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下尋花》[月下尋花] - 月下尋花第8章 古代的大螞蟻在線免費閱讀
這種近乎無恥的要求連孫二娘都聽不下去了,她不滿的看了張順一眼:「張順大哥,這事兒吧講究個你情我願,我覺得不能這麼辦。」
安月桐皺起了眉頭,沒想到梁山好漢也有如此無恥之徒,自己心中的聖山~梁山,開始崩塌了 。
「辦不到!」
安月桐一字一頓,態度堅決。
張順心下也有些惱火,你一個小姑娘,有什麼資本和我在這討價還價?若不是看在你是孫二娘的結拜姐妹,早就把你綁起來帶走了。
自己這次下山來爭取孫二娘加入梁山,那可是二首領親自交代下來的,要是辦不成可就難看了。
現在孫二娘沒有支持自己,說明態度有了轉變,還是暫且退讓一步不要鬧僵了。
張順故作為難之色:「此事事關我梁山聲譽,若是這麼輕易的就把人放了,傳出去可不好聽啊!」
頓了一頓接着道:「不如這樣,月桐姑娘幫我們一個忙,你熟悉府衙的路徑,為我們指點一下去把那狗官葉亭安抓了,這樣我就同意放了他兒子,你看行不行?」
「好!一言為定!」
安月桐救人心切一口答應了,也沒注意孫二娘瞟過來的目光。
孫二娘嘆了一口氣,把手對着小二一揮:「放人!放人!把他們帶去遠遠的,今天我累了,睡覺去。」
說完扭着腰走了。
安月桐拉着小二去後廚解救葉尋花等人,張順不動聲色,看着安月桐窈窕的背影,眼睛裏滿是智珠在握的神情。
葉尋花猛的醒了,剛才好像做了一個很長的夢。
半個月亮掛在天上,已是夜半時分。他抬起手揉了揉太陽穴,順勢抹了把臉。
這是哪兒?好像是在曠野里,山野的風吹過,耳邊傳來馬兒打響鼻的聲音。
他一下子蹲坐起來,徹底清醒了。警惕地環顧四周,首先看到的是幾匹馬在低頭吃野草,兩輛馬車一前一後停在一條小徑上。
遠處的山林黑黝黝的,偶爾傳來野獸的低吼。
我怎麼會在這裡?其他人呢?好像記得是在孫家老店裡吃飯來着,怎麼會在這裡呢?
一連串的疑問從心頭冒出,誰能給我個答案。
他聽見馬車裡好像有動靜,小心翼翼的過去一看,周德彪、鄭漏斗和錢胖子都在裏面七扭八歪的躺着呢。
現在他們也逐漸清醒過來了,一個個開始大呼小叫聒噪起來。
「把你的腳從我嘴邊拿開!說你呢錢胖子!」
「你壓我小弟了,哎呀!你特么想毀了我呀!」
三個人糾纏半天才從馬車上下來,見葉尋花正神情冷峻的望着天空發獃,他們以為老大看到了什麼,也一起抬頭看天。
看了半天,啥也沒發現。
「老大,你看啥呢?」
鄭漏斗問了一句。
「我在夜觀天象,發現咱們現在還活着。」
葉尋花一本正經的說道。
「這不是特么的……大實話嘛!」
錢胖子硬生生把廢話兩個字改成了三個字。
「可是本來我們應該是死人了。」
這句話有點嚇人,其他三人面面相覷,不明白葉老大何出此言。
「你們還記得之前發生了什麼嗎?」
「我記得好像是在吃包子,別說,包子的味道還不錯。」
錢胖子一副意猶未盡的表情。
「老大的意思是我們着了人家的道了?」
鄭漏斗也琢磨過來了。
「啊?我們被打劫了?」
錢胖子看了看自己手指上的墨玉扳指,又摸了摸脖子上的金鎖:「沒丟什麼呀?」
周德彪去察看另一輛馬車,見裏面的物件一件不少,五個下人倒在一旁兀自未醒。
「取些水潑在他們臉上。」葉尋花吩咐。
周德彪從車裡取了水囊,將水淋在下人的臉上,少時,五個人都醒轉過來。
「大傢伙兒都檢查一下,看看有沒有異狀?」葉尋花臉色陰晴不定。
大家趕緊察看一番自身,然後去看車輛馬匹,一切都是原來的樣子。
只有錢胖子捂着屁股說有點疼,嘟囔着是不是被劫色了。
「大家原地休息,注意警戒,等天亮了再說。」
葉尋花說完鑽進第一輛馬車,他需要單獨想想到底發生了什麼。
自己這些人被下了迷藥是確定無疑的了,罪魁禍首應該是那幾根燃着的線香。聽說一些溜門撬鎖的蟊賊手裡就有這種五鼓迷魂香,孫家老店這種黑店能有也就不奇怪了。
這種黑店把人迷暈了不外乎兩個目的:謀財、害命。
大多數情況下是先謀財後害命,害了命才能掩蓋謀財的行為,為的就是不留後患。
那發生在自己身上的這件事算什麼?既不謀財也不害命,難道是和你開玩笑?
