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長公主拿穩黑蓮花劇本》[重生長公主拿穩黑蓮花劇本] - 第二十一章方盒

她平靜地微笑着面對着宋玉綽,而宋玉綽內心忐忑不安。寧姐姐是個非常重要的人,她的存在給宋玉綽帶來了太多的麻煩。她為什麼要這麼做呢?她對宋玉綽又有什麼好處呢?她到底想怎樣對待宋玉綽呢?寧姐姐已經成為皇帝的順儀了,如今宋玉綽不經意間還無法脫身,被牽扯進朝廷,難道她心裏還會有怨氣?
「你長胖了,」宋玉綽忍不住笑了,「謝長安看了半天才說了這句話,「看來內藥局里的飯估計燒熟了,絕對比膳房裡的好吃很多,膳房裡的飯總嫌味太濃。」
江南味道淡,南人大多不習慣北方重味道,宋玉綽笑笑說:「妹妹要是饞了,改天自己做兩個菜給妹妹嘗吧!」「你有什麼訣竅嗎?」「好辦法,宋玉綽來告訴你吧!」「宋玉綽知道了。」姐姐笑着說。「那就煮兩個菜吧!宋玉綽還相當有信心地掌握了宋玉綽的煮菜技藝。
謝長安突然斂起了笑,宋玉綽心虛的低下頭,她卻伸出手撫摸着宋玉綽的臉,指頭又冷又軟,就像冬天裏一捧新雪一樣,她淡淡地說:「有了你,多好啊!」
宋玉綽探出手來,扶着兩鬢搖搖欲墜的珍珠細釵回了笑意:「寧姐的話,無論如何宋玉綽始終陪着妹妹。」
「畢竟不同,」謝長安縮回微涼手中,笑意寂寥,卻只瞬間,便回到昔日和婉的模樣,說道:「消息已經傳遍皇宮,聽說這是葯女,便猜想這就是可馨您,真的很好。如今宋贏徹另有眼光,雖沒有封侯,卻只讓您一個人住蘭若堂里,足見真是把您置於心尖,大致嬪一級封侯少不了您。」
宋玉綽連忙擺擺手,漫不經心地胡謅:「寧姐也並非不知道,蘭若堂以前因鬧鬼而被鎖着,旁邊嬪妃們都不敢居住,宋贏徹憐愛梨花,膽大包天,只賞給宋玉綽在此居住。」
「即使省略鬧鬼這句瘋話,宋贏徹替您懲罰墨脂也是真的,」宋玉綽難以掩飾驚訝之情,謝長安用銀簪淡定地剔着燈芯指着宋玉綽半張臉說:「您臉上的傷痕是薛墨脂造孽,腫脹未消,宋贏徹也看得一清二楚,早上才下詔讓您搬入蘭若堂。午後便有意旨,貶薛墨脂為最末代采女、褫奪稱號、禁足半個月。這也算是薛墨脂驕橫霸道的報應吧!不過以前宋贏徹一直護駕在您身邊而已。
薛墨脂受罰宋玉綽是第一次聽到這個消息,可宋玉綽沒有開心,而是雙眉深鎖,似月華濛霧靄,搖頭嘆息:「宋贏徹替宋玉綽受罰墨脂,可偏偏把宋玉綽推上風口浪尖,明天若有新寵出現,置宋玉綽於墨脂般的窘境,豈不是讓別人笑話嗎?」
「宋玉綽應該來祝賀你,為什麼總是提起那些喪氣話?」謝長安微笑着伸展開宋玉綽的憂愁,變着法兒在宋玉綽眼前放了個紫檀木大理石面鑲嵌螺鈿的方盒,說:「宋玉綽想了想,雖是花里胡哨,卻把這真的送到了你手裡。」
打開盒蓋一看,裏面裝滿了珠寶釵環鳳凰銜珠流蘇簪子,皎潔的月光?還有那隻小巧精緻的玉兔兒……「寧姐姐!」「是啊!」「你怎麼會有這樣貴重的首飾呢?」「你知道嗎?,墨玉花鈿,玳瑁華勝,鑲嵌七寶流珠,金步搖時,不待細瞧,只怕受了珠光寶氣燒灼了眼睛,慌忙合蓋,搪塞說:「如此重禮,吾只收得,寧姐不妨收回。」
謝長安重再次把箱子推到手裡,隔着燭火冷靜的盯着箱子說:「宋玉綽知道您不喜歡打扮,但是首飾也不是只打扮一種用途,皇帝的封賞幾天後會不斷的送到您這裡來,但是這一切都是記着檔子事,由宋贏徹得知您私送也不是很好,還是拿着他的首飾吧!」
謝長安隨即從袖子里找出一隻暗紫色蒲桃錦香囊放在桌子上,說:「你過些日子免不了拜陸昭容為師。你和宋玉綽親近,她可能對你挑三揀四。她雅好做香,這都是昔年宋玉綽做的埋在梅花香里,照南朝宋武帝女兒壽陽公主配方,你把梅花香送到她手裡,她就不會對你過分刻薄。」
宋玉綽抽掉錦囊上的綵帶,有股優雅的冷香氤氳而出,如果放在爐里細細焚燒,味道應該會更濃,忍不住稱讚道:「好香啊!姐還不如教方呢,宋玉綽還做了試呢!」香道在唐代就已經相當發達了,《搜神記》說:「夫葯之有道,必先煉神,而後取效;葯之有術,必先治形,然後取效。香道也算得上名門淑女必會之術,本朝婦女大多稍有一兩門,只可惜大多數香方程序冗雜,更多比拼耐力而不是制香人。
「惟恐光聽方您嫌煩瑣,不願下手,」謝長安拿回絲帶扎在香囊里說:「此梅花香必須用沉香七錢、棧香五錢、雞舌香四錢、檀香二錢、麝香二錢、藿香六錢、零陵香四錢、甲香三錢、龍腦香一錢,搗成細粉,煉蜜調和如豆粒大小,在隆冬時埋在梅樹之下,隔年初春再拿出來才能吃,惜此香埋的時間不長,口感欠妥。
宋玉綽收起香囊,謝長安的指頭下意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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