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品上柱國》[一品上柱國] - 第7章 三天白雪跪地郎

涼州城雀醫館,門口的下人見兩位身穿墨藍底魚紋長袍,做工精細,一看就是哪位貴族之人迎着笑臉趕忙向前招呼道:「您好,兩位是就醫看病還是抓藥。」

孝陽揖禮道:「我們來求見扁鵲神醫。」

「我們館主不在,要明日回來,但我家少主在,您二位稍等,我去叫一下少主來見。」

「感謝。」

一位青衣花紋少女走進醫館前廳,面容乃傾國傾城讓人眼前一亮。

孝陽向前並呈上重禮:「您好,我是黑水戍邊孝陽軍營的開國子爵韋孝陽,我的一些將士在前日因一場惡戰重傷,我的軍醫也是束手無策,聽聞扁鵲神醫妙手回春便帶着一點禮品來見,千兩銀寶,萬斤白棉,一對兒寒玉,這是我的一點心意,懇求醫館救救我的將士。」

「呵呵!」少主一聲嬌笑:「聽聞韋孝陽氣死家父,嘗嘗出入那煙柳之地,你這種人品我怎麼會去幫你。」

韋信火氣瞬間湧上心頭,咬咬牙又將心中的火氣給強壓了下去。

門口的校尉瞬間暴怒:「我家老大在跟隨老將軍平定叛亂之時,老將軍是因病重而去,我家老大自幼喜讀書卷,嘗出去那煙柳之地也就是喝酒聽曲兒,從未與任何煙柳女子有過破格之事,我家老大為了不想世襲罔替捲入皇權之中就想了這法子來掩蓋自己,就連吐谷渾也嘚稱呼一聲小雲屠。」

韋信揖禮道:「我家少爺確實如此,自從封爵連連立功,對手下雖嚴格管教但也愛兵如命。」

那少主更加盛氣凌人:「還聽聞孝陽子爵在招募軍士之時也極為嚴格,竟然還對家境有要求,你這意思窮人就不配當兵了唄。」

「我確實是這麼做的,但這是我軍中之事,別看他們都是富貴家的少爺,但他們作戰異常勇猛,他們心中的戰意心中永存,而窮人充軍只是為了填飽肚子,心中無戰意,一但開官封爵便會迷失自我,我也承認我這麼做有些不妥,懇求少主救救我的將士吧。」

「呵呵!」少主一聲冷笑:「富人就不會迷失自我嗎。」

少主冷眼旁待,隨之轉身離開。

孝陽來到門口之外,甩一下衣袍當即雙膝跪地。

韋信與身後將士一驚:「少爺,你這是做甚,這家不行咱們還可以去別家,冰凍三尺,這天氣異常寒冷,這是要凍壞了身子。」

「老大,我們回去吧。」將士們哀求着,心中怒火中燒。

北風呼嘯的吹,雪花滿天飛,孝陽已是跪了一天一夜,韋信為其披上披風,扁鵲館主晨曦之時回館,見狀問明原由,館主萬分感動,想要為其儘力的去幫助,然而,卻被少主百般阻撓。

扁鵲館主為了照顧這個寶貝女兒的心情拒絕了孝陽等人,將士們無奈只能陪跪,涼州城刺史府衙,宇文仲聽聞此事便偷偷躲在暗中觀察,心中有些酸處但也未出面幫襯,可心中對這個扁鵲醫館卻已牢記在心,為日後扁鵲滅亡埋下了禍源。

三天白雪跪地郎流傳整座涼州城感動大小軍營,無一不紛紛稱讚,甚有來投靠者。

第四日,一隻黑鷹俯衝而下,利爪之上有一密函,孝陽拆開一看,心中大喜:「回軍營!」

孝陽渾身哆嗦着站了起來,雙腿一麻,雙眸一黑便暈了過去。

「老大。」

「少爺。」

眾將士趕忙扶起,但孝陽已是昏了過去。

韋信打開撿起掉落的密函,是楊成來信,寫道:南梁有醫者徐成伯,有六位曾孫,我將他請回並帶回兩名愛徒甘願犬馬之勞,請少爺速速回營。

一輛雙馬車停靠身旁,韋信將孝陽背入馬車之中,眾將士快馬趕回。

孝陽軍營,傷員軍帳內,只見一蒼髮老者以及兩名同樣十七八歲的少年,還有一位八九歲的孩子在前前後後的忙碌着,保障營的兄弟們給打着下手。

眾人回營,孝陽因感染風寒無法親自見上徐成伯一面,韋信做為親信自然代勞。

韋信與兩位校尉走進傷員軍帳,揖禮道:「請問哪位是徐成伯徐老?」

保障營的隊長指向蒼髮老者:「信叔,這位便是。」

見徐老忙碌便耐心等待。

待徐老不在忙碌便向前招待,韋信揖禮道:「徐老,在下是韋信,孝陽親信,感謝徐老不遠萬里來搭救我們的將士。」

韋信當即叩拜。

「哪裡,哪裡。」徐老趕忙扶起。

「我家孝陽子爵因跪求扁鵲醫館感染了風寒無法親自見上一面,願徐老諒解。」

「不急,先帶我前去。」

韋信趕忙領路:「徐老,這邊請。」

徐老翻了翻雙眸,掰開嘴巴看了看舌頭,隨後把脈,道:「問題不大,只是輕微風寒,因長期跪地,血液不通,沒有進食,這才昏了過去,開兩副葯熬湯吃了便可,好在這衣服保暖,否則就不是風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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