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視世界從葯神開始》[影視世界從葯神開始] - 第二五三章 命運有所指(2)

着大寶貝,一手拿着煙吞雲吐霧。
「有小弟告訴我,丁蟹得了癌症,丁孝蟹他們送了不少錢,很大可能要特赦出獄就醫。」
羅慧玲一下坐了起來,渾然不顧露在外的春光:「他得了癌症是老天報應,就讓他死在監獄裏好了,為什麼要放他出來?」
「都要撈錢么。」王言笑着將激動的羅慧玲摟到懷裡:「丁孝蟹他們買通了醫院裏做檢查的那些醫生造假,又買通了監獄高層,很輕鬆的。」
丁孝蟹他們還是來了這麼一個操作,將丁蟹在監獄裏弄出來。不過相比起原劇,時間要晚了好幾個月,而這好幾個月就是他王某人的威懾力了。因為之前他站方家,丁孝蟹他們拿不準王言到底是個什麼態度。
實在是龍騰太強,發展太快,而且忠青社高度依賴龍騰地盤中的市場。丁孝蟹已經怕了,被欺負、被羞辱的氣不咽也得咽了。帶頭干龍騰,丁孝蟹沒那個膽子,也不想因為這些事損失那麼多錢。所以丁蟹在裡邊關了半年,確認沒有人在裡邊欺負丁蟹,監獄收了他們錢也算關照,也看出了王言真的沒有動作之後,這才開始着手把丁蟹弄出來。
王言也是昨天收到的消息,知道丁蟹到醫院去檢查。不出意外的話,也就是這幾天的事了。
不過該說不說的,劇中的這個情節實在是有點兒沒有逼格。堂堂販毒、走私、有組織賣銀、開設賭檔、放高利貸、收保護費、非法持槍等等罪行,惡事做絕,殺人不眨眼的流氓頭子,竟然親自過手賄賂醫院中的幾個小小醫生,實在是有點兒磕磣人了。
就是已經許久沒有出場的許冠文,沒腦子的莽夫都他媽的不會親自過手,太掉價兒了。說起許冠文,不是王言這個做大哥的不提攜小弟,那小子整天就他媽知道干仗、喝酒、炮姑娘,再不就是撅在健身館裏練肌肉,實在是帶不動。
沒有辦法,王言安排他掛了個虛名,給安排了十級待遇,又弄了個拳賽事宜,給配了幾個有腦子的手下讓他管着,算是王言這個做大哥的不薄待老人,混吃等死的就隨他去,權當立個標杆。
當然主要也是沒必要王言費心,就如同當初新世界的那倆棒槌一樣。但學習上進這方面,當初學韓語,不也是被王言踢出來了,嘰里咕嚕說的不也不錯嘛。同樣的,許冠文也能踢出來,只是王言懶的管而已,子非魚焉知魚之樂嘛,愛咋咋地。
聽王言說完,羅慧玲眼睛轉了一圈:「阿言,你能不能……」
「我知你的意思,放心吧,丁蟹瀟洒不了多久的,等着看吧。」不待她多說,王言打斷,道:「你也不用擔心害怕,該怎麼樣怎麼樣就好,他不敢過來找麻煩的。」
之前他就想到過這點,不過是現在打掉忠青社沒什麼用而已。還是要等龍騰拿下屯門、元朗等地,徹底拿下新界地區之後再說。因為忠青社是眾多在他地盤販毒的幫派之一,滅了之後容易引起其他販毒團伙不必要的誤會,而短期之內他沒有這個想法,所以還是慢慢來。
不過還是那句話,早晚得干他們,丁家父子五人,有一個算一個,誰也跑不了。
羅慧玲沒再多說,只是趴在王言懷裡,感受暴雨後的天晴。
認識也這麼長時間了,王言說話算話她是知道的。既然這麼說了,那就一定會做到,她再瞎嗶嗶總是招人反感,影響感情就不美了。
又溫存了一會兒,王言告別羅慧玲,洗漱一番後開車離開。
命運自有軌跡,王言也不多啥,同樣有一隻無形的手薅着他的脖領子讓他按着既定的方向走。
這是在他離開酒店,獨自開車風馳電掣,遇到開着敞篷小跑車,被幾個同樣開着豪華跑車一看就是富家公子的人包夾着的龍紀文時,發出來的感慨。
