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玫瑰》[只有玫瑰] - 第22章  以自己為餌  如果喜歡,可以到他懷裏來……(2)
姜嘉彌訕訕地搖了搖頭,沒把這後半句說出口。恰好這時候門鈴響了,她忙起身跑去開門。
周敘深站在原地沒動,唇角有一點不太明顯的笑弧,靜靜注視着她的背影。
白色裙擺在腳踝旁翻飛出漂亮的弧線,她在門前站定,開門後偏頭往外看,背後微卷的長髮順著滑落下去。她抬手隨意撩了一下,把頭髮別在耳後。
「周先——」門外的服務生話音戛然而止,反應飛快地改口,「這位小姐,是您要的熱牛奶嗎?」
「是我,麻煩你了。」姜嘉彌接過托盤,「謝謝。」
「不客氣,您有什麽需要再隨時告訴我們。」服務生很有職業素養地鞠躬三十度,眼觀鼻鼻觀心地走了。
就在他轉身之前,他清楚地看到周敘深走到門內那個年輕女人的身後,極其自然地接過她手裏的托盤,然後關上了門。
…
回想着剛才那個服務生驚訝又隱含八卦的表情,姜嘉彌覺得對方肯定是在猜測她和周敘深的關係。
但只要不是認識她的人,就沒什麽好擔心的。
周敘深接過她手裏的托盤,手背貼緊杯壁試了一下溫度,「有點燙,慢慢喝。」
「嗯。」她乖乖跟在他身後走回沙發旁邊,坐下來試著喝了一口。是有一點燙口,不過這個溫度放好一會兒都不會涼,美中不足就是還不夠甜。
姜嘉彌默默拿起托盤裏的小袋砂糖撕開倒了進去,再用攪拌棒仔細拌勻。
弄好後她又捧起杯子喝了一口,醇厚濃郁的奶香裹着甜味一起在口腔裏暖洋洋地化開——嗯,這回甜度非常合適。
她裙擺與杯中的顏色巧妙呼應,被暖色光線勾勒出一層柔光。而她身側的人周身顏色利落分明,黑白之餘只剩長指間托著的那支高腳杯裏盛着一點深寶石紅。
一個喝着熱牛奶,一個喝着杯裏剩餘的紅酒,氣氛卻異常和諧。
他們坐的位置離得並不遠,腿與腿之間的空隙剛好夠她的裙擺淌下去鋪陳開來。
和不夠熟悉的人待在一起時,沉默總是讓人局促和尷尬。姜嘉彌自認沒有周敘深那種從容自若的能力,只能努力從腦子裏搜刮著話題。
忽然,她看見了擺在茶几上的那隻打火機。
「好像很少看到你抽煙。」姜嘉彌舔了舔唇,小聲打破沉默。
周敘深順着她的目光看過去,「我煙癮不重,偶爾心煩的時候才抽一支。」
「我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你就在抽煙,所以你那個時候是心情不好嗎?」
「不算吧,」他看着她微微一笑,「大概只是心裏比較亂。」
「噢。」她垂着眼睫,小幅度地點了點頭。
周敘深看着她安靜坐在自己身旁的樣子,自知明明早已脫離了以搶奪別人心愛玩具為樂的孩提時代,心底依舊浮現出某種惡劣的快意。
他回憶起了他們「第一次」見面的那一晚。
那天晚上他原本在小南洲,例行回去看沈素鈺和周老太太,只不過飯桌上又提到了那個讓他們都滿意的「姜家小姑娘」。
他一直以旁觀者的身份聽著,聽得多了,忽然沒了耐心。
周老太太說等人帶來家裏看看之後就想跟姜家人探個風聲,兩個優秀出眾的小輩要早早撮合,免得被人截胡。
話音剛落,他放了筷子,起身說自己還有公事要忙,然後便不緊不慢地離席。
最後他開車去了那家酒吧。
其實他很少有因為心煩而抽煙的時候,但那晚的確是。遠遠地看着她時,一支支煙燃燒殆盡。
或許周臨是單相思,或許她也對周臨有好感。只不過現在一切還沒成為定局,假設再遲一些,誰也說不準。
難道要等那時候再去拆散一對小情侶?他做不出那種事。
原本多多少少有些掙扎,直到一支煙燃到一半,她忽然轉過頭,兩人隔着重重人影與嫋嫋煙霧視線相接,他清楚地察覺到她臉上一閃而逝的怔忡與驚嘆。
他曾經遠遠地注視她數次,但她一直沒有注意到他。
除了這一晚。
那一刻,周敘深心裏某個念頭倏然落定,煙也被他重重摁滅在煙灰缸裏。
他不相信好運能夠永遠眷顧、永遠停留,所以一旦遇見一次,就要想法設法地抓住。
至於以後?
多幸運,他還能和她有以後。
欠周臨的,他這個做叔叔的可以用其他方式償還,也可以在未來幾十年裏對這個晚輩百般照拂,至於其他人如何評判他並不在乎。無論別人怎樣認為,他從沒自詡過君子。
既然這人他也喜歡,那截胡的人當就當了吧。
於是在某個時刻,他站起身走向酒吧吧台,明明座位上的酒還一口沒碰,現在卻又要了一杯新的。
他沒有往身側看,卻能清楚感受到旁邊的小姑娘正自以為隱蔽地打量自己。
一次次對視,事不過三,接下來發生的事順理成章。
當她陷落在柔軟的被子裏、抱着他的脖頸說「你身上的味道好好聞」時,他忽然慶幸自己連這細枝末節的地方都滿足她的喜好。
他應該算是一個合格的誘餌,以自己為餌,先把自己搭進去。
後來她醉酒時問他用的是哪一款男香,可不可以賣給她,他沒有考慮就拒絕了。
如果喜歡,可以到他懷裏來。
而自己有了食物無需再飼養的鳥兒,一旦飛走,就很可能不會再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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