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視世界從葯神開始》[影視世界從葯神開始] - 第二四九章 慧玲,你是不是來救我的(2)

大哥走遠,架着丁蟹離開去了就近的酒吧中。雖然大哥沒交代,但拿腳丫子想也該知道,不能那麼放肆……
回到公屋,阮梅和老太太已經吃上飯了,見王言回來,阮梅起身道:「今天怎麼這麼晚啊?」
「路上遇到點兒事,沒什麼。」
阮梅翻了個白眼,知道有事也不跟她說,盛好飯連着筷子放在王言面前:「快吃吧,一會兒菜都涼了。」
王言跟阮梅以及老太太說說笑笑的吃着午飯,歡度溫馨時光。
只是就在王言陪着阮梅下樓要走的時候,羅慧玲以及方家兄妹,就連在學校讀書的方敏都跑了回來,還帶着陳滔滔。
「玲姐,芳芳、婷婷、小敏。」阮梅挨個的打着招呼,除了方展博這個騙子,她可記仇了……
羅慧玲現在怎麼有心思說那麼多,三兩步上前抓着王言的胳膊:「阿言,是不是真的抓到丁蟹了?」
「當然,不用擔心。」拍了拍羅慧玲的手,示意其放鬆,掃了一圈情緒難明的方家兄妹,對陳滔滔笑了笑:「好久不見啊,陳先生。」
「好久不見,言哥,我送婷婷回來。」對上王言深邃的眼,陳滔滔下意識的解釋。不過他怎麼也沒想到,王言這麼一個大哥真的住公屋。以前聽人說起,還以為是笑話,也沒有跟方婷求證,現在看到,這個大哥是真的嗯……與眾不同?
點了點頭,王言道:「走吧,正好你們都回來了,一起過去吧。」說完,拉着阮梅走進了電梯中。
看不清形勢,不知道怎麼事,就是剛才聽到丁蟹耳熟的很。阮梅不好意思說話,只是睜着八卦的大眼睛探尋的看着王言。
王言只當沒看見,一言不發。
到了樓下,阮梅坐在車的後排拉着王言不讓走,看着後邊的羅慧玲以及方家兄妹,問道:「到底怎麼回事啊?跟我說說嘛……」
「三八啊你。」王言沒好氣的說道:「之前不是說方展博他們爸爸被人打死了嘛,今天中午我回來的時候,正好碰到了那個姓丁的殺人兇手,就是這輛平治原來主人的爸爸嘍。」
「啊?」阮梅吃驚的張大嘴,想起了關鍵:「他們不是黑社會嘛,那你站玲姐他們是不是有麻煩啊。」
不等王言說話,阮梅睜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可憐的說道:「要是麻煩太大的話,能不能……就……就算了啊。不要惹事,咱們過自己的日子好不好?」
王言揉着阮梅的頭,撫摸着秀髮:「當然,你不用擔心,我知道怎麼做。你啊,就該做什麼做什麼,一點事都不會有,放心好了。」
「我不擔心?」阮梅翻了個大大的白眼:「不擔心才怪啊,就知道騙我,煩人。」
「好了,好了,該上班了,孩子們都等你呢。」說完,王言關上了車門不給阮梅絮叨的機會。
招過一旁站着的小弟囑咐了一下,讓保護阮梅的人多一些,都配上槍,這才看着小弟駕車遠去。
他也不知道事情如何發展,又往哪個方向發展,萬一丁孝蟹狗急跳前跟他玩命,也有個準備。有備不一定無患,但總是好過無備。
眼見着車不見蹤影,王言這才帶着羅慧玲、方家兄妹以及陳滔滔這個湊熱鬧的,跟着小弟去了那家酒吧。
一路無言,很快到了酒吧。在門口,上百身着龍騰工裝的職員守着,而不出意外的是丁家四兄弟帶着幾個心腹手下煩躁的抽煙、轉圈。遠遠的看到王言帶着方家人過來,丁孝蟹臉色難看了一瞬,但還是臉上堆着笑容小跑到了王言面前:「言哥,聽您手下兄弟說剛才在吃午飯,您吃的怎麼樣。」
他知道王言叫過了羅慧玲以及方家人多半是要找警察了,但他也不敢裝逼,姿態必須拿的很卑微。因為這裡是王言的地盤,如同當初他五把槍指着王言,甚至是比那都要險的險境。如果他做的不好,惹怒了王言,他們丁家今天是真沒了。作為記仇的敵對勢力,論起對王言,對龍騰的了解、關注,整個港島的流氓團伙都沒有他丁孝蟹,沒有他們忠青社詳細。
這次他們過來,人在半路就被截下了。要知道,那地方可不是沙田……
而丁孝蟹動了,其他三兄弟也跟在身後過來。
王言哈哈一笑,和藹的拍了兩下丁孝蟹的肩膀,看了一邊坐在輪椅上不自然的笑着的丁益蟹一眼:「要不說你們家老二就得跟你學,他還差點兒意思。不過你也別驕傲,如果眼神中的恨意能收住才完美啊,孝哥。」
