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視世界從葯神開始》[影視世界從葯神開始] - 第二四四章 要學會做咬人的狗(2)

誰都會買小車,所以人們過海的主要通行方式更多的還是坐船。
命中自有一隻無形大手操縱一切,儘管王言俯視人間,但只要入了這人間,就難免被那大手撥弄進去。
王言回馬鞍山的大本營要過紅隧,而之前葉天的那個旮旯在柴灣,也就是本島的東岸附近。回程必然要經東區,而東區有樹仁學院,就是知名校友是華仔的那一個。現在當然沒有華仔出位,但王言認得的,方婷在這裡讀書。
此時樹仁學院的地位,就相當於後來國內的專科學校,培養專科人才,同港島大學、港島中文大學是沒法比的。
王言開的也慢,再加上路過大學還特意放慢了車速,感受一下八十年代港島靚女的青春氣息。他路過的時候,正趕上下課放學。而在距離大學門口一段距離之後,王言看到了方婷。
只是此刻的方婷情況不是很好,路邊停着一輛敞篷平治,她的身邊正有幾個古惑仔攔着不讓走,其中一個穿着西裝、打着領帶、踩着大皮鞋、帶着大墨鏡弔兒郎當的,不是丁益蟹又是哪個。
王言慢慢的行駛,看着那裡拉扯着方婷的幾個人,停在了敞篷平治的後邊。
見方婷着急、害怕又無可奈何的樣子,丁益蟹笑的猖狂。
上一次之後,丁孝蟹不解氣,又狠狠的揍了他一頓,打的他在醫院裏躺了一個多月。一開始還好,連連保證不招惹方家的人。後來隨着時間愈長,他這心裏就愈難受。那個叫王言的,他是不敢動。畢竟他自問比丁孝蟹差了太多,大哥被那麼打臉,成了港九的笑話都沒敢還手,他就更不敢了。而且那種被掐住脖子,生死由人的感覺的太恐怖。他有時做噩夢,都是被王言活活掐死。
儘管他恨王言入骨,可給他八個膽子也不敢去找王言的麻煩。但不能收拾王言,收拾方家這個禍頭,他還是綽綽有餘的。雖然王言說什麼不要招惹方家,但他就不信,王言能一直盯着?那他就收拾了方家人,又能怎麼樣?
說到底他還是不信王言會為了方家人跟他們死磕。
之前丁孝蟹召集一幫人一起分析過,覺得是王言想要利用機會,找個由頭揚名,好站穩腳跟。而且王言當時也說就是要嚇唬他們,綜合看來,只有這一種解釋。至於方家,不過就是那個由頭而已。
丁益蟹認為這話說的太對了,他就不信王言真的會為了方家人和他們玩命。得失完全不匹配,王言沒理由的。
所以他最近想明白了,也是實在憋不住了,沒事兒就來試探試探。就是想看看,王言會不會來。畢竟他沒做什麼過份的舉動,王言若力保方家真來了,無非就是揍他一頓狠的而已,不可能拉人直接跟忠青社幹起來,或者直接弄死他們丁家兄弟。但若是王言沒來,那可就……嘿嘿……
此刻聽到汽車聲,狂笑的丁孝蟹下意識的掃了一眼,沒有當回事兒回頭想要繼續調戲方婷。結果回頭的途中,想起來這車怎麼這麼眼熟呢,趕緊又回頭看去,還下意識的摘了墨鏡。
當然他能覺着眼熟就不錯了,畢竟平治在這港島,說多不多,說少也不少。老丁家那麼有錢,車不知有多少,誰沒事兒特意去記車牌號啊。
待車停好,看到在主駕上下來的人,丁益蟹的笑容還在臉上,但是個人都能看出來那不是笑。當即僵硬的轉身,想跑。
「你是不是忘了我有槍?」
身後,王言不咸不淡的聲音響起。
丁益蟹僵硬的定住身形,慢慢的轉過身來,就這麼片刻間,頭上就已經有了冷汗。一臉尷尬的看着王言,想要問好,不知說什麼,想要來一個善意的微笑,他笑不出,就這麼眼神躲閃的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言哥!」
被圍在中間的方婷看到王言,高興的差點兒沒跳起來,趕緊的跑到王言身後躲起來,還緊緊的抓着王言的胳膊。
「有我在,不用怕。」王言笑呵呵的揉了揉方婷的腦袋,隨即拍了拍她的手示意放開:「騷擾你多久了?不是說過有事找我?」
被王言摸頭、拍手的,方婷有些不好意思,鬆開手低着頭:「你那麼忙,不想給你添麻煩嘛。」
「那不是就吃虧了?」因着是右舵車,王言拉着方婷來到左邊,拉開車門:「在車裡坐一下,馬上就好。」
方婷俏臉微紅,小聲應了一下,乖乖的坐到車裡。
關上車門,王言笑呵呵的走到了仍然呆立原地,動都不敢動的丁益蟹面前。至於邊上的一干小弟,看都沒看一眼。
