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纏寵:神算狂妃躺贏了》[邪王纏寵:神算狂妃躺贏了] - 第7章
「小……小姐?」
被身上的劇痛折磨着清醒過來,安嬤嬤驚愕的看着攙扶着她走進破敗不堪的小院,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不確定的低喃。
「嗯。」
低低的應了一聲,諸葛暮然費力的攙扶着安嬤嬤,憑着記憶往自己的小院艱難的挪步。
她最終也沒有殺了麗夫人,儘管她有兩個婢女替她擋了不少的鞭打,但還是偶爾會有一兩鞭子落在她身上,沒她身上的傷痕誇張,卻也夠麗夫人痛上一段時間。
想着她離開的時候,瞟見麗夫人怨恨的朝某個方向走去,諸葛暮然嘴角勾起一抹冰寒的笑意,她回來鬧了這麼大的動靜,她這身體名義上的父親也差不多該露面了。
不過……
有些事情宜早不宜遲,在她還沒展露出才華之前,趁早跟這一家狼心狗肺劃清界限的好。
在長公主還在世時,諸葛家主不過是個不起眼的副將,後來娶到長公主後才飛黃騰達,連帶着諸葛家的勢力也逐漸壯大。
細算起來,若沒有長公主,又怎麼會有今天的諸葛世家?
可惜……
這個諸葛世家狼心狗肺,非但不感恩長公主的提攜之情,還狠心的將她留在世上最後的一點兒血脈也害死了。
「嗚嗚嗚,小姐,真的是你嗎?你還活着,老奴還以為您已經……」
虛弱的安嬤嬤分不清現實和假象,迷濛的眼睛又看不清諸葛暮然的模樣,她聽到想要的答案後頓時激動起來,掙扎着要離開諸葛暮然的攙扶,迫切的想要確定一下。
「我沒死,我回來了。」
同樣滿身的傷痕,攙扶着安嬤嬤已經很吃力了,這會兒她一掙扎,諸葛暮然險些扶不住,用了吃奶的力氣,好不容易扶住了,身上乾涸的傷口又崩裂了幾處,刺痛傳來,諸葛暮然忍不住皺了一下眉頭,沒有呼痛。
「真的?」
被那麼一制止,僅有的力氣用光了,虛弱的安嬤嬤不確定的又問了一句,沒等到答案就合上了雙眼,再一次陷入了昏迷中。
面對安嬤嬤再一次的昏迷,諸葛暮然反倒輕鬆了一口氣,若任由着她繼續折騰下去,還不知道要走到什麼時候才能將人弄回她的小院。
時間緊迫,在諸葛家主找上門來之前,她可不想以現在這個模樣見人。
「嗚嗚嗚,安嬤嬤……你是?」
綠柳聽到動靜跑出來,看到傷痕纍纍昏厥過去的安嬤嬤頓時哭了起來,走的近了才驚覺多了一個人,渾身髒兮兮的看不清模樣,忍不住哽咽的開口。
「諸葛暮然。」
將人交給綠柳,諸葛暮然輕鬆一口氣,不理會綠柳驚愕的張大了嘴投遞過來的眼神,開口說道:「你給安嬤嬤處理一下身上的傷,我要去洗個澡。」
「啊?哎,小姐,現在沒有熱水,等奴婢為你燒些熱水再洗吧。」
回過神來,綠柳連忙開口
-
唯有深情永不負知乎文
可笑!誰是薛以舟的人?就算死了,薛以舟還要給聞黛安一個薛以舟東西的名頭么!怒火衝散了懼意,聞黛抬頭,「妻子?聞黛被冤枉,被關進精神病院的時候,不就是你做的嗎!」說中了薛以舟的心病,他臉色立即陰厲了起來。「我就是聞黛的親妹妹。「不可能,聞黛是獨生女!」聞黛冷笑,「你確定嗎?你真的了解我們聞家?」薛以舟眼中閃過狠厲神色,「聞黛的事情我查
-
墨淵雲梨景小說
「本帝在問你話!墨淵!你聽見沒有?!」墨淵咬牙忍耐着,赤紅的雙眸緊緊盯着面前的天帝。「父帝,兒臣認為……是您錯了!是我錯了!是鳳凰族錯了!是我們整個仙族對不住他!是這天道待他不公!我們憑什麼還要去審判他?我們根本就……唔!」話還沒有說完,加大的神罰就再次降臨。他冷汗淋漓,說不出一個字來。天帝神色難看至極:「蠢笨至極!竟被那魔頭影響了心智!你身為戰神的定力實在是可笑!」「父帝,您為何不肯承認是
-
雲梨景墨淵
也正是因此。饒是自從誕下肆安後他法力大不如前,雲梨景還是冒險攻上了九重天。他賭的是墨淵在靜心崖受罰,不會出關。可惜,他還是賭輸了。好在不管如何,肆安所需要的葯都還是拿了回來。隨着魔醫的醫治。寢榻上肆安的面容一點點起了變化,從雲梨景的臉變回了他自己的面容。原本微弱的魂魄也在此刻明顯能感受到變強。肆安睜開雙眼,看了他
-
林舒林寶珠
王老闆憤慨反駁:「這是人家林老闆主動找我修的,你們太過分了!難道只准縣裡你一家蓋房子嗎?!」「你說的不錯,我就是這個意思,我以為我搞壞你幾樁生意,你早該明白了,沒想到這麼蠢。王老闆氣得臉一陣白,這趙萍的人都是有身手的。雖然她這邊人多,也能勉強打過,但是每次過後都得自己掏醫藥費。幾...
-
穿成自殺未遂陶真
裴家被抄,流放邊關,穿成自殺未遂的陶真只想好好活着,努力賺錢,供養婆母,將裴湛養成個知書達理的謙謙君子。誰知慘遭翻車,裴湛漂亮溫和皮囊下,是一顆的暴躁叛逆的大黑心,和一雙看着她越來越含情脈脈的的眼睛…… 外人都說,裴二公子溫文爾雅,謙和有禮,是當今君子楷模。只有陶真知道,裴湛是朵黑的不能再黑的黑蓮花,從他們第一次見面他要掐死她的時候就知道了。 裴湛:「阿真。要麼嫁我,要麼死。你自己選!」 陶真:救命……我不想搞男人,只想搞錢啊!
-
葉飛揚陳小暖
快遞員葉飛揚為了彩禮拚命工作,一遭覺醒鑒寶神技,窮小子的春天就要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