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嫡女王爺追妻路漫漫》[重生嫡女王爺追妻路漫漫] - 第6章(2)

沒反應過來,居然拒絕了。

在場的閨秀一時是各種羨慕嫉妒又恨鐵不成鋼。

太子妃也有些意外,但是意外過後眼裡浮現出一抹笑意,劉曜感覺到他母妃若有似無的朝自己瞥了眼,別人看不懂。他看得明白。

你也有今天!

平時劉曜都是被世家貴女追捧着,擲香囊、送絲帕的表心意,第一次有女孩避他猶恐不及。

太子妃差點沒忍住笑出來。

蘇妧一點也不想再待下去了,「娘娘,擾了您的壽宴,是阿妧的不是,請娘娘恕罪。」

太子妃溫和的笑笑,走上前拿出絹帕給蘇妧擦了擦眼淚,「傻孩子,不怪你,是我那傻兒子的不是。」

傻兒子本兒劉曜:「……」

蘇妧本不想拿出來出風頭的百壽圖,此刻卻是拿出來也無妨了。

主僕的心有靈犀,素心已捧着圖遞了上去。

「娘娘,這是阿妧自己準備的壽禮,還望娘娘不要棄嫌。」

太子妃饒有興緻的現場就拆開了。

紅底黑字的百壽圖,一百個小壽字各有千秋,字體各異,無一雷同;

字體中更是楷書、隸書、行書、草書等無所不有;

運筆力道不難看出正是出自女兒家的手筆。

太子妃露出今天因為收禮物的第一個笑容,出自隴西大族、如今又是太子妃的張氏什麼珍貴物件沒見過,最珍貴的永遠是用心。

太子妃點點頭,非常滿意的收下了這份壽禮,「阿妧有心了,本宮很喜歡。」

說了這一大堆,蘇妧覺得再不讓太醫看一看,她的腳可能就要——

自己好了!

好在素心及時提醒,眾人將蘇妧扶進了側殿,太醫一番診脈後,說蘇姑娘是受了些驚嚇,雖然被狼犬撲着摔倒,但冬天衣服厚,並沒摔到皮肉。也沒被咬到,至於腳踝,並沒有傷到骨頭,可能只是情急之下稍微扭到了,多揉揉便好。

慶寧心間的一塊大石頭這才落下。

蘇妙坐到蘇妧身邊,臉上還掛着心有餘悸的擔憂,嘴上卻帶點嫌棄道:「你呀,出來不叫我,要是我陪你不就沒事了嗎?」

蘇妧沒好氣,嗆她:「你當時啃羊腿呢,我能叫得出來嗎?」

蘇妙:「……」

那確實……可能叫不出來。

「還有,你怎麼知道你陪我就沒事了,狗要咬我你還能幫我咬回去?」

蘇妙:「……我可以幫它咬一口!」

蘇妧:「……」

小姐倆的話語有趣好玩,房內其他人聞言都掩唇笑了笑。

夫人們一臉慈愛,閨秀們也是被逗樂了。

誰沒個說知心話的小姐妹,越是關係好說起話才越不需要顧忌什麼。

.

