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德再三打眼色。
孫婉抿唇微不可察地點頭回應，但有些心虛。
藍冰雲隱隱感覺不對勁。
賈德不滿孫婉的反應。
就應該配合自己，徹底讓葉小凡聲名狼藉才對。
「我女友比較內向，在公眾場合，不願意提及不堪往事。」
賈德替孫婉的異常反應辯解。
因為在真味中餐廳門口，正值中午，客人不少。
賈德這麼一嚷嚷，陸續有客人探頭張望過來，更有幾人駐足一旁圍觀。
「看着衣冠楚楚，呵呵，原來干這種勾當。」有富二代不屑吐了口唾沫。
「可……我覺得，以他的外貌形象，需要猥褻嗎？」
三五個造型時尚的女子、婦人，有所遲疑，對葉小凡的模樣感到驚艷。
一米八的個頭，肌肉精壯，高高撐起西裝，完美印出肌肉輪廓，身材不遜色於外國模特
五官咋看不起眼，談不上頂尖水準。
但越看越想多看幾眼，讓人難以忽視。
氣質乾淨硬朗，透著一股常人所沒有的飄逸出塵。
給人一種貴族精英的感覺。
說他是猥褻犯。
這些女人不相信，連一些男人都下意識質疑，只不過出聲的幾個富二代，更多是出於嫉妒。
「難說咯，知人知面不知心，也許某些人就喜歡這種強迫的調調。」
「對啊，你們幾個這麼說，搞的好像全天下的女人，一見到帥哥就會投懷送抱。這是在侮辱你們女性自己啊。」
一些人看熱鬧不嫌事大，開始大聲嚷嚷，就差給葉小凡丟石頭雞蛋了。
葉小凡冷笑，無視這些不知內情卻又要裝正義的陌生人。
「孫婉，這就是你想要的？」
「去當一個已婚且禿頭，開二手寶馬的肥豬的情婦，他一個月給你多少錢？」
「你特么說誰肥豬呢……信不信我……」
賈德火冒三丈。
最恨別人說他又禿又胖，還揭穿他開二手寶馬的糗事！
在公司里敢這麼說的，他絕對會給對方無數小鞋穿。
可話音未落，葉小凡目光冷漠，僅僅一眼，就讓賈德熄火。
那眼神和氣勢凌然。
賈德本能地肝膽一顫，話都說不完整了。
葉小凡目光重新回到孫婉身上，一副憐憫模樣。
「審時度勢，良禽擇木，把自己賣個好價錢，沒什麼。人都自私，我不怪你。」
「我不後悔當初幫你，阻止這頭肥豬的侵犯。」
「可你實在太可笑了。」
「看看你，一個漂亮的大學生，要長相有長相，要學歷有學歷，真要傍大款，你就不能擦亮一下眼睛？」
「挑對象也不選個好的，一個小公司的小經理，唯一能拿得出手的條件，就是老闆的大舅子這一身份。」
「家底二三百萬頂天了，年紀又大，又禿又胖，身體行不行啊？」
「傍上他，你得到什麼好處了？該不會只有三五萬元吧？以你的條件，就算直接去賣，都不止掙這麼多錢。」
葉小凡鄙夷大笑，氣勢迫人的同時，充滿不屑和憐憫。
孫婉在這目光和笑聲之下，更加沒有底氣，愧疚、屈辱交織。
在他面前，自身所有醜事彷彿無所遁形，浮上心頭。
腦海中回閃這段時間的遭遇。
她的確得到沒有太多好處。
此前被賈德的花言巧語騙了，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