唯一能解釋通的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自己懷裡父親寫給大名府轉運史王少言的信讓他們起了忌憚之心,害怕引來官府的報復。這才偷偷放了自己,希望彼此井水不犯河水。
江湖險惡啊!
這次真是不幸中的萬幸,想想都覺得後怕。自己還是過高的估算了自己,這樣的錯誤絕不能再犯第二次了,否則,真被人剁成餡包了包子,也不明白咋死的。
自己才來的這個世界不久,對這個時代的一切並不了解多少,原身那可憐的記憶除了詩詞歌賦還有些用處,其他都幼稚的可笑。
必須強大起來!身體上的實力上的都要加強,起碼能做到保證自己的安全,然後保護好自己家人的安全,還有喜歡之人的安全。
想到這裡,眼前浮現出一張火辣、風情的俏臉,眉目如畫,唇齒流香……
安月桐突然打了一個噴嚏,她皺了皺眉,指着通往莘縣的官道說:「你們不是要去抓葉縣令嗎?應該走這邊才對!」
「哈哈!月桐姑娘不會以為就憑咱們三個人就能深入有重兵把守的縣衙抓人吧?」
張順往東北方向一指:「此去不遠,有我們的一個駐紮點,裏面有二十多條好漢,咱們先去那裡。」
安月桐看了看張順和他的隨從,知道他說的有道理,可就是看他彆扭,心裏恨不得離他遠遠的。
可是自己答應過為他們帶路,總得說話算數吧。只好撥轉馬頭,跟着張順向北邊的小徑上走去。
藉著淡淡的月光,一行三人騎馬走了二十餘里,天已開始放亮了。
前面遠處好大一片密林,在晨曦中散發著渺渺的霧氣。
左近一個古樹掩映的村落,正升起今天的第一縷炊煙。
三人駐馬不前,隨從將兩根手指含在嘴裏打了一個響亮的口哨。
不大一會兒,一個皮膚黝黑、又瘦又小的漢子從村子裏小跑着出來。
他赤着上身,穿條短褲,光着腳來到近前。見是張順,納頭便拜,口裡歡喜道:「原來是張大哥來了,弟兄們都盼着您來呢。」
張順翻身下馬,把漢子扶起來,笑道:「黑子兄弟,不必多禮,我也甚是想念小坊村的弟兄們。」
隨從也上前見過了禮,黑子見張順並不介紹安月桐,知道那個女子不是自己人,至於為何跟着張順,也不想知道的太多。
安月桐見梁山漢子們之間關係很親密,彼此都以兄弟相稱,倒是十分豪爽大氣。
她現在只想趕快兌現自己的承諾,然後去找葉尋花,想看看這個浪蕩公子哥怎麼會突發奇想去參加科考,難道不知道科考十不取一,比伶人唱紅成名還要難嗎?
當他名落孫山灰溜溜回去的時候,臉上的神情一定很精彩吧?我讓你給我做什麼人的呼吸,讓你用肆無忌憚的眼神看我!我一定當你面好好羞辱你一番,讓你後悔,悔的腸子都青了。
看你怎麼在人前抬起頭來,讓你那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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