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豪酒廠模擬器》[文豪酒廠模擬器] - 03

柯南被我盯得渾身不自在,連忙轉過身指著不遠處的沙發:「是在沙發的
毛利小五郎聽見柯南的話,忽地停止了和年輕女孩的談話,邁步向我走過來。他盯着我手中的錢包,詢問道:「太宰先生之前來過死者的家中?」
我晃了晃手裏的錢包,隨口道:「大概一個小時前來過。」
「來這裏做什麽?」毛利小五郎皺了皺眉,接着追問道。
和最開始相比,記憶中矇著的白霧似乎淡了一些,我的腦海中增添了一些零散的記憶。對這件事有了依稀的印象,但是依舊不清楚具體發生了什麽。
就好比為了讓程序持續運行下去,不得不修理之前存在的bug,而我逐漸解鎖的記憶就是在我臨場發揮後被臨時填補的bug。
既然已經知道這個世界會自己給自己打補丁,我繼續敷衍地找了一個借口,聲稱自己只是過來討債的,這也和我前面胡編亂造的話語相呼應。
毛利小五郎並不滿意我的回答,不肯輕易地放過我,抓着我喋喋不休地詢問著各式各樣的問題。
我逐一耐心而又敷衍地回答著,成功看見毛利小五郎的鬍子越翹越高。
「那你知道谷崎潤一郎一直患有嚴重的抑鬱症嗎?這是我剛剛從他房間裏找出來的。」說著,毛利小五郎抖落開一張紙單,展示給我看。
這是一張醫院開的證明。
谷崎潤一郎患有嚴重的抑鬱症,並且有強烈的自毀傾向。
我不禁隱晦地向基友A投去一個同情的眼神,然後雙手一攤滿不在乎地說著:「誰知道呢。」
谷崎直美看着上面的字跡,捂著嘴微微顫抖著:「我和哥哥一直都生活在一起,之前竟然一直都不知道哥哥他……」
「這不怪你,是你哥哥讓我不要告訴你的,就是不想讓你擔心。」年輕女孩見狀,拍著谷崎直美的背安慰道。
毛利小五郎聽見年輕女孩的話,清了清嗓子一臉正色地詢問着她一些問題。
年輕女孩名叫寺內京子,和谷崎兄妹就讀於同一所學校,是他們的學姐。同時,寺內京子也是學校心理諮詢部的助理,和谷崎潤一郎關係親近。
谷崎潤一郎生前經常去心理諮詢找寺內京子,但是每次過去都只是靜坐一會兒,基本不會說什麽話。
長期的相處還是讓寺內京子發現谷崎潤一郎的心理狀態很糟糕。可以說,除了谷崎潤一郎的檢查醫生,寺內京子是唯一知道他患有抑鬱症的人。
為了不讓谷崎直美擔心,谷崎潤一郎和寺內京子一同隱瞞了他的病情。
谷崎兄妹無父無母,從小相依為命,心理治療的價格高昂,谷崎潤一郎自然而然地放棄了治療。
作為谷崎兄妹的學姐,寺內京子無法眼睜睜地看着谷崎潤一郎的病情逐漸惡化下去,剛好她的父親是一名心理醫生。於是寺內京子經常從家裏帶一些抗抑鬱的葯給谷崎潤一郎。
寺內京子今天過來拜訪谷崎潤一郎,是因為她忽然想起之前給谷崎潤一郎的葯好像要吃完了,所以這次是特地過來送葯的。
將來龍去脈解釋清楚,寺內京子舉了舉手中一直緊攥著的紙袋。
毛利小五郎接過紙袋,將裏面的藥物拿出來看了一眼。確實如寺內京子所說,都是一些抗抑鬱的藥物。
結合寺內京子、谷崎直美以及我的說辭,目前的時間線已經整理出來了。
谷崎潤一郎因為和我有約,所以在我到來之前,就特意將谷崎直美支開。
下午兩點,我和谷崎潤一郎見面。
下午兩點半,我離開谷崎潤一郎的家。除了我和死去的谷崎潤一郎,沒有人知道這半個小時,我們之間到底聊了什麽。
面對毛利小五郎的詢問,我也是含糊其辭,胡編亂造。
接下來的一個半小時的時間都是空白的。
下午四點,前來送葯的寺內京子敲門發現無人應答,並且谷崎潤一郎的電話也打不通,於是便在谷崎潤一郎的家門口等待。
四點十分,谷崎直美從外面買完東西回來,打開門邀請寺內京子來家中坐一會兒,然後她就和寺內京子一同看見了谷崎潤一郎的屍體。
兩個女生的尖叫聲吸引了路過的毛利一家,於是就有了之前發生的場景。
現在的嫌疑人一共有三位,但是我的嫌疑無疑是最大的。因為只有我身上有着最明顯的殺人動機,並且我的證詞是最模糊的。
果不其然,毛利小五郎看我的眼神古怪。他重重地咳嗽了一聲,吸引在場所有人的注意:「我已經知道兇手是誰了。」
谷崎直美聞言,眼含淚水,神情激動:「毛利先生,兇手是誰?」
毛利小五郎凌冽地掃了我們一眼,隨後將懷疑的目光定格在我的身上,他伸出手指着我肯定地說道:「兇手就是你!谷崎潤一郎的債主——太宰治!」
面對幾乎要抵在我腦門上的指腹,我偏過頭,彎著眸子看向毛利小五郎:「怎麽說?」
毛利小五郎堅信不疑地分析著:「因為谷崎潤一郎一直無法還給你錢,所以你對他懷恨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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