥,你等等我!」一個小女孩從巷子里跑出來,不留神撞上了顧時謙。
顧時謙下意識地護住手裡的骨灰盒,看了一眼那小女孩,五六歲的樣子,扎着一個精神的小馬尾,跟那時候的阮念很像。
他不苟言笑的樣子好像嚇到了那小女孩,她嘴一癟就開始哇哇大哭。
聞聲,從巷子後面跑出來一個小男孩,一把將那小女孩護在身後,一臉警惕地看着他:「你要幹什麼?大人欺負小孩子是不對的!」
小女孩就揪着小男孩的衣角:「年哥哥,我沒有被欺負。」
小男孩就拉着小女孩的手走遠,邊走還邊安慰:「別怕,有我在,誰都不能欺負你。」
顧時謙看着兩個小小的身影走遠,手裡的骨灰盒忽然變得無比沉重。
小時候,他和阮念也是這樣的,只是小時候的阮念沒有這麼愛哭。
只是在這條巷子里的所有小孩,只有他和阮念是沒有父母的孩子,被別的小孩子嘲笑過。
那時候,他也曾這樣站在阮念面前,保護她。
可是後來,一切又是怎麼變成現在這副樣子的呢?
「誒,顧時謙?」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來。
前面走來一個穿着一身牛仔衣的男人走上前,皮膚黝黑黝黑的,只一雙眼睛亮晶晶的。
顧時謙愣了一下,還是認了出來。
劉長宇——也是跟他一個巷子里長大的孩子,只是從他跟阮念從這裡搬出去以後,就再也沒有見過了。
劉長宇走上前,上下打量了他一眼:「還真是你啊,你穿成這樣我差點都沒認出來你。」
顧時謙笑不出來,只淡淡點了點頭:「好久不見。」
劉長宇四下看了一眼:「阮念呢?你們兩要回來看看沒有一起回來嗎?那她當初可是你到哪就跟到哪的,那會兒你們談戀愛,現在應該孩子都有了吧?」
顧時謙眼神一暗,輕輕拍了拍懷裡的骨灰盒:「她在這裡。」
劉長宇臉上的表情一僵,知道自己提起了不該提的話。
他嘆了一口氣,拍了拍顧時謙的肩膀:「不介意的話,去我家喝兩杯吧。」
顧時謙低頭看了一眼,淡淡應了一句:「好。」
第十八章舊憶
劉長宇的家跟那時候印象里老舊的設施不一樣了。
這房子雖然不大,但是布置的很是溫馨,到處都透露着家的感覺。
劉長宇從柜子里翻出兩瓶老白乾,弄了兩個小菜下酒。
「對不住啊伯沉,家裡老婆管得嚴,只有這個,你別嫌棄。」
顧時謙將手裡的骨灰盒放在旁邊的位置,淡淡道:「挺好的,你已經結婚了。」
劉長宇倒了兩杯酒到跟前:「像咱們這個年紀的人,結婚不是正常的嗎?你呢?這些年你怎麼樣?我看你現在好像是大老闆了。」
提到結婚兩個字,顧時謙不由自主地想到了阮念。
如果當年他們結婚了,那麼現在他們應該連孩子都有了。
也許就像現在的劉長宇一樣,過着非常平淡的日子,有一個溫馨的家,一切都美好的那麼不真實。
劉長宇咂了一口酒,看了一眼身邊的骨灰盒:「沒想到,她會這麼早就沒了,是生病了嗎?還是……」
後面的話,他沒有繼續往下說。
顧時謙的眼神便黯淡了下來:「我害死的。」
他說這話的時候,語氣平靜的可怕,卻又帶着一種讓人難以言喻的沉重。
劉長宇沉默了很久,他忽然嘆了一口氣,又笑着故作輕鬆道:「顧時謙,你知道嗎?我年輕的時候喜歡過她,可是我知道她從來只喜歡你,後來你們倆談戀愛了,我以為你們會永遠在一起。」
顧時謙的喉嚨哽得慌,他悶了一口酒,語氣分毫未變:「我們沒能有個孩子,我們也沒有結婚。」
他說,我們。
劉長宇就苦笑了一聲:「你有真的喜歡過她嗎?」
顧時謙愣了一下,忽然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大抵是喜歡的吧,可是,人都沒了,現在說喜不喜歡又有什麼用呢?
