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本事你這次別掛(GL)[快穿]》[有本事你這次別掛(GL)[快穿]] - 第20章

易疏寒此刻有些難以形容她嗶了狗的心情。
眼前坐在床上的高挑女生似乎察覺到了什麽,微微側身扭過頭來,詢問自己怎麽了。
然後易疏寒看着眼前的女生似乎想起了什麽,臉上懊惱的神色一閃而過,這回,這抹神色沒能逃離易疏寒敏銳的捕捉。
看來遲君落身上的疤已經過去有一段時間了。時間久到遲君落自己都差點忘了它們的存在。
思及此,易疏寒心底愈發的難受起來。
疏寒,沒什麽大礙的,背上就不用管了吧。遲君落語氣裏帶有一絲尷尬,她企圖轉過身,重新套上衣服。
然後遲君落就感覺到一隻柔若無骨的手輕輕搭上了自己的肩膀,成功的阻止了她轉過身企圖藏住背部的念頭。
遲君落稍微有些無奈,心裏卻是將天道埋怨了一個遍。
正在識海裏吃着瓜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天道:這正是增進你和女主關係的好機會!快點打動她!讓她為你流淚!然後你就能將她抱入懷中
遲君落惱羞成怒的在識海裏打斷了天道的喋喋不休:什麽叫讓她為我流淚啊摔!難道我拿的是悲情男主的劇本嗎?!
天道一臉恨鐵不成鋼的表情:你傻啊,你還有不到半年的時間,你的任務可是收集天道之力和契約靈魂碎片!你要是都不和本尊的女主親近,接近,親密一點,更親密一點,怎麽收集?!怎麽讓她最後產生強烈的感情?!
遲君落:說的好像有點道理???
就在遲君落內心天人交戰的時候,易疏寒已經開始將藥膏塗抹在遲君落背部的傷處了。
涼涼的藥膏與皮膚接觸,一隻纖柔的小手溫柔的在遲君落的背部遊走着。
易疏寒見遲君落挺著身子在床上規規矩矩坐得筆直,心下想到,這麽乖巧的孩子怎麽就攤上了這麽倒霉的事
在此刻,她全然忘記了,面前坐得乖巧的女生,可是慶水高中的校園一霸,是令人聞風喪膽的遲君落遲姐,是那個面對白來十號拿着棍棒的小混混都毫不懼怕的大姐大,是慶水區幾大校園巨頭之一。
易疏寒用心的小心翼翼的將藥膏順著傷痕塗抹下去,每一個邊邊角角都不放過,然後伸手認真的在腫痕處拿捏着力氣按.揉起來。
遲君落在遇見天道以前,跳樓輕生以前,二十多年從來沒有和任何人這麽親密的接觸過,方才脫衣服的時候她就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將渾身的肌肉都綳得緊緊的,因此才是易疏寒眼中坐得筆直。
此刻她只感覺一隻柔軟的手在自己的背後撫摸。
那隻手所到之處都帶起了一片漣漪。一股不知名的略有些麻麻的感覺以那隻手為中心從遲君落的背部擴散開來,直直的傳入了四肢百骸,然後衝上了她的大腦皮層。
遲君落的身子舒服的微微顫抖了一下。
易疏寒手放在遲君落背上,感受到了那一下顫動,心裏不禁提了一下,是不是自己把她弄痛了?
於是下手更加輕柔了一些。
異樣的感覺原本就在這安靜的房間裏被放大了數倍,遲君落有些不自然的希望背上的傷痕能夠更加疼痛一些,好轉移她有些羞恥的注意力。哪想到,背後之人不僅不適當加大力度弄疼自己,反而更加輕柔起來,原本的按.揉都快變成了真正意義上的撫摸。
易疏寒恐怕真的不明白,現在她的這種手法是有多撩人了!
