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何世賀深吸一口氣，臉上露出一絲笑容：「原來如此，聖子請隨意！」
事已至此，在說下去只會兩邊不討好了。
雙方都沒有退讓的餘地。
如果陳凡真的放他們一馬，按照靈蛇族的習性，絕對不會感激，甚至還會記恨。
既然如此，還不如賣個面子給陳凡。
而且。
陳凡的身份，可比他們二人高多了。
天衍聖地能屹立百萬年，又豈是浪得虛名？
周圍之人，都是一臉的幸災樂禍，看着這一幕。
不管是金太陽，還是靈蛇子的死活，都與其他人無關。
再說了，其他人上去摻和只會自取其辱。
大家又不是白痴，又不是正道中人，所以都樂得看戲。
「你和金太陽的態度一樣嗎？」
陳凡的態度很是和藹，嘴角帶着一絲笑意，就好像是見到了久別重逢的老朋友一樣，給人一種如沐春風的感覺。
「當然一樣！」
靈蛇子斬釘截鐵道。
連金太陽都說死都不肯屈服，他要是真這麼做了，那以後這靈蛇族就真的沒他什麼立足之地了。
蛇子這個位置，固然高貴，但同時，也代表着更多的責任。
他代表的是靈蛇族下一代的繼承者，同時也代表的是整個靈蛇族的榮耀。
如果他變成了一個懦夫，那麼就會引來難以想像的懲罰。
蛇子之位被下掉也是正常的。
「陳凡，我們兩個可是兩個太古仙域的人！
他們生怕陳凡一怒之下，將他們全部斬殺。
還特意提醒了一句。
他們可不是孤家寡人，同時也是兩個太古仙域的代表。
如果陳凡真的對他們動手的話，那就是同時得罪了兩個太古仙域。
這是一種隱晦的反抗和威脅。
「你想要威脅我？」
陳凡嘴角溢出一絲笑容。
「哼！」
靈蛇子冷哼一聲，卻是不置可否，也不做任何解釋。
「很遺憾，我最討厭被人威脅了！」
陳凡淡淡一笑，道：「你也不必用太古仙域來威脅我，年輕一輩之間的爭鬥，是一件很平常的事情，你身後的人，就算是想要報復，也沒有資格干涉。」
「這是規則，沒有哪個勢力敢隨意破壞！」
「再說了，你也不配讓他們破壞這個規則！」
陳凡可不是什麼小白，怎麼可能因為靈蛇子一句話，就被嚇住？
只要不牽扯到長輩，哪怕把他們身後的人殺了，也沒人會說什麼。
至少表面上不能說，頂多暗地裡下手，還不能讓人知道。
如果被人知道了，那就是一場大戰。
不朽勢力還是極為克制的。
如果兩大不朽勢力開戰，那絕對是驚動九州大陸的大事。
當然，若是有絕世天才隕落，也有可能引發不朽勢力的爆發。
就像陳凡，或者像是大秦第二代，或者是完顏家神子。
這些人，都是各方勢力寄予厚望，具備着大聖境潛質的絕世天才。
只要他們一死，他們身後的勢力就會不惜一切代價，讓對方付出代價。
只是。
現在的靈蛇子，還不夠格。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他的身份還不夠高。
況且，靈蛇族的人都是冷酷無情之輩，他們也不會將這件事放在心上。
「我給你們一個選擇！」
「跪下道歉認錯，饒你們不死！」
「是生是死，全在你們一念之間！」
陳凡雲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