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睜眼,我成了反派權臣的原配夫人》[一睜眼,我成了反派權臣的原配夫人] - 第9章(2)

的娘。

此時,胖女人直接搶過了謝旻懷裡的兔籠放到兒子懷裡:「兒子,拿着,這兔子歸你了。」

虎寶原本還有點不知所措,聽到娘這麼說,高興的不得了,可嘴角的弧度還沒拉長,懷中的兔籠又不見了。

沈姮實在看不下去了,奪回兔籠看着眾人道:「這兔子既是謝旻的,送不送人由他自己說了算了。」

「沈姮。」夏氏沒想到弟媳也如此不懂事,氣的聲音都變了。

「根伯伯,」沈姮望着一旁都沒怎麼說話的謝氏族長,因着族裡最遠的關係五六代以前都是沾親帶故的,所以整個族裡大的喊伯,小的喊叔,聽着親近,實則關係比陌人生還不如:「擔保我相公科考的事,能由根嬸兒決定嗎?」

「這種事怎能由婦人做主。」族長謝長根覺得謝儉這媳婦兒腦子糊塗了。

「既然根嬸兒做不了主,我大嫂說這事時,根伯伯怎麼一句話也不說?大家都知道根伯伯家的當家人是嬸兒,還以為族裡的事做主的也是根嬸兒呢。」

「你說的什麼渾話,家裡的事豈由女人做主的道理?更別說家族的事。」族長謝長根被氣的兩個鼻孔差點冒煙,男人的面子不要啊?指着幾人:「要不是看着你們可憐,我連大門都不讓你們進。」

「他爹。」李氏趕緊給丈夫使眼色,謝家的屋子她早就想要了,現在人家送上門來了,哪還有不要的道理。

「我要兔子,我要兔子。」虎寶大哭起來。

「這話說的,根伯伯要是有憐憫之心,又怎會讓我大嫂這樣跪着,還一言不發任根嬸兒這般輕視。」沈姮冷笑一聲,這也是她搶回兔子的原因。

「沈姮,你閉嘴。」這弟媳要麼不說話,一說話就這般嘴利,夏氏被氣的胸口疼。

沈姮將兔籠給了謝旻,安慰:「別哭了,你的兔子沒人可以拿走。」又拎起一籃子雞蛋:「大嫂,我們回家。」

李氏見狀,急了,使勁拽了拽丈夫的袖子。

一旁的兒媳婦賈氏也着急,低聲道:「婆母,您說過那根銀簪子給我的。」

謝長根被拽的心煩,輕咳一聲:「謝儉的事,也不是沒得商量。我可以試着去說動幾位德高望重的鄉老,但能不能成就不知道了,」聲音一頓:「不過夏氏啊,你家的田地還有屋子,送出去哪怕是沒成功,那可也是要不回來的,當然,我去說的話還是有點把握的。」

夏氏大喜,正要感謝時,謝儉的聲音突然傳來:「不勞煩族長了。」

沈姮轉身,見謝儉進來,身後跟着的大黃狗見到謝旻,高興地圍着他打轉,一見到早上使潑的賈氏母子,瞬間齜牙。

「謝儉,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族長皮笑肉不笑地看着他。

「大嫂,回家吧。」謝儉沒搭理。

「阿儉,族長說了,會幫我們去請幾位德高望重的鄉老來為你做保人。」夏氏忙說。

「大嫂,別人說的不見得可信。」謝儉道。

這話,沈姮覺得沒錯,這個族長實在不像靠得住的樣子。

「謝儉,我堂堂一族之長難道還會騙你一個毛頭小子?」謝長根被氣笑了:「好心好意幫你,真是不知感恩。」

「族長真心想幫我,就不會說要把我一家人趕往城外。聽說你小兒子的親家提出要分屋出去,若把我一家趕到了城外,就能理所當然地霸佔我家的房舍。」

「你胡說八道。我堂堂一族之長,做事公平,素有聲望,怎可能做出這種事來?」謝長根被說中心事,有些惱羞成怒,看了看門口,見沒什麼人,這才對着謝儉罵道:「謝儉,你性子乖張,一身戾氣,就你這樣的人,這輩子別想出頭了。」

李氏也在旁大罵:「有其父必須其子,說不定這謝儉以後也會是個殺人犯。」

謝儉原本拉着謝旻走人,聽到李氏所說後,停住腳步,猛地轉頭,眸色陰沉的看着這一家人,冷聲道:「我父親不是殺人犯,總有一天,我會為他伸張冤屈。」

若伸張不了,他就讓所有辱過父親的人為他陪葬。

伸張冤屈,很正常的話吧,但謝儉說這話時,沈姮覺得他的眼神讓人有點怵,也不知道心裏在想什麼。

看着謝儉一家人離開,李氏呸了聲:「晦氣。你到底什麼時候把他們趕出城?」

謝長根還在想方才謝儉離開時的眼神:「族裡人都知道把他們一家子趕出城是族裡長者商量而定,他怎麼會知道是我說的?又怎麼知道我家親家提出要分屋出去住的?」

做為族長,很多私心自然有人出面替他說,小兒子說媒的那戶人家是書香世家,雖然沒落了,但比謝氏家族還是要好上許多的,屬他們高攀,因此女方提出要分屋出去,他就同意了,不分家就行。但這種事,怎麼也不可能被外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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