龍紀文沒有因為搭的士和方展博遇到,從而展開一系列的事,反而是跟他以這麼爛俗的方式遇到。說實話,王言以為跟龍紀文都沒展開了,畢竟他深居簡出,作息規律,除了那麼幾個地方基本不會到處晃悠。王言也不知怎麼形容此刻心中的他媽,只得感慨命運之不可捉摸。
此地正是繁華的銅鑼灣,這幾個富家公子隨意變道、逆行,炫耀車技,一看背後就是什麼大亨、太平紳士啥的。不是所有二代都是垃圾,也不是所有二代都是完人。尤其港島以前行大清律法,一夫一妻多妾,都是大家族。
當然平常時候,也不是沒遇到過。但王言是不怎麼理會的,只是悠哉的在後面看着人家裝比。一點是他不着急,一點是跟這幫玩意兒扯出來一堆事兒沒意思。但這一次不同了,既然命運有所指,該上就得上。
王言的座駕還是當初丁孝蟹贊助的那輛平治,當即直接一腳油門提速幹了上去。繞過了幾輛車之後,一個漂亮的甩尾橫在了馬路中央。相比起來,那幾個敗家子都是小打小鬧。他不躲,直接攔了兩條路。
龍紀文以及那些敗家子皆是減速,緩緩的停在了王言面前。接着,一陣車門的開合聲,七八個男人圍在了王言面前。
王言倚靠着車,不等這幫人頂他的肺,撲他的母,豎起三根手指,淡淡開口:「我是王言,給你們三十秒消失。」
幾人上上下下的掃了一眼,其中一個小子都氣笑了:「撲你老母啊,不要以為開着平治,穿的這麼破爛你就是王言了。知不知我是誰啊,我是……」
聽這話就知道,他們都是聽說過王言的,不然也不會講出港島都知的笑話。以前只單純的小流氓無所謂,但自從強身丸打響了名頭,加上一系列的產業鋪開,龍騰崛起之後,王言的名字在港島就無人不知了。但即使坐診看病,可時間長了之後,人們習以為常之下,存在感也就下來了。不到龍騰搞出什麼事兒,很多人不會在意。
這幾人都是看過王言照片的,畢竟做紈絝,記住什麼人不要招惹是最基本的。但因為記憶不深,又時間比較長,突然出來個人說自己是王言,不信也是正常情況。要是這都信了,豈不是隨便抬個名字出來他們就要服軟?那以後怎麼混?
王言上前直接一個嘴巴子給那小子掄到一邊,豎起兩根手指:「還有二十秒。」
見他如此猖狂,一人自覺義氣,舉着拳頭怒罵著沖了上來。王言直接一個鞭腿,比之前那小子掄的還遠。隨即沒在裝比,就剩那麼點兒時間,很明顯的不夠他們消失,所以王言直接上去霹靂乓啷。
待王言結束,路兩旁已經圍了好些人看熱鬧,路上的車更是堵了老長一溜,前邊的還好,能看熱鬧倒也不着急,後邊的那是沒命的按喇叭,加上路兩邊的人議論,烏泱烏泱亂的不行。
這麼大的動靜,路上巡邏的軍裝警自然不會視而不見,趕緊的吹着號子跑了過來。
「幹什麼,幹什麼?想進去蹲兩天是不是啊?」掃了一眼停在這裡的車,心中默默估算了一下價格,話語軟了下來:「有什麼事到局裡再說,現在,各位配合一下,趕緊的把車挪開,不要妨礙交通。」
這說話的警察是個會辦事兒的,雖然一看就知道這裡的人非富即貴,多半也處理不了,但圍了那麼多人旁觀,肯定是要帶走的。若不然這個那個的都是事兒,整不好還會投訴他們,不值當。
王言自無不可,回到車裡直接一連串的電話,打給小弟,打給法務,打給警察局。接着跟一幫疼的呲牙咧嘴的公子哥,連着從始至終沒有下車的龍紀文一起去到了東區警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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