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女首富》[重生女首富] - 第5章

如果謝子安要玩陰的,她確實防不勝防。
「所以,你帶着兩個孩子還是儘快離開盛京吧。」
溫酒眉頭緊皺,「此事不是我想走就能走得了了。」
暗處已經布滿各方眼線,她的一舉一動皆在那些人的掌控中。
「世子,我還是要利用你外室的身份,這樣才能將硯兒留在身邊。」
「我明白。」陸長安點頭。
既然要演戲,自然要演像一些,陸長安當晚宿在溫酒這兒。
翌日,張大娘買菜回來,臉色十分難看。
「街上那些人什麼都不知道,怎麼就亂罵人。」
溫酒無奈的問:「罵我呢?」
張大娘嘆了口氣,「罵的可難聽了。」
「隨他們罵去,只要我不生氣……」
溫酒這話還沒說完,外面有人已經開罵了。
「溫酒,你個**,我兒為你守寡,你卻和別的男人苟且,真真是無恥至極!」
確實挺難聽的!
謹煙從屋裡出來,忙跑到門口,藉著門縫往外看了一眼,臉色難看的回來對溫酒道:「姑娘,是靖安侯老夫人。」
溫酒眯眼,這老東西也來湊熱鬧!
「蘇氏,我侯府待你不薄,我兒在外打仗時,你先勾搭那七皇子,與他珠胎暗結,生下孽種。如今又與肅平王世子攪合在一起,你不要臉就算了,害我侯府臉上無光。我兒做了什麼孽啊,娶了你這麼一個水性楊花的女人。」
張大娘氣得跺腳,「怪不得外面傳您和三個男人糾纏不清,原是她造的謠。」
溫酒皺眉,陸長安也就罷了,這侯府竟然敢把祁墨卿扯進來,他們是吃了熊心豹子膽還是另有目的?
「姑娘,外面好多看熱鬧的。」謹煙道。
謝老婆子還在罵,越罵越難聽,實在不堪入耳。
「謹煙,用泔水給她洗洗嘴!」溫酒冷聲道。
謹煙早就氣得不行了,轉身進廚房拎了一桶出來,她和張大娘配合著,張大娘一打開門,她就朝着老太婆潑了過去。
立時臭氣熏天,將看熱鬧的都熏跑了。
那謝老太婆,先愣了一愣後,再看身上的東西,兩眼一翻暈倒了。
之後幾日,事情越傳越離譜,已經演化出了好幾個版本,成了人們茶餘飯後的談資。
最離譜的一版是講祁墨卿之前還不是七皇子,那時候也曾位高權重,她因貪慕虛榮偷偷勾引了他。
祁墨卿雖風流,但在她溫酒的甜蜜攻勢下,還是愛上了她,並且極盡寵愛。
她想要什麼,他都傾盡全力給她。什麼金銀珠寶,自不在話下,甚至她想要天上的月,他都不會拒絕。
溫酒嘴角抽了一下,「天上的月還在天上,也沒在我手裡啊!」
乞丐噓了一聲,讓她繼續往下聽。
祁墨卿以為二人是真心相愛,卻不想在他被貶為守門將後,這溫酒露出真面目,開始嫌棄他,日日冷眼。
祁墨卿終還是被拋棄,一段時間整日以淚洗面,行銷骨瘦。
不想老天爺開了一個大玩笑,祁墨卿竟然是皇上的親子,被封了七皇子。
傳聞這溫酒知道後腸子都悔青了,想再巴結祁墨卿,祁墨卿理都不理她。
這不妥妥的虛榮女被打臉的劇情!
「這是最新版的《雲鬢亂》,據說戲樓已經在排戲了。」乞丐得意道。
溫酒聽完,怒火直衝天靈蓋,「這誰寫的,我饒不了他!」
「嘿嘿。」
「你嘿嘿什麼?」
「他一邊抄《金剛經》一邊編戲譜,終於不再閑着總想打地洞往外逃了。」
溫酒瞪大眼睛,「祁墨卿寫的?」

第二百零二章父母出賣
這裏面的水已經夠渾了,祁墨卿這狗東西還來攪一攪。
中午乞丐再想給祁墨卿帶飯,溫酒給了他一盤松子。
「我不要天上的星星月亮就想吃松子,他不是閑么,讓他去剝。」
於是後來《雲鬢亂》里又加了一段,說是溫酒想吃松子,祁墨卿親自給她剝,指甲蓋都剝禿了。
溫酒這些日子根本不能出門,一出門就會被圍起來,然後罵她一個有夫之婦還勾搭別的男人。
這樣總不行,溫酒只得將和離書謄抄了數十張,讓子衿趁夜裡貼到街上。可這樣做的後果就是她成了一個拋棄夫君,不念舊情的狠心女人。
這事鬧得太大,竟還搬上了朝堂。
陸長安和謝子安當堂對峙,官員們分成兩派,你一言我一語的,慢慢上升到人身攻擊。皇上看着大臣們一個個臉紅脖子粗的,再吵下去估計能掐起來,氣得當堂免了溫酒父親,禮部侍郎蘇贊的官職。
「你身為禮部官員,當以身為范,可看看你教養出來的好女兒,朕都替你丟臉。」
溫酒沒有想到會連累父親,思來想去,還是來了侍郎府。
徐管家看到她,先忍不住嘆了口氣。
「姑娘,您隨我進來吧。」
溫酒跟着徐管家進了家門,家裡一切如舊,還是她小時候的樣子。想到這次去北地,並沒有查到關於弟弟的一絲消息,她有些不知道該怎麼面對母親。
「姑娘,小時候您最是知禮守禮,如今怎麼……怎麼變成這樣,老爺被您連累,夫人被您氣得又病下了。」
溫酒無話可說,只是沒想到徐管家並沒有帶她去見母親。
「徐伯為何帶我來祠堂?」
徐管家垂下眼眸,淡淡道:「夫人讓您給列祖列宗磕頭賠罪,這樣夫人才肯見您。」
溫酒被請到祠堂,接着徐管家出去,竟將門自外面鎖了起來。
「徐伯,這是何意?」
「等夫人氣消了,自然會見您,在此之前,您就在祠堂好好反省吧。」
徐管家走了,溫酒沉下一口氣,只能在這裡等母親氣消。
可母親對她積怨很深,只怕不是一時半會兒能消氣的。
如她所料,這一關就關了三日,而且沒有沒有送水沒有送飯。
已是夜裡,祠堂沒有點蠟燭,只能藉著一點月色看到一排排靈牌,透着陰冷之氣。
溫酒趴跪在蒲團上,意識昏昏沉沉。這時鐵鎖響了,接着門打開,有光亮透了進來。
溫酒連抬頭的力氣都沒有,只聽得腳步聲近,近到她面前。
「蘇家雖不是望族,但一直是清貴之家,以禮教傳承。蘇家家教嚴,小輩德才兼具,是盛京各家的表率。如今因你一人,壞蘇家百年聲譽,你可知錯?」
這冰冷冷的聲音是母親的,溫酒識得,卻覺得太遙遠了,彷彿上一次聽母親教誨還在上一世未出閣時。
「惜卿……知錯……」她無力道。
若因她讓蘇家蒙羞,那她就是錯了。
「你弟弟因你至今生死不詳,你父親因你罷官,你有錯,我更有錯!」
蘇夫人說著,撲騰一下跪到了地上,結結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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