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女鋒芒,我娘子很囂張》[醫女鋒芒,我娘子很囂張] - 第10章 看她出風頭
見有人就着她的琴聲起舞,彷彿伯牙遇子期,琴聲遇到了懂它的人,她彈得更起勁了,手指翻飛,音隨心動。為了和馮佳賢選的曲子差別大一些,她本就選了一首比較有氣勢的曲子,和這舞蹈可謂是相得益彰。
一曲畢,眾人皆嘆!有人的糕點還一直拿在半空中。
在所有人都還沉浸在剛剛的歌舞中,想要知道跳舞的人是誰,完全忘記早已過了一炷香的時間時,楊瓊冷不丁地說了一句:「也不知道那衣裳做好了沒,我看這一炷香早就過了!」
所有人都朝那柱香望去,連最後一撮兒煙灰都被風吹散了。
楊瓊露出一抹不懷好意的笑,馮佳賢焦急看向之前蘇言裳二人離開的方向。
正想着看戲的眾人被一個聲音打斷了思路,那抹剛剛跳舞的身影從水榭那頭走了過來,到了國公夫人面前,將面紗緩緩摘下,盈盈福了一禮。
「這……這是你妹妹?」某貴女問謝心敏,聲音裏充滿了驚詫,聲音也自然拔高了幾度。
「什麽?她出來了嗎?在哪兒?」謝心敏環顧四周,並不見熟悉的身影。
「大姐,是我。」謝心媛看着謝心敏,清亮的聲音答道。
她出了一身薄汗,一曲舞下來也有些氣喘,但心情卻格外明麗。
謝心敏反應過來,那個伴着她琴聲起跳的舞者,竟然是……
不,那不是她妹妹,她妹妹明明那麽胖,不可能那麽好看,而且在她的打擊下,對方不跳舞已經很多年了,怎麽可能還跳得起來,還跳得那麽好。
「這衣裳真的是你做的?」信國公夫人驚訝道,看向剛剛回到宴席的蘇言裳。
「只是大概做出形狀,粗糙的縫合,主要還是謝家妹妹的舞姿好。」蘇言裳道。
許是剛剛跳舞熱了身,謝心媛的臉更紅了。
剛剛在裏屋,問起謝心媛會什麽才藝時,她說小時和祖父學過武功,母親不喜,就變成了舞劍,很小就能舞出感覺,只是後來變胖了,被嘲笑多了,便沒了這方面的心思。
於是蘇言裳策划了這個出場,根據謝心敏的曲子,她沒有讓她拿劍,而是將身上的披帛當成劍,大概和那舞綢差不多。
沒想到效果竟如此好!
其實能跳得那麽精彩,也是因為謝心媛真的很喜歡舞劍,時常在腦中想像著動作,才能那麽連貫。
「那也很驚喜了,做得很好,快過來,讓我仔細看看。」國公夫人盧氏一改之前對蘇言裳的態度。
她如所有愛美女子那般,見到新鮮的衣服款式就有無限興趣。
「這緞子居然可以這樣做,這花做得大氣,從來沒見誰如此設計。」
「竟然和她頭上的絹花也如此搭配。而且,她看起來,真真是換了個人似的,瘦了!你真真是巧手!」
要知道信國公夫人盧氏貌美又愛美,從年輕時就是京城時尚界的代表,更是雲祥閣的常客。
京城各大銀樓和布莊成衣店,在上貨前都會將新款拿去給高門貴府,信國公府往往是第一個,因國公夫人地位高,且最愛美。
這就是蘇言裳今日要現場裁衣的目的。
她了解信國公夫人,與其通過琴棋書畫,不如通過她感興趣的方面博得好感。
特別是愛美的她如今發福了。
五年前就聽說她一直在找讓自己變瘦的方法,甚至絕食,可是一段日子過後,竟比原來還胖上幾分。
她想要打入京城貴女圈,靠國公府二夫人是完全不夠的,加上二夫人比較含蓄,更不能有太多期待了。更何況,不久後她也要開一個成衣鋪子,能與雲祥閣打擂台那種。
還是得靠信國公夫人。
馮佳賢暗暗咬牙,也有其他不服的貴女。
「雖然這裁衣的手藝不錯,但也不是琴棋書畫,我與你論詩詞,你卻與我做這生活中的瑣事,是不是不太合適?」
貴女說得委婉,語氣中卻充滿酸意。
「就是,你不懂琴棋書畫就不懂,何必拿那些上不得檯面的東西來湊數。」楊瓊道。
在場以女工為傲的女子心生羞惱。有些事明明就是個優點,但卻羞於拿出來說。
蘇言裳淺淺一笑,露出好看的酒窩,眼神裏透出的卻是冷芒。
「我不覺得這有何不妥的,琴棋書畫是雅好,讓人身心愉悅,我裁衣,也竭盡技藝之美,讓穿的人身心愉悅,看的人讚嘆有佳,誰說與雅人四好不是異曲同工之妙?而在場女子,有選擇跳舞、作詩等,亦不在這琴棋書畫裏,但也有同樣的效果。」
「要我說,這琴棋書畫有廣義狹義之分,這廣義上,所有的技藝也許都可以成為琴棋書畫的衍生物,在生活的各個方面給人以愉悅,扮演琴棋書畫的角色。再說,這織布裁衣自古至今就是女子應該做的事,連皇后娘娘都親自主持親蟬禮,怎的到了楊大姑娘眼裏,竟成了上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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