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豪酒廠模擬器》[文豪酒廠模擬器] - 25. 晉江獨發 解鎖初見記憶

我瞪大了眸子,不可置信地看向琴酒,拖長了聲音重複他的話道:「哈——什麽叫接下來的一段時間和你一起訓練?」
和琴酒一起訓練,簡直比和中也呆在同一個空間裏還要難受。
我才不想和琴酒一起訓練!
凝視著琴酒,我用眼神表達着我的不滿。
然而琴酒只是淡淡地掃了我一眼,摸出一支的香煙咬在嘴裏:「上次任務的掃尾工作做的不錯。」
在琴酒突然開始誇我的時候,就意味着接下來他要挑我的毛病了。
我警覺地盯着他。
「但是在追捕赤井秀一的過程中,你甚至都沒有打中他。」琴酒注視着我,唇邊掛著一抹意味不明的冷笑,「太宰,你該回來訓練了。」
「我打中了他。」
我糾正琴酒話語中的錯誤。
「這沒有什麽區別,赤井秀一還是從你和貝爾摩德的手中逃走了。」琴酒後仰靠在沙發上,眼神中帶著複雜難解的光芒,「我已經放任你太久了,當初BOSS可是親手把你交給我培訓的。」
「打中和沒有打中還是有區別的。」我雙手一撐坐在了窗沿上,背着光看向琴酒,沒有理會他的最後一句話,「而且這次的任務本來就是阻止情報的交易,而不是抓捕赤井秀一,不是嗎?」
我歪着他,和琴酒對視著。
琴酒垂下眸子,嗤笑一聲,聲音低沉:「確實。目前FBI已經潛入境內,用不了多久柏圖斯也會回來。」
「你也可以選擇等柏圖斯回到日本,我們再一起訓練。」
柏圖斯是中原中原在組織裏面的代號,一款紅酒的名稱。
一想到和琴酒以及中也一起訓練的場景,我的頭皮都快要炸裂了。
這簡直比和琴酒單獨訓練的殺傷力還要大。
有那麽短暫的一秒鍾,我甚至產生了逃離這個地方的想法。
我偏過頭,向著窗戶
六樓,跳下去會死得很難看。
這和我一直以來堅持的自殺理念不符。
貌似看出了我的想法,琴酒似笑非笑地瞥了我一眼:「太宰,這是BOSS的意思,你沒有選擇的餘地。」
「什麽時候的事?」
意味深長地看着我,琴酒咀嚼著嘴裏的煙頭,冷笑道:「在貝爾摩德上報這次任務的時候,BOSS臨時下的決定。包括百利,也要和貝爾摩德一起訓練。」
芥川現在處於受傷的狀態,以貝爾摩德的性格,肯定會悄悄給芥川放水,說不定還會等芥川傷好之後才開始逐步進行一些體術訓練。
我眨眨眼,思考着另一種可能:「我能和貝爾摩德一起訓練嗎?」
然而回復我的是一聲冷漠無情的拒絕。
骨節分明的手指夾著香煙,琴酒斜睨了我一眼,緩緩開口道:「百利是情報組的成員,和貝爾摩德一起訓練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但是你是行動組的成員。」
言下之意就是,因為我是行動組的成員,所以我必須要和行動組一起訓練。
「那我能不能自己一個人訓練?」我依舊沒有放棄掙扎。
這次回復我的仍然是一聲堅決的拒絕。
琴酒捏了捏鼻樑,似乎感到一絲頭痛。他輕輕「嘖」了一聲,目光平靜地掃了我一眼,隨即說道:「接下來的一個月,我可以不干擾你的自殺。」
我挑了挑眉,有些心動。
不可否認,這是一個誘人的條件。
以往我自殺,十次裏面幾乎有八次都是被突然出現的琴酒強行終止。
幾乎每一次琴酒阻止我自殺的時候,他都能准確地找到我的位置,然後將我從水裏面撈出來,或者一刀割斷掛在我脖子上的繩子。
而阻止我自殺之後,琴酒基本上都會強行把我拖走,然後給我安排一堆任務。
雖然最後這些任務都落在了中也的頭上,但是這並不妨礙我覺得我和琴酒的氣場不和。
思緒回到眼前,我注視著琴酒,認真思考了三秒鍾。
在琴酒答應最近半個月都不給我安排任務之後,我終於勉強答應了他。
只是我沒想到的是,訓練從明天就開始了。
「明天早上九點,開始訓練。」琴酒站起身,叼著香煙,嘴角勾著一抹若有若無的笑意,幽綠色的雙眸隱藏在細碎的銀色劉海間。
夕陽的余暉透過窗戶灑進來,照耀在琴酒的臉上,柔和了他分明的輪廓。
渾身的殺氣和凌厲被金色的光輝勻散,我竟然有一瞬間,從琴酒的身上感受到一絲微弱得幾乎下一秒就會消散的……柔和?
這一定是錯覺。
我眨了眨眼睛,不由搓了搓手上冒出來的雞皮疙瘩。
「能不能緩兩天再開始訓練?我才走了那麽遠的山路,體力已經提前透支完了~」
「貝爾摩德安排了接你的車輛。」琴酒掃了我一眼,似乎看穿了我的意圖,不留餘地地說道:「明天我會準時來接你。」
說罷,他根本不給我辯駁的機會,轉身朝門外走去。
「記得把門帶上。」我朝着琴酒的背影喊道。
琴酒頓住腳步,短暫凝固了兩秒鍾。然後他反手拉上門,消失在我的眼前。
緊閉的房門將最後一絲人氣隔絕在外面,我抿了抿唇,從窗沿上跳下來。
趴在窗沿上,我向下望去,試圖尋找琴酒的身影。
沒過多久,琴酒那及腰的銀髮裹着燦金色的光輝出現在我的視野中。
似乎察覺到我的視線,琴酒回過眸子抬起頭,遙遙地和我對視了一眼。
我對他揮了揮手,歪著頭對他展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然後快速給他編輯了一封郵件。
「明天我要吃蟹肉罐頭!——灰皮諾」
視線落在琴酒身上,他像是感受到郵件的提示音,摸出手機查看過後,抬起頭目光冷冷地凝視了我幾秒鍾,然後頭也不回地走了。
孤傲的身影停在一輛黑色的保時捷前,他拉開車門,揚長而去。
沒有任何的語言,也沒有郵箱的回復。
但是琴酒答應了,因為他沒有拒絕。
我收回視線,舒展了一下疲憊的身體,轉身進了浴室。
一個舒適的熱水澡後,我陷在柔軟的床上,感受到基友A戳了戳我的頭像。
【基友A:我把藥物的研究資料都看完了。】
【太宰治:有什麽發現嗎?】
【基友A:A葯並不是完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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