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點從白夔背上摔下去，虧得後者反應快，接住了他。
白夔是通靈的妖獸，載著南溟飛掠到風澹淵面前。
南溟趴在白夔背上，以一種極其狼狽的姿勢出現在風澹淵面前。
南溟：「……」
為什麽——要帶他到風澹淵面前？
白夔：你在心裏說了，我聽見了。
南溟：我沒說。
白夔：不，你說了。
南溟：「……」
風澹淵看着大眼瞪小眼的一人一獸，也是無語至極：「你們，誰能搭把手？」
沒瞧見他精疲力竭，除了眼珠子和嘴能動，什麽都動不了嗎？
南溟：「……」我也沒有力氣。
白夔：「……」你說啥？我聽不懂。
兩人一獸，一片寂靜。
白夔一臉懵，兩個大活人各自躺屍。
寒風卷著枯葉，從兩人的身上吹過，順手將枯葉留了下來。
風澹淵、南溟：「……」
最先恢復力氣的是南溟，他手腳並用地從白夔背上爬下來，對白夔道：「借用一些你的血，可好？」
白夔點了點頭。
南溟用燕支劍在白夔身上划了一個小小的口子，接了一些血，捧到風澹淵嘴邊：「喝了，能儘快恢復氣力。」
風澹淵沒有張嘴。他不是嫌棄白夔血，他是嫌棄南溟的手，剛剛殺了那麽多狼，又是血跡又是灰土的……他有潔癖的。
南溟見風澹淵的眼掃過自己手腕處的汙漬，頓時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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