回府的時候,陳氏坐到了長房的馬車上,不過倒不是受不了蘇婧,是來看蘇妧的。

「阿妧腳還疼不疼?」

蘇妧搖搖頭,一臉乖巧,「不疼了。」

「好好的出趟門,怎還遇到這種事?」

慶寧無奈道:「早知便不讓你離席了。」

蘇妧嘟了嘟嘴,沒有說話。

晚上,白天的事傳到了蘇恆和蘇硯耳中,連蘇忱都嚇了一跳,趕來看望。

蘇妧對着爹爹叔叔哥哥再三申明自己真的不疼了。

三個男人鬆了口氣。

蘇忱:「沒事就好,近日都好好卧床養着,沒事別亂跑。」

蘇妧微汗,「二叔,我……沒事,不需要養着。」

蘇忱:「太醫不是說還受到驚嚇了嗎?你別當受到驚嚇是小事,那些被嚇瘋嚇傻的人你是沒見過。」

蘇妧:「……」

她是沒見過,可也不想見。

安陽拍了丈夫一下,嗔道:「你別嚇唬阿妧了。」

蘇忱被妻子一說也怕自己剛才的話嚇到小侄女,摸了摸鼻子,沒再說什麼。

等到眾人散去,閨房內又恢復了安靜。

蘇妧不忘問素心,「明心怎麼樣?她一直護着我,傷得重不重?」

素心:「姑娘放心,冬天衣服厚,明心雖然被咬了一下但傷口並不深,太醫給了藥膏還開了藥方,過幾天就沒事了。」

蘇妧點點頭,「這幾天就不要明心伺候了,讓她安心養着。另外,指一個三等丫鬟去照顧明心。」

素心應聲是。

心裏也熨帖的很,姑娘待她和明心是真的好。

吃穿用度不必說,難得的是真摯的關切和在乎。

.

東宮內,因着當天是太子妃的生辰,白日里是宴請官眷們的宴會,到了晚上便是東宮自己家人的宴席。

太子,太子妃,李氏、周氏、王氏和崔氏,這都是太子的幾個誕下過兒子的姬妾,頗有體面。

接着就是太子的兒女們,太子如今三十八歲,有六子三女。

大郎劉暲、六郎劉曜以及幼女劉樂是太子妃的所出的

二郎劉昀是李氏所出,

三郎劉晫和二女兒劉灧是周氏生的;

王氏生四郎劉曄還有崔氏的五郎劉暻、大女兒劉萱。

太子處理完朝政回宮也是聽說了白天的事,蘇恆是股肱之臣,太子不免多問了幾句,「小姑娘確切沒傷到吧?」

太子妃:「沒有,就是受了些驚嚇。」

太子想想也是,那麼個狼狗,膽小點的男人都能被嚇得不輕,更何況是個嬌滴滴的小姑娘。

想到這,太子不免橫了一眼罪魁禍首,「老六,都怪你。」

二郎劉昀聞言皺眉,下意識道:「父王,又不是六弟放狗咬的。」

太子:「……」

劉曜:「……」

大郎劉暲也不免護着幼弟,「父王,此事確實怪不到六弟頭上。」

前頭兩個哥哥開口,剩下幾個也象徵性的說了幾句父王喜怒的面子話。

太子沒好氣的指了指大郎和二郎,「老六的脾氣,都是你倆慣得。」

劉曜面不改色,自顧自的吃菜喝酒。

其他人見狀插科打諢一番,這個話題就跳了過去。

宴席散去,劉暲劉昀一左一右架着劉曜來到東宮後院的一座亭子。

劉曜:「兩位哥哥有事?」

劉暲提起茶壺倒茶,「沒事咱們兄弟仨就不能說說話?」

劉昀雖與劉暲劉曜不是一母同胞,但從小感情很好,從小做什麼都是他們仨一撥,其母李氏和安陽縣主系出同宗,性格溫婉識禮,謹慎本分。

劉昀:「六弟,以後赤利還是拴起來吧,今天是幸虧沒咬到蘇姑娘,否則怎麼說都是咱們東宮理虧。」

劉曜抱着臂膀,淡淡的說道:「還不是那姑娘亂跑。」

劉暲聞言像是想到什麼,眼底浮現齣戲謔的笑意。「我怎麼聽說母親還讓你抱那姑娘來着?」

劉昀杯中的茶水都灑了出來,瞬間睜大了眼,「什……什麼?」

劉暲抿了口茶,輕聲嘆道:「那姑娘下午扭了腳不方便動,母親就想讓咱們六弟把人抱到側殿,好讓太醫診治,結果……」

劉昀不滿劉暲故意吊人胃口,「結果怎麼樣你說呀?」

「結果人家姑娘拒絕了,不要咱們六爺抱。」

劉昀先是一怔,然後毫不給面子的哈哈大笑。

劉暲起初只是勾着嘴角偷笑,後來大概是被劉昀感染了,一個沒忍住也笑出了聲。

劉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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