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真貌的少閣主》[不知真貌的少閣主] - 當個病美男
「條件是什麽?」
天上不會掉餡餅,更不會無緣無故救他一命。
「很簡單,和我握手。」說完,姜以安伸出手,等待雲羨風回應。
狐疑地看了她一會,雲羨風答應了她的條件。
姜以安像孩子一樣喜笑顏開,問:「你的葯都喝完了?」
雲羨風點頭,轉身從書桌上的一本書裏拿出一張紙交給她,說:「這是我的友人查出的葯的成分,但他沒有辦法治療,只能製藥減小毒性。」
這麽周全?偌大將軍府,護國大將軍握有重兵,宇文安那老狐狸不可能不拉攏他,更不會不調查將軍府之事。雲羨風是護國大將軍雲放深愛的原配妻子所生,治好雲羨風不就能拉攏雲放了嗎?憑宇文安的情報網,定能查到幕後兇手是誰。這次是他設計讓雲羨風欠她人情?
雲羨風有意隱瞞友人身份,她初來乍到,問多了顯得目的不純,約好下次見面時間和地點後,姜以安帶著藥方離開了將軍府。
夜已入子時,宇文安的書房依舊燈火明亮。姜以安翻窗而入,徐步走到案桌前,宇文安抬眸瞥了她一眼,一言不發,繼續描摹一幅烏江月夜圖。他不主動說話,姜以安就保持沉默,靜靜地站在一旁看着他臨摹。宇文安喜好收集字畫,每收到一幅名畫後,會自己臨摹一遍,細細參透畫境與畫工。
姜以安是不懂宇文安的樂趣的,認為人的心思越深沉,越喜歡常人蔘悟不了的東西,花大筆價錢買來只可擺放的死物,還把它們看得比命還重。他既是謀士,就該抓緊時間出謀劃策,使利益最大化,不該浪費時間在這不能吃的東西上。在看過畫,評價有意境之後,她就盯着宇文安看,一襲青衫,烏黑的長髮中摻雜著幾根白絲。她開始想像他滿頭白髮的樣子,白眉白須下的眼神不可能會變得和藹的,這與他的形象很違和。在修羅閣裏那些煩人的族長,沒一個給她好臉色看,無論做出多少成績,都覺得她比不上上任修羅閣閣主。
「想什麽這麽入神?」宇文安放下畫筆,把月夜圖收好後問。
「沒什麽。」宇文安雖和修羅閣關係密切,但並不是修羅閣中人,她傾訴煩惱也沒用,他改變不了什麽。
宇文安問:「雲羨風可有機會痊癒?」
果真是他策劃的,這老狐狸,知道她會回來找他,就在書房裏等著。一切都在別人掌握中的感覺真的很不舒服。姜以安自己倒茶解悶氣,出發時就被要求全程聽宇文安指揮了,只能老實回答:「沒有,但有法子續命,好好調養,不勞心勞力,隨心所欲,能活到四十。」
宇文安輕輕一笑:「要是勞心勞力,不能隨心所欲呢?」
「最多活到三十。他今年才二十一,要成為你的利刃還需要幾年時間,不如考慮換個身強體壯的人,這樣能為你多賣命兩年。」
宇文安道:「不必成為利刃,有用就行。」
姜以安握著茶杯,目光緊鎖在宇文安不可讀懂的眼睛,問:「如果他對你沒用,你會救他嗎?」
「不會。我並非樂善好施之人。他能活成什麽樣,要看他的想法。我在幫他的同時,收點好處罷了。」
姜以安雖跟着鬼醫學醫術,但鬼醫衣缽早定好由她的師兄歐陽仲繼承,歐陽仲懷著醫濟天下的壯誌,而她想救則救,隨心而為,醫道與特立獨行的鬼醫一派不謀而合。鬼醫一派人人醫術高明,救人全憑心情,常常見死不救,因此也遭到天下醫者的譴責,但鬼醫一派的人全然不在意世人的評價。
