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長公主拿穩黑蓮花劇本》[重生長公主拿穩黑蓮花劇本] - 第七章追逐的對象

「你不但執意不承認,還得加個誹謗主子的罪,」她居高臨下地撫摩宋玉綽的額頭髮,嘴角掛着若有似無的微笑,「但宋玉綽對人一向寬宏大量,儘管你打碎御賜瓷器、念及您年幼無知、不把您從暴室里拽出來,您也會在外面跪下來,仔細考慮您所犯的罪。沒有宋玉綽的吩咐,是不允許您起床的。」
上官婕妤向雲槿使眼色,雲槿束手無策地叫來兩名內侍把固執的宋玉綽拉到外面院子里。
雲槿軟磨硬泡,但愛莫能助只能和宋玉綽商量,過不了多久婕妤的氣消可以釋懷,然後留兩名內侍看管着,便進大殿伺候。
10月氣候怡人,不是酷暑寒冬,但宋玉綽跪倒在鵝卵石鋪的小路上,石像瓷器銳利的豁口刻滿了身體,鑽了心坎。
宋玉綽額上汩汩冒出一身冷汗,過了一炷香,沁雪扶住生病虛弱的謝長安戰戰兢兢走了過來,內侍把情況和謝長安逐一交代了一遍,謝長安語氣很硬,但是內侍絕對不願意放人。她說:「宋玉綽是希樂寺里的香客,請你把宋玉綽送進希樂堂吧!「她的話使宋玉綽心煩意亂。希樂堂在哪裡?這是什麼地方?謝長安不得不跪下來敲希樂堂大殿關閉的大門,求上官婕妤原諒。
上官婕妤不予理睬,謝長安本來是病體虛弱之人,跪於冷磚之上,身子半倚着門,嗓音逐漸轉低、
宋玉綽強忍住淚水大聲說:「寧姐不需要為宋玉綽求情,姐還在生病,趕緊回到玉宜軒吧!」宋玉綽的聲音極弱,沁雪聽不真切,但宋玉綽知道,這是在暗示宋玉綽。「你知道嗎?玉宜軒要來找宋玉綽了!」沁雪笑道。沁雪走上前去扶着差點暈倒的謝長安走了過來,她對宋玉綽露出了哀怨的微笑,像海棠枯萎了一樣凄美,卻依然執意不走。
直到雲槿推開殿門一通勸解,並請了兩個宮女強把謝長安架回,謝長安不忍揮淚而去,明顯是放不下宋玉綽了,怕宋玉綽更加煎熬。
天氣似乎也沒有向宋玉綽表明自己的良苦用心,陽光隱入了一層層烏雲,失去了光華的照射,暗淡的天也像宋玉綽一樣萬念俱灰,本以為曉之以理的上官婕妤竟然如此迷茫,陸、她是如此懼怕陸、不惜倒戈是非黑白嗎?
而且宋玉綽更傻了,那個宮女對宋玉綽施以援手,疑團重重。她在什麼地方?宋玉綽在哪裡?「……這些疑問讓宋玉綽陷入深深的沉思中,也令宋玉綽更加恐懼和絕望。「陸昭容用手輕輕撫摸着自己的額頭。陸昭容怎麼能派一個小宮女去給宋贏徹送賞呢,只不過為了博取宋玉綽的憐憫而已,而她怎麼能躲到杜鵑花欄後面去呢,也只不過保證沒人察覺而已,另外各種非常多的事情,宋玉綽很容易就嫁禍於人,也許根本無法猜透陸昭容為什麼要謀殺卑微葯女。
跪在地上多時,天淅瀝地下着雨絲,天對宋玉綽沒有半點憐惜之情,衣上沾着雨,負着很重的身子,監視着宋玉綽的內侍自是躲進廊子底下避雨閑談。
內侍們談天說地的歡笑被逐漸變大雨聲所覆蓋,雨在髮絲上彎彎曲曲地下着,冷風吹在臉頰上,冷颼颼的臉龐恍惚間像被刀砍了一下。宋玉綽坐在窗前,望着窗外的雨,彷彿是看到一個人,一個在夢中的人。宋玉綽想,他一定在夢中。他是在做什麼呢?宋玉綽恍恍惚惚跪下來,雙腿已經不再當自己了,發麻沒有感覺,像院子里雨水很容易洗落的枯黃樹葉一樣,不知什麼時候才能帶回來。
忽而雨停,舉目便是一把四十八把紫竹綢傘在素白扇面上開出清純芙蓉,就像面前隔着雨簾撐在傘上的女人模糊的微笑。
上官婕妤,談笑風生置生死於度外,但依然能夠露出無瑕微笑的男人,似乎被她拋棄的不過是一個娃娃而已,今天這才領教了她的恐怖。
內侍宮女完全撤退了,只留下宋玉綽和她兩個人。「她叫王春香,是個美麗而又溫柔的女子,但宋玉綽不喜歡她。」她的聲音像風一樣輕飄,在空中飄蕩。「宋玉綽想和你一起去旅行。她為宋玉綽擋了雨,宋玉綽嫌累地想挪一挪,脫離了她傘蓋的庇護範圍,可是腿腳發麻,宋玉綽終於跌進了水窪里。
她清純無瑕一笑道:「你似乎已經厭倦了宋玉綽不分黑白,可你懂宋玉綽為何要懲罰你么?你下跪的時辰只是一味的在嫌棄宋玉綽么?」
宋玉綽譏諷地說:「娘娘出了什麼差錯呢?差錯只是在於宋玉綽輕信了她的百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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