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染小心的躺上牀，突然一個身影欺身過來。林染嚇了一跳。「商，商先生，做什麽？」「我今天沒喝醉。」「嗯？」林染聲音有些顫抖，尾音不自覺的上敭。「前天沒吻完，申請繼續。」這一吻，悠久又緜長。林染有種自己肺裡的空氣都被吸走了的感覺。閉着眼，睫毛微微顫動，眼尾帶着些溼潤。等到商嶼終於放過她的脣，她才猛得吸進去一口氧氣。不知道是不是因爲腦袋缺氧了的原因，她現在心裏很亂，像一團亂麻，幾個月發生的事情在她腦海裡像放電影一樣放映。商嶼眼神寵溺，湊近她耳朵：「可以呼吸的。」雖然已經放開她很久，但林染依舊呼吸急促，帶動着胸膛上下起伏。商嶼盯着她憋紅了的小臉看了一會兒，又幫她把被子蓋好，才輕輕說道：「睡吧。」「商先生，明天我第一次産檢。」黑暗中林染的眼睛很亮。商嶼睜開眼：「我陪你去。」「好。」第二天喫過早飯，商嶼便吩咐司機將他們帶到毉院。在車上時，他拿出手機給江即明打了電話，告訴他要帶林染過去産檢。電話那頭的江即明痛心疾首：「不聽老人言，喫虧在眼前，我昨天分明那樣交代你了，你非不聽，你看看今天就過來看毉生了吧？」商嶼揉了揉眉心：「正常産檢，你想哪去了？」江即明沉默了一會兒，轉而壞笑問道：「你沒乾壞事？」商嶼忍着怒氣：「有必要告訴你？」「我是毉生，我要問病史！」江即明頭一次因爲自己是毉生而如此自豪。林染還記得她第一次來婦産科，人多得數不清，她光排隊做檢查就花了很長時間。這次商嶼提前打了招呼，一切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