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婠賀淮宴》[南婠賀淮宴] - 第3章
南婠到淺水灣別墅時。
手機彈出一條信息:接婉柔,今天不了。
作為合格的床伴,每一次她都是提前到。
這次她包里還帶了套新裝備,上次那套小野貓裝和女僕裝不知道被丟哪去了,折騰得夠嗆的。
男人在那檔子事上的小心思,無非就是那點趣味。
她看賀淮宴不在,悶熱的天氣身上黏了點汗漬,便乾脆去浴室舒舒服服洗了個澡。
披了件白色棉質的浴袍赤腳走出來,腰間的系帶扎得很隨意鬆散,露出冷白的薄肩和那雙筆直的細長腿。
人不在,她穿得就比較隨意,沒換制服。
那些衣服一穿上就勒肉,南婠每次穿了都覺得自己像道名菜東坡肉。
卧室亮着昏黃的壁燈,她剛踩到柔軟厚實的地毯一抬眸便猛地看見賀淮宴閑散地坐在皮質沙發上。
光影斑駁打在他清雋的側顏,她恍惚間驚了一瞬,但很快扯出一抹酥笑,「賀先生~」。
不是發信息來說去機場接那位了?
男人目光灼灼由上到下注視着她,金絲框眼鏡下的黑眸浸出很濃的慾念。
南婠的身段有種渾然天成的嬌軟,柔若無骨,該飽滿的飽滿,該纖細的纖細。明明像個女妖精一樣勾人得很,但配上她那張清冷漂亮的臉蛋,卻沒有半點俗媚,甚至沾了點仙。
南婠被他的眸子直勾勾地看得不自在,宛若被扒光了一樣沒有半點**,她下意識攏緊了身上的浴袍。
她十分清楚,那道灼熱的眸光里,只有欲沒有半分愛。
賀淮宴慢條斯理地把夾在指縫的煙輾滅在玻璃煙灰缸上,手指曲起,輕叩了幾下茶几,略帶笑意的嗓音發出,淡謔帶啞。
「脫掉換了」
合著是讓她換上那套帶來的女僕裝。
賀淮宴眸色冷沉盯着她,「南小姐總得讓我嘗點不一樣的,否則男人很容易膩的」
明明是調侃的話,語調卻壓得很低,危險意味十足。
南婠手指揪着浴袍,視線朝他看去,聽得出來他是不滿她沒有按照他的要求來。
南婠面上依舊笑盈盈的,心裏已經咬牙切齒罵了他一百遍的狗男人老色批。
真不愧是冷血重利的資本家,賬算得門清,每次連本帶利的要她還回來。
南婠呼吸一緊,唇瓣輕啟:「今晚正常來吧」
簡簡單單來一次不搞花樣不行嗎,那些衣服實在過於拘束,到底有些放不開。
前幾次的紅痕太醒目又難消,為了遮住她可煩了。
下秒手腕就被男人用了點力拽住,浴袍從肩頸滑落到腰間,南婠順勢跌坐到他的腿面上。
賀淮宴聞着她身上縈繞的白茶淡香味吸了吸,揚眉輕笑了聲:「吃不消了?」
南婠:「……」
明知故問。
皮帶卡扣的聲音隨之發出,南婠低頭瞟了一眼,這就敬禮了?
她一條手臂攀上他的脖頸,另一隻手抵着他的胸膛,語氣裝嗔:「賀先生可真會為難我,是你太厲害了」
跟他的時間麻煩事倒是不多,就是那方面挺夠她受累的!
賀淮宴眸底攢着洶湧的情潮,戲謔了一句:「南小姐也不差,很會配合」
「哦」
南婠訕訕哼了一聲,還未來得及再開口,男人有力的手臂摟着她的腰肢用指腹在摩挲,另一隻手掌壓着她的後腦,頃刻間朝她的唇瓣相貼深吻。
似乎是隱忍了太久的慾念,賀淮宴並不像之前一樣對南婠極有耐心的循序漸進,失控般掠奪。
還夾雜着一點她猜不透的慍怒。
空調室溫開得很低了,南婠只覺得體溫愈發攀升,身體逐漸發軟,勾着他脖頸的雙手更緊了些。
親了半天后,疾風驟雨般的吻終於柔和了點,賀淮宴把眼鏡摘下放到茶几,撈起她像抱小孩一樣放到床邊。
賀淮宴視線下垂,覷着她迷離的雙眸,眼神帶着壓迫:「叫」
南婠紅着臉喘氣,自然明白要叫什麼,指尖攥住床單,稍微恢復了點氣息才出聲:「淮宴哥哥」
當初她無意間聽到過賀淮宴電話那頭有甜美的女聲喊他淮宴哥哥,想來就是謝婉柔吧?便索性學那個女人叫總沒錯。
賀淮宴眼尾發紅,嗓音啞而沉:「難受就抓着我的手臂」
不知過了多久,南婠嗓子都微啞了,男人從浴室出來。
賀淮宴下半身圍着白色長浴巾站在立鏡前,準備換上新的襯衫西褲。
南婠躺在床上瞄過去看他,男人肌塊分明的上半身滑落着還未擦乾的水珠,她可沒有心思欣賞他這副寬肩窄腰的優越身材。
南婠道:「賀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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