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夜,殺瘋了的黑蓮花被病嬌世子撲倒了》[新婚夜,殺瘋了的黑蓮花被病嬌世子撲倒了] - 第十一章春宵一刻值千金(2)

物,而是裴絕實在找不到東西來吃!
小阿絕若不是被欺負狠了,又怎會傷人!?
因為裴絕倔強,不肯給庶兄道歉,裴清風說他殘害手足,心術不正,連大夫都不給他請。
還說將士們受傷都沒有葯醫治,裴絕既然傷了人,也讓他嘗嘗受傷的滋味。
小裴絕燒了三天三夜,險些燒死,是霍氏拼了命的跑出來,磕破了頭才求了靖軒侯保下他一命。
可從此,裴絕的身體就烙下了病根兒,霍氏也離開了侯府,以贖罪的名義住進盛京郊外的庵里,常伴青燈。
父親疑他,厭他,母親含冤被困,外祖一家也被貶至南疆,侯府的人更因他病弱,覺得他會早死,不把他放在眼裡。
虞鳳之無法想像這些年裴絕是如何過來的。
想到他用平常的口氣,對她說他沒多少日子的時候,她心裏更加不是滋味。
可惜她並不是學醫的,只因她母親是法醫,她又為了拍攝在醫院學習了半年,這才比別人多了解一些醫學方面的知識,可這些不足以治療小柿子的病。
她正想着如何才能讓小柿子的身體好起來時,院外竟響起了一陣陌生的嬉笑聲。
虞鳳之帶着兩個丫鬟走出去,就見兩個男子將裴絕堵在了狹窄的迴廊中。
阿歡瞧見這兩個男子,心裏一急,低聲對虞鳳之說:「是,是二少爺和三少爺,他們,他們又來欺負世子爺了!」
虞鳳之冷眸微眯,提着裙擺,大步朝迴廊里走去。
還沒走近,她便見到一個人高馬大的男人擋在裴絕面前,陰陽怪氣地道:
「五弟,新婚夜過得如何?身體可吃得消?春宵一刻值千金,不知五弟昨夜一擲多少金啊!?」
說罷,他便與另外一個淡眉細眼的男子一起哈哈笑了起來。
虞鳳之記得,這兩位都是靖軒侯的庶子,說話的這位排行老三,叫裴安疆,另一個淡眉毛的就是裴府二少爺,叫裴定遠。
聽名字就知道,靖軒侯對這兩個兒子比嫡子裴絕要上心的多。
裴二笑道:「五弟,聽說你那新婦虞鳳之庸俗至極,你若不喜,二哥再給你選幾個好的,你這身子這般弱,得儘快開枝散葉才是,要不然可就來不及了!」
言外之意,就是哥哥真怕你活不到留下種的那一天。
虞鳳之眸光沉了沉,走到幾人身邊冷笑道:「兩位哥哥早飯是吃咸了么,竟管到弟弟房裡來了!知道的明白是兩位兄長沒事可做,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們故意來刁難我家世子!」
聽見這撩人的女聲,裴二和裴三同時轉過了頭。
兩人瞧見虞鳳之,眼裡皆閃過一絲驚訝。
他們曾經是見過虞鳳之的,她滿頭的珠翠釵環,滿臉的胭脂水粉,庸脂俗粉這個詞,說的就是她。
可今日的虞鳳之,只略施粉黛,頭上用一隻銀釵隨意挽了一個髮結,整個人竟清爽了起來。
且,她的美與那些柔柔弱弱的美人兒不同,嫵媚中透着幾分英氣,一顰一笑都帶着睥睨眾生的銳氣,讓人看得心尖發癢,身體發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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