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春枝》[折春枝] - 折春枝第64章
我不太明白女配白瓔珞和女主顧芸芸這倆,八竿子打不到一塊,又是怎麼作用到一個身體上的。
是我小說寫得太爛,所以世界才這麼崩壞?
不,我一定忘了些什麼事情。
回到校園正好參加第三次月考,我以顧芸芸的身份進入全年級前五百名。
不論是當白瓔珞還是顧芸芸,我都成為學校的考試神話,人封考神。
當然關於我的反常行為,有傳言說我是鬼上身啊,或是精神出毛病了。
老班給同學的解釋是,學習壓力大,但我已經參加心理治療,恢復如初。
徐清越他們沒過多詢問我請假的事,並且慢慢接受我的新名字。
顧芸芸。
徐清越鄭重地念了一遍,我記住了。
其實他每次念到顧芸芸這三個字,總叫我心驚肉跳,生怕替代了原女主。
可能,或許,大概,我跟女主只是同名同姓。
課業逐漸加重,因東子和曉紅帶頭,其他小弟們也都開始投入學習,我就趁勢弄了個學習合作小組。
周末一起在食堂給大家查缺補漏。
原本不想麻煩徐清越,但他主動加入,也很認真負責,眾人對他評價很高。
一晃十二月中旬,這天老班連連嘆氣,背着手進教室。
大家安靜一下,是這樣。
他手拿到胸前,扯開一張宣傳單,元旦晚會,學校要求高三的幾個實驗班也齣節目。
啊——正是學習緊張的時候,誰肯浪費時間排練節目。
小品怎麼樣?
語文課代表站起來,稍微改一下稿子,背背就行。
老班點點頭,讓課代表坐下:隔壁班已經報上去了,也是小品,咱不能跟他們一樣!
他想了想,一指顧晨,:我記得班長會彈鋼琴,是吧。
顧晨聞言站起來:是。
自從第一次頒獎大會道歉後,他就沒那麼張揚,以至於我都不記得還有這麼個人。
學校有鋼琴,你彈個曲子。
老班目光一掃,到我這突然眼睛一亮,文靜,啊不,顧芸芸你學過舞蹈,新生文藝匯演跳過民族舞。
我指指自己的鼻子:我?
我本身會舞蹈,原身也會,但並不想和顧晨搭檔好么。
事實並不隧我願,班主任覺得自己的安排妙極了:就你們兩個,顧晨彈鋼琴,顧芸芸伴舞。
你特喵的,跟我扯犢子呢。
我正待拒絕,顧晨已經答應下來,這我要是再說什麼,顯得不懂事!
老班的面子,不能駁。
也只好同意。
下課後顧晨問,他彈《幻想曲》,我會不會自己編舞。
反正是獨舞,走個過場而已,隨便跳跳就行。
沒什麼問題,你把節目報上去,然後這周末我們排練一下。
我說完,目光越過他肩膀,看向後第四組後排的徐清越:季同學,咱們該回家了!
徐清越原本單肩背包,手插在校服褲里,靜默地看我與顧晨說話。
聞言,他走過來提起我的包:嗯,走吧。
顧晨張嘴還要說什麼時,我們已經走遠了。
近來徐清越氣色好很多,精氣神也不錯,配上他俊逸的面容,簡直是高嶺之花的真實寫照。
我這些時日,走路上偷看他的目光越來越多。
我乖崽就是招人稀罕。
顧芸芸對不對,你是顧芸芸!
突然有人一蹦一跳跑過來,我一看,這女孩子穿的高二校服。
嗯,什麼事。
考神啊,賜予我力量吧!
女孩子一臉崇拜,從口袋裡掏出一份便利簽還有水筆,能寫句話給我嘛。
呃,其實你去拜孔子雕像或許更顯靈。
面對這種期盼的目光,我實在說不出拒絕的話,點點頭。
不過這兒也沒地方給當桌子呀。
在我手上寫好了。
一直沒說話的徐清越突然開口,然後攤開左手。
他的手掌肌膚細膩,皮下青色的脈絡似是白玉石上天然的紋路,好看得像一件藝術品。
啊這,還沒摸過徐清越的手呢。
我心裏痒痒的,就答應了。
輕握他的拇指,溫涼的觸感讓我心神蕩漾,固定住他手掌,右手飛快地在便利簽上寫上祝福的話,最後署名。
直到鬆開手,我的心都還在兀自狂跳。
那,學神,能不能也請你寫一句。
學神,確實,人家月考蟬聯第一,不服不行。
小學妹面頰緋紅,跟徐清越說話頭也不敢抬。
優秀學生的照片是放在宣傳欄上的,而作為特別進步的我,自然也在其列,這也就是為什麼小學妹能認得出我們。
徐清越沒作聲,反而側頭轉向我。
可以么。
他問。
以為他是說可不可以跟我寫在一張紙上,忙道:當然。
他卻突然攥住我左手指尖,向上微抬將便利貼放我掌心,因為個子高,不得不稍稍俯身,然後才開始寫。
我驚了一下,發現此時與徐清越幾乎是臉貼臉,能看到對方的睫毛,根根分明。
他那股清清淡淡的香氣蜂擁上來,讓我不得不屏住呼吸,免得自己心跳太快暈過去。
好了。
說完,慢慢放開我的手。
小學妹臉上的紅暈消退大半,但眼睛仍是亮晶晶,目光在我和徐清越面上流連,忽然笑了笑。
一副吃瓜的模樣。
謝謝,再見。
我大概是臉紅了,面頰有些發熱。
救命,我臉紅個泡泡茶壺啊!
回到別墅,東子和曉紅已經到家,正坐在沙發上討論一道函數題。
放下書包,先去給擺在廳堂的遺照上香。
沒錯,這把是自己祭拜自己。
靜靜!
吳媽端着盆排骨湯,馬上意識到什麼,改口道,靜靜和芸芸來吃飯了,孩子們快去洗手。
現在家裡默認有兩個女兒:死去的白瓔珞和活着的顧芸芸。
東子和曉紅不知何時站到我身後,也跟着上香。
文靜老大,我們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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