他倒了杯酒,舉杯:「不說這個,來喝酒。」
兩人再沒有多說什麼,一杯接一杯的喝着酒,有一搭沒一搭地說著從前的事。
兩人心照不宣地,誰都沒有再提起從前的事情,也絕口不提阮念這個名字。
可是,他們都知道,這個人她就在那裡,無論怎樣迴避,她都揮之不去。這個人就默默地存在於他們的回憶里,不聲不響的無聲纏綿着。
天色漸漸暗了下來,小巷裡的人家不約而同地亮起了一盞盞燈。
這個城市難得的靜謐無聲,卻又那麼熱鬧。
喝了一場酒,顧
-
唯有深情永不負知乎文
可笑!誰是薛以舟的人?就算死了,薛以舟還要給聞黛安一個薛以舟東西的名頭么!怒火衝散了懼意,聞黛抬頭,「妻子?聞黛被冤枉,被關進精神病院的時候,不就是你做的嗎!」說中了薛以舟的心病,他臉色立即陰厲了起來。「我就是聞黛的親妹妹。「不可能,聞黛是獨生女!」聞黛冷笑,「你確定嗎?你真的了解我們聞家?」薛以舟眼中閃過狠厲神色,「聞黛的事情我查
-
莫銘軒,我們離婚吧
「銘軒。她輕輕喊了一聲,莫銘軒似乎沒有聽見。「一定要抽血才能做鑒定嗎?有沒有別的辦法?」「她已經出院回沈家了,我上哪兒弄她的血去?」「算了,下次她去產檢,通知我一聲。話音剛落,身後傳來餐具碎裂的響聲,莫銘軒猛地回頭,與姜妍目光相對,匆忙掛斷了電話。姜妍迅速收斂臉上的震驚,彎腰撿起地上的碎片:「你看我毛手毛腳的,銘軒,沒嚇着你吧?」「放着吧,讓傭人來收拾,你早點休息。莫銘軒乾咳了一聲,目光飄忽,略過姜妍
-
初瑤葉辰澤
他是讓女人趨之若鶩的葉家大少,自恃掌控一切,直到那一晚,他寵着護着十二年的丫頭,打破了一切。 看着酣睡的丫頭,他妥協了,可是她竟逃了,消失的無影無蹤。 五年後再見,她挽着未婚夫出現在他面前,那一刻葉澤辰所有的冷靜自製,全都消失了。 深夜,他將她錮在懷裡,「初瑤,當初你先招惹了我,就該想到,我絕不會再放過你。」
-
初瑤葉辰澤全本免費閱讀
他是讓女人趨之若鶩的葉家大少,自恃掌控一切,直到那一晚,他寵着護着十二年的丫頭,打破了一切。 看着酣睡的丫頭,他妥協了,可是她竟逃了,消失的無影無蹤。 五年後再見,她挽着未婚夫出現在他面前,那一刻葉澤辰所有的冷靜自製,全都消失了。 深夜,他將她錮在懷裡,「初瑤,當初你先招惹了我,就該想到,我絕不會再放過你。」
-
她最大的願望是嫁給葉辰澤,這個養她12年的人
他是讓女人趨之若鶩的葉家大少,自恃掌控一切,直到那一晚,他寵着護着十二年的丫頭,打破了一切。 看着酣睡的丫頭,他妥協了,可是她竟逃了,消失的無影無蹤。 五年後再見,她挽着未婚夫出現在他面前,那一刻葉澤辰所有的冷靜自製,全都消失了。 深夜,他將她錮在懷裡,「初瑤,當初你先招惹了我,就該想到,我絕不會再放過你。」
-
病嬌大佬求放過
裴家被抄,流放邊關,穿成自殺未遂的陶真只想好好活着,努力賺錢,供養婆母,將裴湛養成個知書達理的謙謙君子。誰知慘遭翻車,裴湛漂亮溫和皮囊下,是一顆的暴躁叛逆的大黑心,和一雙看着她越來越含情脈脈的的眼睛…… 外人都說,裴二公子溫文爾雅,謙和有禮,是當今君子楷模。只有陶真知道,裴湛是朵黑的不能再黑的黑蓮花,從他們第一次見面他要掐死她的時候就知道了。 裴湛:「阿真。要麼嫁我,要麼死。你自己選!」 陶真:救命……我不想搞男人,只想搞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