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品逍遙小王爺》[極品逍遙小王爺] - 第441章 痴於書畫

淅淅瀝瀝的小雨一直下到了天黑,江淵等人來到哈林城時,夜幕已經降臨,幸好,城門還未關閉,沒有人影進出的哈林城寂寥空曠,此地距臨安並不遠,不過兩地的發展,判若雲泥,哈林城獨出一城,周圍村莊不多,人口在臨安周邊更是排不上號,周武朝的時候,此地與章台對臨,也勉強算的上是進入臨安城的門臉,後來戰火燒起作為臨安城官道必經之路的哈林無疑是個攔路虎,被攻毀拿下,實屬情理之中,與章台王家在城中一呼百應不同,哈林城的太守是個十足的「下裏巴人」,食君祿,聽君命,做太守期間絕對挑不出一點毛病,可也正是逆來順受的性子,讓其最後連個全屍都沒撈著,章台王家審時度勢,早早就看出了李干勢不可擋,所以做個牆頭草,他直接就投了降,甚至大開城門,招待反叛將士,哈林城太守別的沒有,唯獨學了那麽點聖賢書,然後便極具文人風骨,寧死不降,結果自然不怎麽好,也正是有了這個前車之鑒,再上任的太守便學會了守中藏拙,行事低調沉鬱,如一個行將就木的老人。
所以哈林城有如此面貌,也屬於在江淵的意料之中。
交了六文入城銅錢,看門將士好心提醒只能進不能出,並且簡單說了一下城中目前的狀況,江淵瞭然於胸,點頭謝過以後便入了城。
天色晦暗,城中冷清,街道上沒有人影,比起外面來,城中也就石頭路不深不淺,走的讓人順當些。
李大山頭來回扭動,不斷瞅著路兩邊的酒樓,路過好幾個都沒有看見有燈火顯現。
「少爺,這城裏的人該不會都走了吧,怎麽一家開門的都沒有,啥時候京城的門臉是這等模樣了?」
李大山稍微加快一些速度,江淵掀開車簾,嘶了一聲。
「人命關天呢,有命掙沒命花誰樂意干?再找找吧」
江淵可是知道天花給古人留下的陰影有多大,在沒有牛痘法之前,那一次天花不得死個十幾萬老百姓,甚至有運氣不好的官家子弟都免不了這種天要人死的疾病。
又在路上尋覓了一會,李大山終於發現了一處亮着燈的酒樓,手中竹策揮動,馬車朝着酒樓而去。
下了馬車,江淵踏步進入酒樓,燈光輝煌,入目繁華至極,說是雕欄玉砌也不為過,有些點綴的彩帛掛件,他這位世子都不曾見過。
「這酒樓,好大的手筆」
江淵感慨一句,繼續朝着裏面走去,後面跟着的幾人也是嘖嘖咂舌,一般城池的水平可以大致映襯出當地的水平,哈林城若是放在之前,或許有人能住的起這種地方,放在現在的話,就不好說了,或許有些個世家公子,商賈大戶家裏的人,路過此處會住上一夜,其他時候,大概是沒人。
來到裏面,店中沒有小二,江淵找了張長凳,讓眾人先坐下,然後便喊了一聲老闆,沒有絲毫的嬌柔做作,這種活,按道理來說並不該江淵這個少爺來,但他卻一點不在乎。
楊清照端坐在長凳之上,扭頭看着找老闆的江淵,眉宇之間有一股笑意,她開始對這個男子並不是很感興趣,可慢慢的接觸中,她漸漸的喜歡上了江淵,那是一種無法訴說的情感,她習慣江淵的真實,善心,愁悶,以及有欲無求。
作為楊家從小就誇讚的女子,楊清照自然和其他女子不同,所以對於感情更是苛刻,她的家世,配上她的才華與相貌,什麽樣的男人她挑不到?江淵能從其中脫穎而出,除了上述之外,更多的還是江淵打心底裏尊重女性,若不是當初她極力勸阻江淵,恐怕科舉那次,這位世子就要沒了身份,並且鬧出一個大新聞來。
酒樓掌柜姍姍來遲,是個矮小男子,從二樓下來的時候,男子還在打着哈欠,等其走近後,江淵看到他的黑眼圈很重,明顯是經常熬夜之人,和阿恆估計差不了多少,不過此人五官很端正與其身高有些不搭。
矮小男子身上穿着青色綢緞衣物,多處被墨跡浸染,一塊一塊很是突兀,江淵讓開路來,矮小男子抬頭看了眼江淵,就伸手請他去櫃檯,轉身間,他又看到樓上下來了一個女子,身着雲帔,頭髮盤挽,個子高挑。
江淵沒有細看瞟了一眼後就收回目光去辦理入住,矮小男子到了櫃檯也不說價錢,伸手要來眾人信息,匆匆看過江淵等人的文碟身份後,就拿出了三個木牌指著二樓道:「上去右拐,地字四五六號房,晚上盡量不要出門,最近城裏天花肆虐,不太平,諸位多多擔待些」
言罷,矮小男子遞出木牌,江淵伸手接過道:「掌柜的,價錢怎麽算?」
矮小男子已經走出櫃檯,沒有扭頭,他伸出手擺了擺道:「不要錢,京城的貴人,到了俺們這窮鄉僻壤,我們做個東道主就罷了,再說了,現在這光景,指不定哪天就得了天花一命嗚呼,有命掙錢沒命花,還不如行行善事給自己攢攢善德」
矮小男子說完就上了樓,有錢就是任性。
不過事實就是如此,能開起這種酒樓,自然不會是缺錢之人,不過話分兩頭,誰又會嫌棄自己銀子多呢?這人不收錢,大概還是因為那最後一句,沒人說無病無災有錢有權時去拜神仙,只有到了那山窮水盡,大難即將臨頭的時候,人才會想起來求神拜佛這件事,當然這並非絕對,卻符合大部分人的思想。
江淵面色古怪的拿着牌子走開,並未多說什麽,在麻衫衣服之上摸了摸手上的墨跡,他回到了桌子邊。
「走吧,免費的,今兒省錢了」
江淵搖晃着手中三塊木牌,眾人表情不一,陳安邦從隴上村出來後,便無精打采,到了酒樓依舊如此,倒是楊修義一臉純真的道:「江大哥,我大哥說你很有錢的,收錢咱們也是能住的起吧?」
楊清照咯咯一笑,江淵搖搖頭道:「你大哥騙你的,我不是很有錢」
「啊?」楊修義很是驚訝。
「是非常有錢」江淵哈哈一笑,「失之毫釐,差以千裏,你哥這次不夠嚴謹」
眾人嗬嗬一笑,然後便一同上了二樓,在他冒雨急忙回到酒樓去。
掌柜的房間中,矮小男子端坐在書桌旁,再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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