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小寶仙遊記》[韋小寶仙遊記] - 7、調弄秋田(求推薦票)(2)

看到那毒對牲畜沒用時,孩兒便想着從幾個方面對這一事進行搜索排查,其一,孩兒想,這下毒之人是把錢幣扔進來的,還是他在這裏面把錢幣丟在這裡的,如果他扔進來的,那仁和大叔應當能聽到錢幣滾動的聲響,大叔沒有聽到,因而是第二種可能。但是,他要想進來出其不意地把錢幣放在地上,這顯然不會的,他把錢幣放在地上,如果真的想毒仁和大叔,他只需把它扔在門外的台階上便可以了,如何還這麼去做?所以,他或者想毒另一人,或者他就是我們內部某人。」武雄分析得條條是理,韋小寶都佩服他了,他連雙兒遞來的粥都忘喝了,一把推了開去,凝神聽武雄說著。
    「其二,這種毒不能用手去摸,那麼那人定然戴了手套或別的東西,從錢幣的印痕來看,卻沒有看到這些,只看到仁和大叔留下的指紋,難道施毒之人不畏毒嗎?上面也該有他的指紋或其它痕迹才對的。」秀櫻惠子點了點頭,示意他繼續說下去。
    「其三,我們搜尋了仁和大叔的仇敵,發現沒有一人有會如此折磨他的動機。難道真的有人想對我們宮崎家不利?這樣一想,孩兒想起一事,那些事情或許都與這有着牽連呢?」
    「什麼事?」秀櫻惠子忙問道。
    「媽可想起宮崎川的父母是如何去了的么?」
    秀櫻惠子悚然一驚,大叫道:「莫非真的是同一人所為?不過,又好像呢?」
    「我小舅子他們夫婦倆都是吃了泥鰍後,他倆覺得腹內似有泥鰍在鑽冒,上竄下跳,似仍活着一般,他們那病也沒有人能治好,腹部絞痛難當,最終生生痛着歸去。」武雄舊事重提,他想把二者揪起來,連在一起。「二種病都是痛得腹部如同翻江倒海一般,他們雖然所中之毒形式不同,可是他們都是這麼被殺害的。」
    「有些道理,可是如果是同一個人,他又為何要害呢?他與我們宮崎家到底有何大恨深仇呢?」秀櫻惠子憂傷地問道。
    「哦,我爸媽是有人害死的?我與他們誓不兩力。」韋小寶咬着牙關說。
    「媽,你想想那些與我們有交往的人,分析下他們到底有沒有殺人的動機,這人隱藏了這麼久,現在卻突然出現了。」
    「是的,孩兒正想找他們報仇呢?他倒冒出來了。」韋小寶激動地說。武雄望了他一眼,這小子演戲還蠻真的,你以為你真是幫你爹娘報仇。可真奇怪了,這小子咋一下子就能說我們瀛國話了呢,怪,剛剛他還要我給他翻譯來着。
    「不,孩子,你不要去,他們可正找你,你不能送上去,要不仇沒報成,我們卻還來救你,那可糟了。你千萬別去呵。」秀櫻惠子急忙阻止着。
    「那好吧。」韋小寶應道,哈,以後你可別說我沒幫他們報仇,這話可是你說了的,我還真不敢去為那啥子爹娘報仇,讓我嘴上說說還行的,真正要我去,老子可就神行百變了,你們找都找不到。韋小寶說話,就是會這麼瞻前顧後地說,為以後的事情找個借口與託辭。
    「你在這裡獃著,如果真的要出去,也得跟着你姑父,帶上幾個武士,知道嗎?太郎,你聽到沒有?」秀櫻惠子再三囑咐道。
    這老婆子真當他是寶一樣的,他那繡花枕頭,你還指望他傳宗接代?嘿嘿,別想了。要不是我與他栓在一條線上,我可還真不想保護他的。武雄一個人在旁邊想着。
    「太郎,你去查查我們這裏面有沒有可疑的人,再去查查與我們競爭的那兩個對手,事情可能就會有眉目的。」秀櫻惠子對武雄說。
    「不過,恐怕比較為難的,想他們潛伏這麼久了,露一次臉,不會輕易現出他們的原形來的。孩兒還有第四點沒說呢?想他們要加害也是害我們這些人,卻把錢幣上弄着毒,我們誰會去撿錢幣?誰都不會,想來,他是在害一些小人,給我們一個懲戒吧?」
    「對,對,姑父說得在理,他們是在害下人,給我們來個殺雞給猴看的。」韋小寶忙附合著,他說那「殺雞給猴看」時,不知如何用瀛國話來表達,便用中土話說出來了。
    「嗯,太郎說得有道理,我們還是得加強警戒,仁和的毒呢,你也去想辦法幫他除去,他對我們宮崎家可是歷盡心血的。」秀櫻對這個女婿很是滿意的,所以她把一些要緊的事情都讓他去做,她在盤算着,孫兒回來了,如果讓他主持家業,還是不行,讓武雄幫襯着,事情都好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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