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瓷傅寒州》[溫瓷傅寒州] - 溫瓷傅寒州第18章

傅寒州看着她,再次重複道:「你怎麼知道這件事的?」
他心裏有種極其不安的感覺,他一直以為白沁頂多是任性了一點,可現在看來,這個看上去無害的女人遠不止如此。
白沁知道不說沒辦法了,只能囁嚅道:「我懷孕第一次來做產檢的時候,看到她也在醫院,就跟了上去。」
傅寒州心底發涼。
「所以,那個時候你就知道她得了癌?」
白沁硬着頭皮點了點頭,她說:「我沒跟你說,是以為你知道,寒州哥哥,我……」「夠了!」
傅寒州冷聲打斷她,他死死盯着白沁。
如果當初她跟自己說了這件事,他會任由溫瓷一個人煎熬這麼久嗎?
會任由她在溫瓷面前耀武揚威嗎?
會對溫瓷的痛苦視而不見嗎?
答案是不會,哪怕他玩的再瘋的時候,也沒想過跟溫瓷離婚。
他眼裡的狠厲幾乎化為實質,將白沁死死束縛在原地,就連呼吸都不能。
可片刻後,傅寒州陡然塌下去肩膀,聲音里沒有絲毫感情:「拿了錢滾,別讓我在燕京再看到你!」
白沁半個字都不敢多說,戀戀不捨的看了一眼傅寒州懷裡的孩子,終究還是退出了病房。
傅寒州抱着那孩子,慢慢在病床邊坐下,眼裡灰敗一片。
事到如今,他才是那個被瞞的最死的人。
他名義上是溫瓷最親近的人,但實際上,他半分關心都不見。
就連白沁都看到過,猜到了溫瓷的死亡。
身為丈夫,沒有人會比他更失敗。
這時,懷裡的孩子發出一聲若有似無的音,將傅寒州拉回了現實。
他慢慢低下頭去,一滴淚落在孩子身側的襁褓上,瞬間消失無蹤。
傅寒州眨了眨眼,聲音嘶啞:「念清,還好有你陪着我。」
傅寒州帶着孩子出了醫院,很快就辦好了落戶的事情,在他的戶口本上,除了自己和溫瓷,又多了一頁,傅念清。
傅寒州徑直回了家,到家後,撥通了助理的電話:「我有女兒的事情,可以讓外界知道了。」
陳航應了一聲,傅寒州就掛了電話。
另一邊,一家特殊的療養院。
盛景然穿着白大褂腳步匆匆的踏入一件病房。
他看向熟睡中的女人,皺眉道:「怎麼還沒醒?」
助手擦了擦汗,小心翼翼開口:「盛總,病人身體機能太差,病的又太重,沒有這麼快醒來。」
盛景然沉默兩秒。
「不管你用什麼辦法,三個月內,她必須醒來。」
「是。」
轉眼就過去了兩個多月。
傅寒州帶孩子越發得心應手,對傅念清的重視程度讓旁人都驚訝。
而盛景然這邊,也有了新的進展。
這天,沉睡中的女人終於有了機體反應。
她睫毛顫動,慢慢的睜開了眼。
入目是一片潔白,而身邊站着她瀕死前最後見到的人。
她聲音沙啞到了極致:「盛醫生,又見面了。」
盛景然也笑。
「按照你說的,傅寒州現在已經相信你的死亡了,接下來你有什麼打算?」
躺在金屬床上的女人微微一笑。
「我想回到他身邊。」
第19章 盛景然擰了眉,目光淡淡的看着她,薄唇緊抿。
溫瓷笑了。
「盛醫生,我答應當你療養院的小白鼠,這點要求不過分吧?」
盛景然攥緊手指,語氣里難掩怒意。
「我救你回來,並不是讓你重蹈覆轍糟蹋自己的。」
「可我沒想糟蹋自己,我只是想為我曾經付出的感情,划上一個圓滿的句號。」
盛景然聽出了她的言外之意,淡淡道:「不必。」
不管溫瓷想回去的初衷是報復還是不舍,他都不願意。
感情一事最是難測,傷人的同時也傷己。
溫瓷沒再說話,只是眼裡的堅定絲毫沒有減退。
盛景然也知道自己沒有立場去強行留下她,只是他也不能輕易鬆口。
轉瞬就是一個星期。
溫瓷自從醒來後,發病的幾率比之前少了很多。
臉色也恢復了不少血色,看上去有了幾分生氣。
她走出房門,入目是一片空曠的地帶,往遠處看能隱隱看見城市的輪廓。
外面種了一片花圃,紅紅紫紫白白藍藍賞心悅目到了極點。
溫瓷欣賞完美景之後,便在心裏略微盤算,哪怕在燕京遠郊,圈出這麼大一塊地方用作私人療養院,也非普通人能辦到。
更別提用在她身上那些非常規的醫療器材。
看來,盛景然的真實身份也絕不是一個普普通通的醫生而已。
就在她想着的時候,樓下兩道人影吸引了她的視線。
一個是盛景然,另一個,便是經常出現在某個雜誌上的風雲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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