一年前,宇文安隨軒轅澈一同入京,開始在京中布局。護國大將軍雲放握有重兵,又是二皇子的姨夫,難以拉攏。機緣巧合下看到弱不禁風的雲羨風,他便查了雲羨風,希望能找到突破口。果不其然,高門之下鮮少清白事。雲羨風的生母秦氏身懷六甲,被人暗害陷入冰湖,生下雲羨風之後撒手人寰。隨秦氏入將軍府的人在兩個月後被一一發賣。一年之後,雲放娶了現任妻子高氏,二皇子母妃的親妹妹。雲放愛惜雲羨風,怕高氏對他下毒手,一直讓人細心照顧他。在高氏生下一兒一女,成功樹立溫婉賢淑的良妻形象後,雲放放下戒備,開始讓高氏撫養雲羨風。高氏起初四處尋名醫,高價買來名葯為雲羨風治病,讓大夫曾言活不過十四歲的他活到了十六歲,雲放越來越感激高氏,什麽事都願與她商量。殊不知,高氏開始在雲羨風的葯裏加了料,才讓雲羨風變成現在這副模樣。在查清楚事情之後,宇文安誘導雲羨風知道下毒的事,再引導他查明事情真相。現在雲羨風還以為,只有他一個人知道高氏傾慕雲放,設計害死秦氏之事。
在宇文安了解姜以安叛逆的性格,如果指定她去救人,她可能不會聽話。故讓青衣買了春風榜畫集,在她來訪的時候帶在身上,再找機會讓她看到,自然會去見位列榜二的雲羨風了。姜以安多少猜到雲羨風不願說的秘密,心裏也想他能活下去。
姜以安問:「他許你什麽,讓你答應救他?」
「我和他只有一面之緣。」宇文安給自己倒了杯茶,「我只要雲放與二皇子黨決裂。」
雲羨風口中的友人不是宇文安。宇文安可以選擇出面告訴雲羨風真相,成為他報仇的助力,不必拐彎抹角地引導他,費時又費力,可他沒那麽做,表明宇文安在布局之時在保全自己的名聲,為的是將來進入朝廷能拉攏人心。姜以安不說破,方法不同,但目的一樣,可以讓雲家父子將來信任軒轅澈,等雲羨風知道自己的友人還是效忠之人的手下,說不定會更感激軒轅澈這個不需多勞就享受許多優待和好處的人。
要弄明白的事都清楚了,姜以安問:「他何時回去的?」
兩人的心思都心知肚明,不需多問,他都知道她口中的「他」是誰,說:「酉時。」
「何時成婚?」
「等林鈺一年孝期結束,會舉行婚禮。」在燁國,父母離世,只需守孝一年。
宇文安已經在燁京城布局一年,最多半年就可以收網了。出發前,任務單上的期限是六個月之後,在此期限之前,如果宇文安的目標達到了,她可以隨時離開。今日見了四個名角,姜以安心裏愉悅,對已經錯過的事也看開了,拿出一個錦囊:「到時記得幫我送賀禮。」
錦囊裏裝有一對雙魚玉佩,上好的和田玉,晶瑩剔透,雕工精湛,魚兒栩栩如生。
在修羅閣中,論雕琢技術,當屬東堂主千傲天,在閑暇之餘就經常在屋裏雕些小玩意,再免費送給別人。看到玉雕,宇文安自然而然想到他:「傲天雕的?」
姜以安道:「我跟他學的。給大哥看的時候,說有七分二哥的風格。」
五年不見,她變得沉穩多了。小時候每練完一招一式,都要出去顯擺,等著別人誇她是天才。做事也倔,別人說錯了話,做錯了事,她都毫不顧忌地指正。不管別人怎麽勸說,堅持做自己認為對的事。不過,宇文安還是喜歡以前的她,為人純真,眼神清澈,隨心所欲地活着,不像現在,許多話都不願說,做一件事都要考慮再三。
雙魚玉佩,一般作為定情之物。她原本是想把其中一塊玉佩送給軒轅澈的吧?宇文安看着她喝茶像喝悶酒一樣,給她手中空的茶杯斟滿:「你學習能力向來比一般人強。」
「沒了?」她還想再聽他拍馬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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