輕輕的拍了拍丁益蟹的臉:「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上次我說話不要再招惹方家,是不是啊?」
丁益蟹暗暗咬牙,陪着笑臉:「是……是說過。」
王言二話不說,直接一嘴巴子輪飛了丁益蟹,上前踩着他的腦袋在地上摩擦,淡淡的說道:「那你是把我的話當放屁了?還是你真的活夠了?嗯?」
「我……我錯了,我再也……再也不敢了,能不能……能不能饒我……饒我這一次?」
丁益蟹話說的費力,他剛才被扇飛了一顆牙,此刻隨着說話,口中的血順着嘴角流了出來。
「哎,你哪裡有錯,錯的是我啊。可能是我上一次沒說明白,既然這樣那我再說一次好了。」王言抬起踩在丁益蟹臉上的腳,轉身走了一步,不等丁益蟹想明白到底怎麼事兒呢,直接一腳踹在了他的腳腕處。
只聽一聲清脆的『嘎嘣”,接着丁益蟹慘叫着滿地打滾,不再管他,王言轉身走向了一邊呆立的幾個小弟那裡,同樣的,每個人都斷了一條腿,地上一堆人在那嚎叫。
王言就那麼看着,甚至悠閑的點了一根煙,悠閑的吞雲吐霧。
直到一根煙快要抽完,王言才走到已經過了最初的疼勁兒,冷汗、鼻涕、眼淚一起流,緊要牙關哆嗦着硬挺的丁益蟹面前蹲下:「這次說的記住了么?」
丁益蟹沒說話,仇視的盯着王言,恨不得生吞活剝直接弄死他。
「要不說你廢物呢,要是丁孝蟹在這裡,他只會對我賠笑臉。不像你,就差把弄死我寫臉上了。還是太年輕,要學會做咬人的狗才是。」王言搖了搖頭:「算了,可能還是我表達不清楚,再跟你說一遍吧。」
說著話,王言就要起身。
「等……等等。」
已經知道了王言怎麼說話,丁益蟹趕緊的出聲阻止,扯出一個難看的笑臉,疼的直抽冷氣的看着王言:「言……言哥,不用……不用說了,我都知,都知了……」
滿意的點了點頭,王言又點了一顆煙,抽了一口道:「知道你不服,想着報復,但沒事。回頭告訴丁孝蟹,怎麼我都接着。還是那句話,要殺我你們只有一次機會,我不死,你們就死全家。」
「相信我身邊的人你們也都調查清楚了,阮梅包括羅慧玲以及方家兄妹,我不管是因為什麼。只要他們受了傷害,出了意外,我就當是你們丁家兄弟乾的,不要想着什麼栽贓的低級手段,要滅也是先滅你們。」
「你們肯定知我是中醫,吶,我簡單的給你講幾個折磨人的方法。古代有一種刑罰……」在丁益蟹恐懼的眼神,哆嗦個不停的身體中,王言慢慢的講了幾個酷刑後,道:「所以啊,大家都是出來混的。要是我認識的這幾個女人,有什麼綁架、強間、車禍之類的遭遇,那你們丁家兄弟應該會感受感受這些失傳已久的刑罰。」
「我話講完,都記住了?」
丁益蟹不迭的點頭:「記住了,都記住了。」
「記住就好,回去原原本本、一字不露的講給丁孝蟹。」把剩下兩口的煙屁股塞進他的嘴裏,王言起身伸了個懶腰,回頭看了看敞篷的平治:「車不錯。」
丁益蟹忍着痛,賠着笑臉:「言哥放心,回頭……回頭我就讓人連着之前那輛車的手續,和……和這輛車一道給您送過去。」
「嗯,不枉我一番苦心教導沒白說,就是要這樣,仇恨是記在骨子裡,不是長在臉上的,以後多練練。這次下手輕,接回來還能用,不會影響正常活動。要是再有下一次……」王言沒再多說,笑呵呵的看着強笑的丁益蟹,擺了擺手:「走了。」
王言不怕反噬,人都是賤皮子。第一次丁孝蟹沒敢動手,這一次王言更近一步,同樣的,他還是不敢動手。畢竟除了丁益蟹被踩折了腳,又損失了一輛車以外並沒有什麼大不了。而且他有言在先,他們不佔理。
反正只要丁孝蟹沒做好自己死全家的準備,就絕對不敢動他。那麼只要不敢動他,王言就會一步步的得寸進尺,一步步的拉低丁孝蟹的底線,以致丁孝蟹顧慮重重更加的不敢亂動。就是鈍刀子割肉,玩兒死他。
而他倚仗的,就是自身能夠直接弄死人全家的絕對武力,到啥時候還是拳頭大的好使。要是當初無間道之中,他有現在的武力,也不至於跑到國內,名為學藝提高自己,實為避禍遙控指揮……
相應的,今天他說的話傳回去,丁孝蟹還得派人保護阮梅、羅慧玲以及方家姐妹。畢竟萬一別人看老丁家不爽,想弄死他們又做不到,知道了今天的事利用起來怎麼辦?
王言轉身上車,載着方婷離去。
原地留下的,是溢出天際的,對他王某人的真誠祝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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