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她的坦白和毫不抵抗讓卓天戈摸不到頭腦，站起身，走到她面前，骨節分明的手指捏住了她的下顎骨。
這張臉，曾幾度讓卓天戈無法自拔。
他咬着牙，分不清現在到底是開心還是痛苦，呼吸都停滯了，「你還敢回來？」
程頌綾勾唇輕笑，「卓天戈，與其問這些有的沒的，不如去看看U盤裡的內容，那可是我精心為你準備的禮物。」
卓天戈鬆開捏住她下巴的手，側步走回辦公桌前，將U盤插入電腦端的USB口。
這是他昨晚被偷走的U盤沒錯，可U盤裡的內容卻不是他準備的，裏面只剩下一個視頻文件。
抬頭了一眼不遠處的女人，他點開了那個文件。
電腦跳出視頻，視頻里傳來程爸程媽絕望的求救聲。
公司頂樓天台邊，他言辭犀利的扭曲了事實，言語恐嚇他們，逼着他們從三十幾層的高樓一躍而下。
視頻中的男人始終背對着屏幕，即便沒有正臉，可憑藉背影和聲音，也不難認出就是卓天戈本人。
視頻長達三分鐘，二老的哭聲響徹整個辦公室。
程頌綾剛拿到視頻的時候，精神差點崩潰，如果不是復仇意念撐着，她根本承受不住。
地獄裏走過一遭，重新回到這裡的時候她便暗暗發誓，一定要將卓天戈碎屍萬段！
這個視頻，便是她毀了他的第一步，也是最直接的鐵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