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笙傅硯臨》[聞笙傅硯臨] - 聞笙傅硯臨第15章

聞笙大驚失色,想推開傅硯臨,但傅硯臨哪裡肯?
直接堵住聞笙的嘴,聞笙稍一掙扎,他就拽住她的雙手摁到門板上,撞出「嘭」的一聲。
「阿笙,開門。」
江嶼闊的聲音透過門板襲來,「我知道你在裏面。」
第7章:惡劣的手段江嶼闊是夜裡才趕到清州的。
家裡人下了命令,叫他務必來清州給小舅舅傳話。
得知聞笙這次出差也是在清州,他想趁機跟她談談,反正順道嘛,耽擱不了多少時間。
昨天他就想明白了:他和徐可就是玩玩,各取所需,他斷不會娶徐可那種寒窗苦讀十幾載才從大山裡飛出來的村姑進江家大門。
只要聞笙肯原諒她,江太太的位置,就還是她的。
古往今來,男人不都這樣容易犯錯?
外頭的野花總是香的。
徐可主動熱情,送上門來求搞,他哪裡頂得住?
他只是犯了全天下男人都會犯的錯。
況且,他之所以犯錯,聞笙也有不可推卸的責任。
誰叫聞笙跟他談了一年都還很保守不給干那事兒?
聞笙做人做事向來奉行好聚好散的原則,既然分手了,就不必糾纏了。
可江嶼闊說她落了個東西在他那兒,恰好給她送來。
既然是好聚好散,就不必要像仇人似的老死不相往來。
方才她以為是江嶼闊敲門,才沒有防備。
此時的聞笙根本回答不了江嶼闊,她嘴巴被傅硯臨堵住了。
江嶼闊沒聽到回應,又敲門。
還是沒回應。
可剛才聽到的聲響和門縫裡鑽出來的光線,代表裡頭分明有人。
江嶼闊在門口站了幾分鐘,耐心也漸漸消磨,他一拳頭砸在門上,語氣有些壞,「聞笙,你挺沒意思的。
答應了聊,現在又跟我鬧哪出?
故意折磨我考驗我對你的耐性?
你鬧得差不多行了啊!」
「……」聞笙盡量剋制自己不發出聲音,可傅硯臨太壞了,他故意湊近聞笙的脖子,熱氣撲灑,又麻又酥。
他知道外頭有人,所以故意報復,手段也更惡劣。
聞笙難以掩藏的嗯一聲。
酒店的門板並不隔音。
江嶼闊剛要離開,就聽見那聲音。
他不是傻子,那聲音代表什麼情況他心知肚明,裡頭什麼情況他用腳趾頭都想得到!
江嶼闊狐疑地看了眼房門號,一臉黑線。
走錯房間了?
剛才那聲音,不像是聞笙的。
別說是江嶼闊沒聽出來聞笙的聲音,聞笙自己也意外,她的聲音竟然可以是那樣。
又細又碎的嗚咽,裹挾着委屈的柔軟,讓人心神蕩漾。
江嶼闊罵了句,以為聞笙給錯了房間號,立馬掏出手機打給她。
下一秒,突兀的手機鈴聲驟然響起。
江嶼闊剛走出去兩步,聽到鈴聲,整個人都愣了,半晌才回頭,錯愕地看着房門,臉瞬間綠了。
聞笙心都涼了。
雖然她已經和江嶼闊分手,跟誰在一起,他也無權過問。
但被江嶼闊發現這樣的場景,聞笙覺得羞恥無比。
然而,始作俑者卻洋洋得意。
在江嶼闊憤怒踹門的時候,傅硯臨故意鬧出動靜。
他就是故意叫外頭的人知道,聞笙房間里有人。
並且他們在做着最親密的事情——江嶼闊和她談了一年半,也從來沒做過的那種。
江嶼闊踹這門,破口大罵,很快被人投訴,酒店來了人將他拖走,他非說自己女朋友在房間里,他要進去抓女干。
