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玫瑰》[只有玫瑰] - 第25章  這樣更隱蔽  放心,我有分寸。(2)
他轉過身,垂眸靜靜地看着她。
客廳裏暗了下去,周圍格外安靜。
她被他看得有點忐忑,「不開燈嗎?」
「不是怕被發現?」他說,「這樣更隱蔽。」
姜嘉彌被他說得後頸泛起一層淺淺的戰慄。
「你不是說在外地出差,沒辦法趕回來嗎?」她手背在身後,手指不自覺地勾在一起。
「你不是說參加不了會很可惜?」周敘深單手解開扣子,將西裝外套脫了下來,「大概是我預感到了,所以提前忙完趕了回來。」
外套被他搭在一邊,接着他又抬手去解領帶。
做着這一切時,手臂肌肉線條時而明顯地浮現出來,微微撐起挺括的襯衣衣袖。
姜嘉彌忍不住多看了兩眼,「我還以為你在忙,沒看到我發給你的照片。」
「抱歉,本來想回復你的,但是我想了想,還是覺得給你個驚喜比較好。」周敘深不疾不徐地朝她走去,「還是說,你不想在這裏見到我?」
「也不是……」
「那就好。」
他目光停留在她身上,終於有足夠的時間仔細端詳這副出乎他意料的模樣。
她秀氣的鼻樑上有着淤青與紅腫交織的「傷痕」,嘴角也是一樣,比酒紅的唇色更引人注意。然而最牽扯人目光的,是那雙被勾勒得如同貓眼似的眼眸和鼻樑一側的小痣。
翹起的眼尾有種狡黠的靈氣,每一次抬眸看人時都是欲說還休的爛漫勾人。
這樣的裝束放大了她性格當中的一部分特質,所以矛盾之餘又莫名的和諧。
「怎麽會想到打扮成這樣?」周敘深平靜地問。語氣裏沒有任何貶低或不認同的意味,讓人琢磨不出他問這話的意圖。
或許意圖就是想和她『單純』地探討一下這個問題?
姜嘉彌看着他慢慢走到自己面前,一本正經地回答:「我和陳嬗覺得重複平時自己的風格很沒意思,就試了試對方平時喜歡的。」
他「嗯」了一聲,「其實這樣也很適合你。」
「真的?可是他們都說我一說話或者笑起來,這身打扮就顯得很違和。」像是為了證實自己的話,她翹起唇角朝他笑了笑。
周敘深目光一頓。
雖然知道是假的,但她臉上的「傷痕」還是可憐可愛到了極點。
他俯身,靠近她耳邊,嗓音裏有着淺淺的揶揄,「如果你真的是個來對付我的『殺手』,那你現在一定已經得手了。」
耳尖被他溫熱的吐息掠得發癢,姜嘉彌情不自禁地抬手想碰一碰耳朵,卻被周敘深輕輕擋開。
「安全起見,進來之後,我是不是應該先沒收危險物品?」
說著,他俯身伸出手,綁在腿上的武器帶忽然因為外力的拉拽而微微收緊,輕勒住光滑細膩的皮膚。
她紅著臉小聲道:「那些都是道具……刀柄是抽不出來的。」
「那這個呢?」周敘深長指微抬,輕輕點在疊起來的短鞭手柄上。
姜嘉彌悶聲不吭地點點頭。
見狀,他手指順勢滑下去圈住手柄,將短鞭取下來,拿到面前漫不經心地端詳。原本她拿在手裏長短大小正合適的鞭子,一到他手裏就成了玩具似的。
她看着他的動作,驀地想到了那次在馬場時的情形,臉頰逐漸升溫。
忽然,冰涼的觸感從腿上划過,手柄塞進綁帶與腿之間的空隙,再輕輕一勾,這力道就帶着她不得不往前踉蹌兩步,徑直跌進他懷裏。
周敘深順勢抬手摟住她的腰,掌心觸及到的卻是在衣擺下若隱若現的溫熱肌膚。
他手一頓,長指搭在她腰側。細腰之下是束得松垮的皮質腰帶,在起伏的曲線之間橫亙出一種粗糲的美感。
姜嘉彌飛快抬手捂著唇,瓮聲瓮氣的聲音從掌心下傳出來,「唇妝會花。」
話音剛落,她就被短鞭給「教訓」了一下。
周敘深低頭吻在她擋著唇的那隻手上,很像一個紳士至極的吻手禮,只不過與此同時,手柄也抵住了她的脊骨。
美人在骨也在皮相——光滑平坦的脊背中央是一條凹陷下去的脊柱溝,一直沒入至皮帶之下,如同蛋糕表面的奶油上最恰到好處的一筆紋路。
而短鞭的手柄,就是那把耐心比劃著的餐刀。
最終,握着它的那隻手將刀翻轉過來,以刀背抵住紋路輕輕摩挲,最後落到盡頭處,挑開了包裝盒上的蝴蝶結。
沒有直接的肢體接觸與親昵,更沒有親吻,姜嘉彌卻像發冷似地一陣陣戰慄,被蠱惑了一般靠進他懷裏。
客廳裏越來越暗了,沉默在呼吸聲中漸漸濃稠、發酵,成了滋生曖昧的溫床。
某一刻,鬢邊的髮絲被撥開,他鼻尖輕輕蹭過她的耳朵,接着是溫熱的唇,卻始終是若即若離的觸碰。
與其說是吻,不如說是在融化她的防線。
忽然,周敘深後退兩步在沙發上坐下,攥着她手腕輕輕一帶,她就跌進了他懷裏。
「不會弄花。」他低聲道,聲線微啞,「放心,我有分寸。」
於是姜嘉彌鬆開了手,接着兩條手背都被他不輕不重地扣在背後。
周敘深的確如他說的那樣很有分寸,只停留在表面輕吻她,絕不深入分毫。一下又一下,令癢意竄上頭頂,微末神經都顫到近乎麻木。
然後是柔軟的頸側,鼻尖蹭過跳動的脈搏,將她加速的心跳窺探得一乾二淨。
就在姜嘉彌覺得自己快坐不穩時,整個人驀地被他扣住腿彎往上抱了一點。途中他手指不經意地勾住了腿上的綁帶,最後以指腹抵住邊緣輕輕摩挲。
她呼吸微微發顫。
「穿得這麽有氣勢,」周敘深輕笑,捏了捏她的耳朵,「結果還是這麽軟。」
「……那是因為你搶走了我的道具!根本不給我發揮的機會。」
「這樣啊,」他若有所思地低聲道,接着便將短鞭塞進了她掌心,「那我物歸原主,怎麽樣?」
說完,他往後靠了靠,明明呼吸發沉,節奏也有些亂了,卻依舊好整以暇地望着她。
「現在你可以盡情發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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