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霍清昂變化的顧翩翩，神色一怔：這趙南絮……白月光還是硃砂痣？
得到確切的回答後，霍震雲臉上的淺笑，幾乎是瞬間消失，嗓音極為嚴厲，「不行。」
「爸，為什麼？」黎韻愣在原地，柔聲細語中，滿是不甘心，「難道就因為……她之前跟清昂有過一段感情？」
霍震雲抬眼，犀利的眸光冷如寒潭般刺骨，「翩翩在這兒坐着呢，你胡說八道什麼！」
黎韻聞聲，立馬將頭轉向顧翩翩，堪比變臉，嗓音誠摯又溫柔，「翩翩，這清昂和南絮之間，早已經是過去式，你不會在意的吧？」
輕輕揚起的唇角，有着一閃而過的狡黠。
顧翩翩搖頭，淺然一笑，「誰還沒有過去呢？況且，能讓清昂和大哥都為之傾倒的姑娘，肯定是個好姑娘。我們應該為大哥的選擇，感到高興才是。」
高興？
這分明是在暗指，他連另一半，都要撿霍清昂穿過的破鞋。
霍清瞿的臉陰沉無比，眼中狠戾的幽光稍縱即逝，開口瞬間恢復如初，嘴角噙笑，「爺爺，你放心，我只是欣賞南絮的才華。暫時還沒有，媽剛說的那個想法。」
原本霍清瞿和黎韻是想藉助這件事，挑撥顧翩翩和霍清昂之間的關係，沒想到最後竟被顧翩翩倒打一靶。
霍震雲睨了他一眼，沉聲道，「欣賞她那樣的人，看來你的眼光，的確不怎麼樣。我現在很猶豫，新的項目要不要交給你。」
此話一出，連顧翩翩也是同等的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