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長公主拿穩黑蓮花劇本》[重生長公主拿穩黑蓮花劇本] - 第九章司葯處罰

「傻姑娘,半夜的時候,是不是覺得都和你是同一個人才醒的?」她輕摸着宋玉綽額頭微笑着說:「況且宮門已經落鎖,太醫院值班侍醫也不一定就是他。難不成你會翻牆?」「那倒不是,宋玉綽是想讓你在這深夜裡睡一個好覺。」宋玉綽笑着說,「你的病還沒有痊癒呢。」「什麼?」裴姑輕聲問道。裴姑姑笑了,眼角細微的皺紋浮了出來,本該是如秋日雛菊般和暖的笑,但由於那種笑得太完美了,更讓宋玉綽心煩。
「對啊!宋玉綽好慌啊!再說宋玉綽又怎麼可能從內藥局出來?」裴姑在一旁笑道,「宋玉綽知道你要出去找一個人,他叫裴姑姑。」「什麼叫『裴姑兒』?」宋玉綽好奇地問。「宋玉綽的名字叫司葯!宋玉綽回頭朝裴阿姨凄然一笑:「司葯她不輕饒宋玉綽,阿姨心雖好,卻再也不需要瞞着宋玉綽,再苦再累宋玉綽都能吃。」
裴裳和司葯私交多年,司葯不願意見到宋玉綽,但是對於宋玉綽的處罰,裴姑姑肯定知道只要沈侍醫沒有什麼事情,旁邊的宋玉綽就可以忍受,浣衣局的痛苦,宋玉綽可以泰然處之,即使在暴室杖刑之下,宋玉綽也沒有怨言。
裴阿姨遲疑着掙扎着,宋玉綽便沉默着跪了下去。「宋玉綽叫裴玉。」「怎麼會是她?」宋玉綽不解地問。「你的名字和她很像呢!」裴姑姑笑着說。「你是什麼時候認識她的?幾度沉默,燭火幻滅點亮了她笑時忽地夾雜着的酸楚,她緩緩說:「司葯給你們的處罰就是,以後寸步不離跟在宋玉綽身後問診,讓你們安分守己吧!」
宋玉綽一呆,不信司葯處罰簡單到這個地步,連皮肉之苦都沒有消過。裴叔在他的寓所里,正與宋玉綽一起看着窗外的雨。「沈侍醫來啦!」裴叔朝窗下喊着。「怎麼了?」宋玉綽問道。宋玉綽臉上帶着不解,但裴姑姑卻笑得越來越清,就像只剩一晝夜生命的夕顏一樣,一字一頓地反覆說:「寸步不離是說,今後您身邊的恩師就只剩下宋玉綽一個人了,您,不能再見到沈侍醫啦!」
宋玉綽驚呆了,一字一句都刻在心裏,一遍又一遍地嚼,彷彿她說出了宋玉綽無法理解的荒唐的話。宋玉綽不知道,她到底在說什麼?她是在講她的故事嗎?還是在講宋玉綽的故事呢?是的,故事。但,宋玉綽並不是一個人。宋玉綽只是一個女人!最後才明白。更有心情像4月哀切啼血的杜鵑,措手不及。
「什麼叫司葯呢,沈侍醫認識嗎?「當然了!你想知道嗎?」他輕輕一笑,說:「宋玉綽也不懂什麼叫司葯。」「那你想知道些什麼呢?」宋玉綽問。心裏帶着最後一絲希望,宋玉綽暗中寄給他那一張書箋,他能得到嗎,如果得到君許的話,司葯之意不關乎輕重,宋玉綽狂想不已。
裴姑姑並不打算掩飾:「乃司葯之意,亦沈侍醫之意,自擬之「。
他還討厭宋玉綽嗎?他是宋玉綽父親的親弟弟,是宋玉綽的老師,是宋玉綽的摯友,是宋玉綽的親人;他是宋玉綽的恩師,是宋玉綽的至友,是宋玉綽的知己。他為什麼要這樣恨宋玉綽?或他正痛恨自己輕率、輕信愚昧的少女而損其名聲、賠家憂。沈司葯定有一張方箋,記載着沈氏一族的秘方和沈未病的病狀。宋玉綽出身於一個醫藥世家,「秘制方箋「對宋玉綽來說,就是保護自己性命的重要工具。若非本人,憑着沈家慎之又慎的處事風格,是斷然不落把柄的。
裴阿姨只是在一旁哀戚的看着宋玉綽,似乎受到了宋玉綽的驚嚇。宋玉綽睜着大大的眼睛,虛空縹緲地站着,赤腳邁步在沁涼地磚前。這是一個秋高氣爽的下午,在這陽光和煦、萬物蔥蘢的季節里,宋玉綽感覺到一種寒冷和窒息的氣息撲面而來,使宋玉綽幾乎有些喘不過氣來。宋玉綽想,大概是因為這樣吧?平日里宋玉綽極度畏寒,今天深秋的冷徹骨骨,竟然沒有意識到,還是由於宋玉綽身上已比深秋的寒夜冷了幾分。
宋玉綽一味地攫取床榻中絲綿被衾的痕迹,期盼着一絲暖意。然而,宋玉綽的手卻被那沉重而又無力的重量壓得喘不過氣來。宋玉綽被一股強大而又猛烈的力量拽住——是那茶碗。宋玉綽知道它是宋玉綽的命!衝撞着擺放茶盅的矮几時,那個漆盤相連的白瓷茶盞一齊跌落到地,全身倒下去。
一地白瓷殘片,好似風雨侵蝕下櫻花落英

猜你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