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的確是這樣的。
果然如此。
我死之前原本就有所懷疑，現在李四這麼說，王二的遭遇，基本印證了我的猜測。
我對李四說，小四，我覺得這個事沒有這麼簡單。
風緊，扯乎？
李四看着我，冷冷地說，這就要當逃兵了嗎？
這還是下三區的張三哥嗎？
我對她壞壞地一笑，小四，這年頭，能保命就不錯了。
以我多年的經驗，這一次，我們扛不過。
撤吧。
張三！
李四喝道。
李四！
我也不甘示弱道，別說了，我意已決。
我是大哥聽我的。
你個軟蛋！
李四指着我，呼吸都變得沉重起來。
我軟蛋？
我不淡定了，盯着李四急切地說道，我就是軟蛋，在這個世道能保住命沒什麼丟臉的。
以前王五也這樣罵我，我受了。
她後來走了，還不是睡到別人床上去了。
你們女人，嘴巴上說得好聽，可還不是都想保命嗎？
我先說出來，總比你先說出來好吧！
張三，你混蛋！
李四漲紅了臉，指着我的手都有些微微顫抖。
你走啊！
我對着李四吼了一句。
李四重重地指了我，一言不發，轉身跑了。
我長吁一口氣，終於把她給氣跑了。
這樣最好，她不應該和我這樣的人一起陪葬。
我的死亡，王二的死亡，我覺得後面有一張網，正在向下三區罩下。
我不能再耽擱時間了。
我轉身向風月樓疾步而去。
我要找到王五，當面問問她，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剛走到風月樓門口，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的站在門口。
我心裏一緊，媽的，都他媽不省心的主啊。
李四笑嘻嘻地走過來說，張三哥好手段啊，差點就真讓你給氣暈了。
讓我猜猜，我們英明神武的張三是想一個人當英雄吧？
不對啊，看他那個熊樣。
哦，那就是第二種可能了，張三想在臨死前繼續當個哈巴狗，繼續來舔舔當初拋棄了他的女人。
被我猜對了吧？
李四故作調皮狀，肆無忌憚地洗涮我。
我一陣頭大，我知道這個女人不簡單，今天又算見識了。
李四湊近我耳邊，悄悄地說，姓張的，你大概忘了，你現在是張九，單憑你未必能在風月樓見到那個女人吧。
我徹底敗了。
只得屈服了李四的安排。
這種風月場所上午一般是不開門的。
守門的剛開始不讓進，被我威脅了之後才不情願的請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