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阿虎開車送我去機場。

「柳姐這兩天臨時有事，賭石的事情遲些會聯繫你。」

阿虎遞過一張機票。

「手機二十四小時開着，隨傳隨到。」

還真把我當馬仔用了！

放在昨晚以前，我拍拍屁股就走。

此時的我已經不滿足於小打小鬧，要**，跟着柳青無疑是一條捷徑。

我也明白柳青是利用我，她絕對不是一個善良的女人！

當然，小孩才說好壞，成年人只說利益。

昨晚經歷過菲菲，我已經是男人！

柳青利用我賺錢，反過來，我也不是利用她？

大家不過都是利益關係而已。

……

回到成都，我先回了一趟家。

這一趟賺了六萬，拿了兩萬給我媽，餘下四萬還要留着做賭本。

「阿照，錢哪來的？」

沒有我想像中的歡喜，老媽的表情除了驚訝還有擔憂，自從我爸不在之後，老媽頭上的白髮都多了許多，這讓我不忍騙她。

「我去了趟西昌……」

啪！

老媽直接給了我一個耳光。

「你忘了你爸怎麼死的？你還走他的老路，是不是想氣死我！」

「媽，你看錢……我贏了，我不會想我爸那樣傾其所有的賭，我有控制力……」

我把錢強塞她手裡，不過她直接就哭了。

「每個賭徒都會這樣說，真正賭上頭了，那裡還記得。」

我媽捉住我的胳膊，淚眼婆娑，哀求說道：

「阿照，媽不求你大富大貴，只希望你平平安安，不賭了，好不好？」

可是我想！

我想做個有錢人，我要富貴！

我要讓李穎後悔，她離開我是這輩子做得最錯的事；

我要發財，不想一輩子都窩在這個二十平的出租屋裡，不想一輩子的讓人瞧不起！

「阿照，當媽求你了！」

「媽已經沒了你爸，真的不能再失去你！」

「不賭了……好不好？」

看着我媽的痛苦的樣子，我做不到那麼無情。

「好……好，以後都不賭了。」

「真的？」

「我保證。」

「不賭就好……不賭就好！」

老媽破泣為笑，摸着我的臉，心痛問道：

「媽剛才打疼你沒有？」

「沒事，你以前打得更疼。」

高三以前，我跟着學校外一群小流氓鬼混，那次也是我媽打醒了我，後來才奮發圖強了一年，考上了大學。

「你這孩子，勁往你媽心裏扎刀……餓了吧，我去給你做飯。」

「媽，不用了，下午還有課，我回學校。」

……

回學校的公交車上，想起我媽淚眼婆娑的樣子，心還有點自責。

「媽，對不起，騙了你。」

「這一次我不能答應你，賭石是我現在最好的出路，必須賭下去！」

我讀的是個二流大學，畢業之後朝九晚五的工作，一個月也不過abc 多塊。

我不甘願一輩子平凡，賭石是最好的捷徑！

……

回到學校，我無精打採的聽着講師上課，心緒不自覺的浮現昨晚和菲菲的種種。

女人會讓男人上癮。

尤其是菲菲這種風情萬種的女人，對我這種初次經歷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