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葉雲歌耐心告罄：「林世子若再說這般不着邊際的話，我便先走了！」
林鄴終於意識到面前這位不能以常理以待。
他回神，面色亦變得認真起來：「王爺可曾告訴過阿南小姐，您與葉雲歌長得一模一樣，只是你比她看起來年紀小些？」
葉雲歌似笑非笑：「廢話，我才十八！」
林鄴有些無力，但隨即打起精神。
這是上天給他的機會，他絕不能再錯過一次。
「那王爺有沒有告訴過你，當初他是如何對待驍卿侯的？」
楚凌霄終於冷冷看過去：「林鄴，你到底想幹什麼？」
林鄴不甘示弱：「王爺在心虛什麼？」
葉雲歌斜眼睨楚凌霄，托腮淺笑：「願聞其詳。」
林鄴定了定神，將當初葉雲歌所遭受的苦難以一個旁觀者的角度描述出來。
隨着他的講述，楚凌霄的手不知何時早已握緊。
然而葉雲歌卻心如止水，外人看到的，不過十之二三。
死去後的那困在楚凌霄身邊的半月時光，她的心臟更是早已被磨礪得如磐石。
但她仍是十分配合的不時發出感慨。
「竟有這樣的事？」
「當真不是東西。」
「真是荒唐至極。」
楚凌霄一言不發，眼中的痛苦卻似又被凌遲一遍。
但他又眼珠一刻不錯地緊盯着葉雲歌，生怕錯過她的半點反應。
待林鄴講完，葉雲歌收起驚訝感嘆的悲憤神情，慢條斯理問：「發生這些事時，你呢？」
林鄴愣了下：「我？」
葉雲歌點點頭：「對，你。」
看着林鄴不解的神情，葉雲歌冷笑：「你現在作出這副義憤填膺的模樣，可當初，那葉雲歌在遭受這些痛苦時，你不也只是在旁邊冷眼旁觀？」
林鄴啞然：「我……」葉雲歌打斷：「你與永安王曾是好友，但你可曾勸誡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