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以憶南康》[何以憶南康] - 何以憶南康第二憶 死在回憶的暗角里在線免費閱讀
「我死了,死在了夕陽里,最後見我的人是親手殺死我的人。」
——先生
「先生,你今天去看戲嗎?」門被人從外面推開,先生撇過頭,比划著,眼裡閃過几絲凄涼。「先生不去的話,那先生好好休息。有來客造訪。先生應該是不見的。我去回絕吧。」先生點點頭,門外的人輕聲將門關上。屋裡又只剩下先生一人了。先生的屋裡堆着許多雜物,有舊書、報紙、舊箱子…還有一個破舊的柜子。先生從來不允許別人打開這個柜子,先生說柜子里裝着他最重要的東西。先生的屋裡亂糟糟的,只有那個柜子沒有一點灰塵。先生時常會整理的,總是掛着難以言述的憂傷。先生說,他想做道者,修心靜,忘卻俗塵;但先生又說,他窮盡畢生所學也做不到,他忘不了俗塵,更忘不了那個親手殺了他的人。先生說他做不了道者,救不了人心,也救不活自己。先生死了,死在他離開後的日子。
那個人走後,先生就不再開口了,先生不願提及回憶,也不想接受新生。聽先生說,他不在後,說什麼都是枉然的,所以,那之後先生便再沒說過話了。先生不喜歡冷清,但已經很久沒有出過門了,沒再見過熱鬧。或許他走後,先生的心和魂就枯死了。先是的生活還在繼續,但目光卻仍然落在過去,誰也救不了先生。那個人離開了,也帶走了先生。
「先生,您餓沒?」先生搖搖頭,比划著手勢說:我不餓,再看會書,晚點去院里曬太陽。那人只好作罷 關上門的時候又道:「先生有事就叫我,我就在樓下的。」先生的屋裡又只剩下蒼白的翻書聲,偶爾聽見幾聲窗外的鳥鳴。
午時了,先生艱難的從椅上站起,興許是久坐腿麻了,又興許是還在枉然。先生下樓走出院子,坐在涼亭的搖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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