丁孝蟹僵了一下,腦瓜袋上的青筋都崩了出來,一層細密的小汗珠浮現,強笑道:「言哥說笑了,在您面前哪敢稱哥,您叫我阿孝就好。」
王言不再搭理丁孝蟹,對遠處的便衣招了招手:「讓他們一起來吧,咱們是正經公司,沒什麼見不得人的。」
有小弟領命而去。
向後示意了一下跟着的眾人,王言道:「走吧,進去看看丁蟹怎麼樣了。」
酒吧里,是或坐或站的一堆工裝職員,好在的是,這幫玩意兒知道空間有限,沒有抽煙的,若不然這幫老煙槍抽起來,那可是要了命。
丁蟹被綁在了一張椅子上。要說這幫小弟真粗魯,也不管腿折沒折,斷的那條照樣綁在了凳子上,嘴裏邊塞着的是一條烏漆麻黑的爛抹布,腿上的疼痛刺激的丁蟹一個勁的哆嗦。在看到王言、尤其王言身後的羅慧玲,丁蟹瞪大了眼睛,開始沒命的嗚嗚嗚。
這一幕看在孝順的丁家四兄弟眼中,那叫個目眥欲裂。好在是還有點兒理智,知道放肆的後果就是死,一個個的齊聲叫了個『爸爸”,在那動也不敢動。
「言哥,是我爸爸不懂事,不該過來給您添麻煩。」丁孝蟹的眼淚控制不住的往下流,二話不說,直接是咬牙跪在王言面前:「他的腿已經斷了一條,要是您沒有出氣,都沖我來好了。求求您放了我爸爸,言哥,求您了。」
後邊的丁旺蟹、丁利蟹也緊跟着跪下,連輪椅上的丁益蟹都掙扎着下了輪椅,呲牙咧嘴的跪在那裡。
他們三個倒是沒說話,實在是不夠位,身份不對等,跟王言對不上話。最關鍵的是,萬一他們三個瞎幾把說,惹怒了王言怎麼辦。這種危急存亡的時刻,還得是丁孝蟹這個老大出頭。
相比起劇中丁蟹被槍擊,丁孝蟹跪周濟生求放過時的那種兒子為了父親的權權大孝,跪到自己頭上,王言並沒有感受到丁孝蟹內心的苦痛掙扎。或許是跪過一次的關係,也許是這一中午的時間,丁孝蟹想明白了。
那邊丁蟹嗚嗚大哭,看着跪在那裡的兒子們直搖頭。下意識的掙扎,又牽動了短腿,掙扎的更加狠,就更加疼,算上此刻情緒渲染,真叫個父慈子孝。此情此景,倒是將王言烘成了沒人性的大反派。
搖了搖頭,王言拉出一張椅子坐下,問小弟:「給他吃飯了嗎?」
「言哥您一再講,我們是講人權的,當然給他飯了。只不過他不肯吃,還打翻了飯菜。沒命的罵咱們兄弟還有言哥您,他力氣又大,三五個人按着怪累的,這才成了現在的樣子。」
點了點頭,王言擺手示意鬆綁。
後邊緊跟着的兩個警察互相看了一眼,默默的轉移到了角落站定……
他們也聽明白了,龍騰大哥打折了忠青社大哥老爸的腿,這他媽拿腳丫子想都沒可能善了。別看丁家那幾個兄弟跪的那麼瓷實,只要今天走了,回頭肯定不是好乾。這玩意兒易地而處,這倆警察有丁孝蟹的勢,自己親爹叫人打折了腿,生死不由人,高低跟王言干到底。
不過好在的是今天肯定無事,而且之前他們看到丁孝蟹的時候就跟總部叫了增援。
得了王言的令,兩個小弟走過去非常乾脆的解了綁住丁蟹的繩子。因為小弟動作粗魯,又碰了斷腿,疼的丁蟹嗚嗚叫,額頭上的青筋盡顯,雙眼通紅的凸起。
解了束縛,丁蟹自己拿下嘴裏的爛抹布,強忍疼痛,蹦跳着走到了幾個兒子身前:「起來,都起來,你們不要求他,今天我就是死在這裡又如何。」
丁孝蟹趕緊的起身拉了一張椅子,讓丁蟹坐下,哭道:「老爸啊,你沒事吧,腿要不要緊啊。」
另外三個蟹也跪爬到丁蟹面前,七嘴八舌的關心。
「男子漢大丈夫,頂天立地,這點傷算什麼。都是他不講江湖道義,人多欺我人少。」丁蟹疼的齜牙咧嘴,兀自逞強,還不忘跟對面弔兒郎當坐着的王言叫囂:「你算什麼男人,有本事弄死我。」
王言不搭理精神病,笑呵呵的在那看他表演。
只是丁蟹跟王言叫囂,再看到王言身後站着的羅慧玲,想起了正事,不顧疼痛的喊道:「慧玲你怎麼也來了,是過來救我的?我就知道這麼多年你沒有忘了我,現在我一落難你就來了。哎呀,你快過來,這個人啊,歹毒的很,離的越遠越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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