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娘子國色天香》[我家娘子國色天香] - 第5章(2)

,還扎的很深,尾部正在劇烈的震顫着,這力量得多大?

柳白嚇的都哆嗦了,看着這枚奇門暗器,眼珠子都快瞪出來,這啥玩意啊,太狠了吧,這比狙擊手還狠呢!

看來不能再跑直線了,得換個跑法。

仗着年少無知的時候練過幾年散打,身手還算矯健,柳白趕緊一個左滾翻,接上一個右滾翻,開始在叢林里跑起了之字形。

反正書上都是這麼說的,之字形走位又叫蛇形走位,時而匍匐前進,時而通過左右翻滾的方式來增加狙擊手的瞄準難度。

說話間柳白左閃,右躲……

「嗤。」

但只見寒光一閃,一點寒芒先至,隨後劍出如龍。

柳白在萬分危急之下來了個急剎車,緊接着被一柄寒光四射的紅色短劍抵在了喉嚨上。

「呼,呼。」

柳白劇烈喘息着,大顆的冷汗從額頭滴落,心裏拔涼拔涼的,看來蛇形走位並沒有什麼鳥用。

那白衣勝雪,風華絕代的女子騎着馬,驕傲的停在了他的面前,十分輕鬆擒住了柳白。

女子還嘲諷的用短劍在柳白臉上拍了拍,那神情好似在說……

跑啊,怎麼不跑了?

還吐舌頭嘛,還做鬼臉嘛?

整個世界安靜了下來,死一般寂靜。

幽深靜謐的密林之中,只有不遠處一頭正在吃草的小鹿瞪大了純真無邪的眼睛,好奇的看着兩人。

女子白衣如雪,冷若冰霜,在馬背上居高臨下,用劍指着柳白的喉嚨,再次問道:「那詩可是你作的?」

柳白無奈,只好老實巴交的道:「此詩正是小人所作。」

「呵呵。」

白衣女子當然不會,再次發出嘲弄的冷笑:「是么,你一個低等雜役,如何能做出這樣意境深遠的詩作?」

柳白再一次無語了,只好一攤手,又道:「此詩並非是小人做的,是小人抄來的。」

「呵呵。」

白衣女子還是不信,再次冷笑:「你撒謊!」

「哎?」

這下子柳白怒了。

啥意思啊!

反正老子怎麼說都不對唄,就是不講道理嘛。

柳白索性一攤手,怒了:「殺吧!」

他已經氣糊塗了,話到嘴邊便脫口而出:「子曰,唯小人與女子難養也,古人誠不欺我也……」

話沒說完柳白趕緊把嘴巴捂住了,一不小心又出口成章了,心裏更是拔涼拔涼的,這下子越抹越黑了呀!

這是一個雜役能說出來的話,看來他要成為無數穿越眾里,唯一一個因為抄詩抄死的了。

很快,白衣女子紅潤的小嘴再次微微張開,冷道:「想來你是心中不服了?」

柳白忙道:「自然不服!」

這話說的理直氣壯,可女子用短劍拍了拍他的臉,又冷道:「可是你出口成章,又能做出如此名詩佳作,偏偏潛伏在相國府中,甘願當一個雜役。」

「說,誰派你來的。」

柳白啞口無言。

這咋解釋呀?

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呀,反正也解釋不了,柳白索性,心一橫,眼一閉,兩手一攤。

打又打不過,跑不跑不了,等死算了。

密林中再次安靜,死一般寂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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