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定情神秘男人竟是全城首富》[一夜定情神秘男人竟是全城首富] - 第7章

話畢,司伯珩冷着臉站了起來。
顏茸茸知道,他又要走了。
成親三載,司伯珩只是每月初一和十五過來同她呆三個時辰。
外人都言國師無心情愛,只一意修鍊,都道這樁姻緣是顏茸茸用救命之恩脅迫來的。
卻無人知情,此親乃他開口求娶。
能嫁他,是她這輩子最開心的事。
外人怎麼說她不在意,他性子冷也沒關係。
顏茸茸想總有一天她能把他焐熱,反正自己有的是時間。
可現在,她等不起了。
顏茸茸追出去,鼓起勇氣拉住他的袖擺:「夫君,母后又催我要孩子了,你今晚能不能留下來?」
他淡漠望着她,就好像她是一個無理取鬧的怨婦:「六公主,你三年前不就明白,我這輩子都不會碰你。」
「轟然」一下,司伯珩的話如雷震徹耳畔。
心口驟疼,痛到顏茸茸腦海都蒙了。
他什麼時候說過不會碰她?她為何沒有半點印象?
她甚至一直以為,他求娶她,多少是愛她的。顏茸茸壓下喉間腥甜,急聲追問:「你不碰我,那你為什麼娶我?」
「天命如此。」
顏茸茸含淚望着他頭也不回的背影,唇畔發顫:「天命?所以,也是天命叫你對我如此冷淡的么……」
司伯珩沒有回答,可那不曾停留的背影卻好像給出了答案。
顏茸茸孤身在外站了許久,夜風侵體。
當晚,她便毒發高燒,巫醫們受了三天三夜才將她救回。
而顏茸茸剛醒來,就忍不住問:「國師呢?」
「國師在瞭望殿,三日未歸了。」
顏茸茸早就知道會是這個結果,可每次都止不住期待。
送走巫醫,顏茸茸望着窗外被雨打謝的春花,心頭止不住一陣陣酸澀。
她怕是就像這花一樣,也沒幾天了吧。
想到這兒,顏茸茸忽然很想見司伯珩,很想很想。
「阿月,扶我去瞭望殿看看吧。」
婢女阿月擔憂道:「公主,巫醫說了您要好好休息,不能大喜大悲,且這瞭望殿只有國師門下之人能進,您

猜你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