可酒店是不會任隨他胡來的,好在他開了樓上的房,只得灰溜溜回了房間去。
房間里,聞笙周身的力氣都被抽掉了似的。
傅硯臨親夠了才鬆開她,漆黑的眸低噙滿了得意。
聞笙怒極了,狠狠一巴掌扇在傅硯臨臉上。
但那一巴掌還是軟綿綿的,她手上沒什麼力氣。
昨晚是她自願的,可現在不是。
他要耍流氓,就活該被打。
「用力點打。」
傅硯臨半開玩笑。
他看到聞笙冷着一張臉,狀態有些不對,像是一直發怒的刺蝟——想來剛才是他太過分了。
傅硯臨舌尖舔了舔被打過的臉頰內壁,想伸手去拉她手臂。
聞笙冷漠地看着他,「滾。」
第8章:人間大狗血聞笙說完,拿了手機,抽身鑽進浴室,坐在馬桶上打開微信。
江嶼闊的信息迅速跳出來。
「聞笙,你牛叉!」
「這就是你跟我說的你冷淡?」
「你他媽的把我江嶼闊當傻子玩兒!」
「你今天答應跟我談,為的就是搞這出羞辱我?
你可真行!」
「我他媽當你男朋友這麼久,都不知道你能叫喊成那樣兒!」
「你要這麼想搞你早說啊,裝什麼裝?
老子哪點讓你看不上了?」
聞笙看着江嶼闊一條條謾罵,眼底平靜無波。
她點了對話框輸入,可怎麼都打不出來字句。
要跟江嶼闊說什麼?
說她的確跟他不行?
哪怕看了一年多心理醫生,仍然徒勞無功?
她真的儘力了。
江嶼闊會信么?
當然不會。
他現在惱羞成怒,罵了她這麼多難ᵂᵂᶻᴸ聽的話,還舔着臉去解釋什麼?
那既然如此,她何必多此一舉?
倒像是狡辯。
既然分手了,江嶼闊如何看待她這個人,並不重要了。
聞笙承認昨晚和那個人約是一時衝動,她想試試自己是不是真的不行?
這一年半來,心理醫生多次疏導,祝清嘉也給她想了無數辦法,可她在男女之事上,總提不起興趣。
聞笙覺得,是自己的毛病,所以江嶼闊偷吃,她沒有太責怪。
她只是噁心江嶼闊把她當傻子一樣,打着去她家等她下班的旗號,和徐可在她眼皮子底下暗度陳倉半年。
聞笙討厭自己被人當傻子耍。
出、軌的男人就像是掉進糞坑裡的人民幣,丟了可惜,撿起來噁心。
但聞笙從來不為髒了的東西可惜。
她不允許自己狼狽。
她是單身的情況下和人發生關係,對江嶼闊不存在任何道德上的虧欠。
她不需要道歉。
聞笙關掉手機,吹乾頭髮才走出浴室。
她出來時,傅硯臨還在門口,靠着門板,不羈地掃了她一眼。
室內有淡淡的煙味,想來,是他抽煙了。
聞笙懶得和他廢話,掠過他,打開了點窗戶縫,上床關燈睡覺。
傅硯臨想說什麼,可話到嘴邊,全咽了回去。
這時,他兜裏手機震動起來。
傅硯臨掏出來一看,「江嶼闊」三個字在屏幕上跳躍,頓了幾秒,他轉身接了起來,冷淡地喂了一聲。
江嶼闊在電話里怒氣沖沖,「小舅舅,你在哪兒呢?」
傅硯臨不耐煩地問,「有事?」
江嶼闊站在走廊盡頭的通風口抽煙,盯着聞笙的房門氣得青筋暴起,「清州你不是有地頭蛇朋友么?
借我幾個使使,今晚我不把那綠了我的傻逼揪出來,我就不叫江嶼闊!
老子的女人也敢搞,看他長了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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