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之下:我,張之維,囂張的張》[一人之下:我,張之維,囂張的張] - 第19章採生折割(2)

那幾個拍花子。
之所以只殺了一個,放跑幾人,純粹只是為了順騰摸瓜。
畢竟這種組織,往往都是抱團行動,後面有大魚。
火車狹窄的過道上,幾個拍花子亡命奔逃着,一邊逃還一邊回望,見張之維追了過來,頓時嚇破了膽。
「那……那個鬼一樣的牛鼻子跟……跟過來了!」
「快……快跑,這牛鼻子太狠了,被逮到的話,就糟了!」
「快,往三等車廂,那裡人多,把這牛鼻子甩掉!」
幾個拍花子連滾帶爬的跑到三等車廂。
張之維面無表情,給足了他們「安全」距離,不緊不慢的跟着,也來到三等車廂。
一陣鐵軌碰撞聲都壓不住的喧鬧聲傳來。
即便是大半夜,三等車廂也很鬧騰,小孩的哭聲,女人的罵聲,漢子的吆喝聲,簡直就跟煮沸了一鍋熱水似的,嘈雜極了。
擁堵的車廂幾快讓人喘不過氣來,各種異樣刺鼻的氣味混在一起,有一種踏入臭水溝里的感覺,與二等車廂,簡直就是天堂和地獄的差別。
幾個拍花子暴力推開過道上的行人,往車頭狂奔着。
張之維依舊不緊不慢的跟在後面。
但奇怪的是,擁擠的火車過道,對張之維而言,恍若無物,那些擠在過道上的人,一碰到他,就被一股怪力推着往兩邊挪。
張之維一路施施然的跟着幾人走過了三等車廂,再往前又過了兩道門,來到了距離火車頭最近的車廂。
剛一進去,一股煤炭燃燒的刺鼻氣味撲面而來。
這個車廂沒有座位,堆的都是煤炭,是火車的「油箱」。
此刻,「油箱」里,站了十來個人,一字排開,全都衣着破爛,一眼看去,是人是鬼都難辨。
而車廂的角落裡,還有幾個被煤灰染的黑乎乎的孩子,跟牲口一樣擠在那裡,這些孩子有大有小,但全都面目獃滯,像是沒了神智。
在最角落的地方,有一個貼滿詭異黃符的黑色罈子,罈子旁邊,還有一個被採生折割,肢體殘缺的孩子。
那孩子四肢都沒了,面容獃滯,眼歪嘴斜,黑乎乎的趴在地上蠕動,若不細看,還以為是一條海豹。
張之維只看了一眼,就有一股逆血直衝顱頂。
殺人不過頭點地,但採生折割,着實讓他怒了。
這些人販子,比之前的土匪還招人恨。
「大哥,就是這牛鼻子,出手就殺了我們一個兄弟……」
剛才逃跑的幾人,氣喘吁吁走到一個披頭散髮的叫花子面前,添油加醋的彙報情況。
聽完手下的彙報,那披頭散髮的叫花子抬頭,露出一張陰戾的臉,獰笑道:
「哪來的野道士,出門在外,招子要放亮點,知道什麼人該惹,今天就讓你知道惹到我漕幫的下場!」
「就是,老大,抓住他,把這牛鼻子送進鍋爐當燃料!」
「直接殺了那個道士是不是太便宜了,殺了我們的人,必須付出代價,乾脆剝了他的皮,砍了他的雙臂,把他的雙腿縫在一起,做成一條人蛇,然後每天拉出去溜溜,當成搖錢樹,就當還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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