背後小手還在努力的做着活血化瘀的事,手下之人卻已經開始默默咬牙忍耐著那種從來沒有過的,不知名的悸動。
任憑那柔夷在背上肆無忌憚的遊走,遲君落手偷偷捏起了拳頭。
一股奇怪的火氣在心底開始燃燒。即使是早春的夜晚,遲君落已褪去上衣,卻還是漸漸的感覺到了一絲火熱。
她潛意識覺得這種感覺是有點不對勁的,具體的卻也說不上來。
易疏寒可沒有遲君落心裏的百轉千回。她右手撫摸著遲君落的背,從左到右,從上到下,她手下傳來了起伏不平的觸感,來自新舊累累傷痕的不同的觸感,心裏開始揪著疼起來,她突然覺得自己生活在那樣的一個家庭,雖然缺少陪伴,但是豐衣足食,平安長大,溫飽富貴有餘,她之前為什麽會那樣的不滿足呢?
還有兩道腫痕橫在遲君落的腰背間,易疏寒也沒多想,就將手挪了過去。
原本易疏寒用的就是右手,在之前塗藥和揉抹的過程中,二人身體相觸,遲君落就已經在收集天道之力了,易疏寒的手與遲君落脊背相接處就是一片溫熱,現下,易疏寒的手冷不丁的挪到了遲君落腰間,火熱的觸感再一次傳來,隨着易疏寒的手的移動開始在遲君落腰間起舞。
一陣陣奇怪的觸感直衝腦海。
嗯一聲低.吟從遲君落口中溢出,將二人都嚇了一跳。
易疏寒立刻停下了手中的動作,心想這一處恐怕是傷的狠了,才輕輕一碰就讓一直忍耐著疼痛的遲君落疼出了聲。
很疼嗎?易疏寒揪著眉頭心疼的問道。面前這個女生,真的讓她覺得心疼和難受,沒關係,疼的話就出聲,這裏淤血比較多,可能要用點力才能勉強化開,你不用忍着。這裏就我們兩人。
遲君落識海裏划過三條黑線。剛才她完全是情不自禁的哼出了聲。哪裏是疼的,此刻聽易疏寒這麽一本正經的一說,她更覺得自己剛才有些奇怪了,不過還沒等她深究是何原因,就感覺易疏寒的手又開始在傷痕處小心翼翼的揉了起來。
遲君落:請你給我個痛快。
那種蘇蘇痒痒的感覺一直吊在遲君落心口處,就是沒個痛快,沒個發泄的地兒,倒是天道看着源源不斷湧進遲君落身體裏的天道之力笑的合不攏嘴,天道只覺得這一架打的好打的妙打的呱呱叫!
至於遲君落如何煎熬,恐怕只有遲君落自己一個人能懂。
她今晚有些懵裏懵懂。彷彿面前有一堵無形的牆攔住了她探明那種奇怪感覺的路。似乎有什麽東西在心底破土而出,她卻搞不明白。
無意間看到了遲君落緊緊攥起的拳頭,易疏寒似乎是明白了什麽,嗯,一定是遲君落在用力忍耐著疼痛。
想到這裏,易疏寒想起小時候她把手指壓腫了,王媽抬起她的手給她的手呼氣的事,王媽說,呼呼氣疼痛就跑了。易疏寒暗自點點頭,然後,她輕輕俯下身,朝着遲君落的傷痕處吹了起來。
遲君落:?!!
遲君落只感覺一股清涼的微風吹拂到自己腰間,原本就敏.感的腰已經處於緊繃狀態了,此刻再受此風一吹,遲君落嚇得差點跳起來。
她立刻就知道易疏寒在干什麽了,她竟然對著自己的傷痕處呼呼!
遲君落:!誰讓你私自呼呼了!少女!你這是在火上澆油啊!
如果這是一本霸總,恐怕遲君落已經忍不住想轉頭說一句:女人,你這是在惹火了。
易疏寒顯然不知道遲君落豐富的心理活動還有她識海裏吃了一晚上瓜的天道的想法。
終於,易疏寒結束了她的按.摩大業,她起身離開了遲君落的背部,開始收拾死了床上堆著的瓶瓶罐罐,那邊,遲君落感受到那股撩人的熱源的離開,才終於鬆了一口氣,天知道不,天都不知道,她剛才的那段時間裏,忍得有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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