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嫁後,她被糙漢傻夫嬌寵了》[替嫁後,她被糙漢傻夫嬌寵了] - 第6章(2)
婆子從三房屋裡出來,這就來到了柴房,叫停了宋九,勸她先休息一下,還關切的問道:「你這麼辛苦,身體沒有什麼不適?」
宋九心頭打鼓,停了半晌看着神色不明的婆母,連忙搖頭,「娘,我不怕辛苦的,有什麼活只管叫我做就是。」
是個勤快的孩子。
任婆子沒有提白帕子的事,而是將睡懶覺的老二媳婦叫了起來。
楊冬花昨夜想着要回娘家,就極力的討好丈夫,沒想到兩人折騰到半夜,她累了個半死,丈夫終於安生了,沒想到大清早被婆母叫了起來就是一頓說的。
看着劈了一地柴的三弟媳,楊冬花也是感覺到不可思議,她是鐵打的么?剛成親才圓房,還有這一身力氣。
楊冬花圓房的那一日,第二天都起不了床,這人不要命了自己受着就好,非得這麼勤快,連帶自己也受罵了。
楊冬花撇了撇嘴,任由婆母責備,心想着等會兒跟丈夫帶糧食回娘家,就算現在被挨罵的補償,誰這麼早起床做事,誰就是傻子。
隨着任婆子的話,大房屋裡有了動靜,大媳婦就跑着出來的,今個兒也是起晚了,平時挺勤快的,定是懷了身孕就犯了困。
「娘,三弟媳,以後這粗活我夫君來做,我以後早早起床,我帶三弟媳做些家務細活。」
還是大媳婦說話中聽,任婆子總算消了氣,再看宋九,還露出一個笑容,「好好養養,你是帶着嫁妝進的任家門,接下來這一個月,你好好的照顧老三就成了,家裡的細活,你跟着你大嫂做點就做點,可不準再像今天這樣大清早起床劈柴,咱家人手多,有柴燒。」
宋九應下,不知她婆母有沒有看到三房屋裡留下的白帕子,這一關大概應該是過了的吧。
「隔着早飯還有些時間,老三媳婦回屋吧,老三的腿受了傷,你得時常幫他按壓按壓,早點康復。」
任婆子催着三媳婦回去,宋九在兩位大嫂奇怪的目光下回了屋。
還要給丈夫按壓腿么?為了能留在任家,宋九不敢怠慢。
任榮長被母親叫醒了,躺在床上無聊,看到小媳婦進來,立即拍了拍床邊,喊道:「媳婦兒,過來。」
看着丈夫天真無邪的笑臉,宋九心情暢快了些,她來到床邊,不動聲色的揭開被子,就見裡頭的帕子已經被取走,這一下她放心了。
看來她婆母是信了她,成了任家的三媳婦,她可以放心了,不會被趕走。
任榮長是右腿摔傷了,傷筋動骨一百天,這才過去了一個多月,難怪他昨天敢站起來一會,但大部分時間還是躺在床上的。
宋九上前看了傷口,每天都得敷草藥,的確得按壓按壓活絡經血,早點兒恢復過來。
「夫君,你先躺床上去。」
宋九就要催着他躺下,任榮長一臉驚訝的看着她,小聲問道:「媳婦,咱們白日里也能圓房嗎?我娘說白天不可以的,要是被外頭人知道了,要被笑話的。」
宋九耳邊是丈夫噴出來的氣息,那淡淡地青草香氣,還有帶着他熱氣的耳垂,她的臉瞬間變得通紅,紅到了脖子上,連耳垂也都紅了。
-
莫銘軒,我們離婚吧
「銘軒。她輕輕喊了一聲,莫銘軒似乎沒有聽見。「一定要抽血才能做鑒定嗎?有沒有別的辦法?」「她已經出院回沈家了,我上哪兒弄她的血去?」「算了,下次她去產檢,通知我一聲。話音剛落,身後傳來餐具碎裂的響聲,莫銘軒猛地回頭,與姜妍目光相對,匆忙掛斷了電話。姜妍迅速收斂臉上的震驚,彎腰撿起地上的碎片:「你看我毛手毛腳的,銘軒,沒嚇着你吧?」「放着吧,讓傭人來收拾,你早點休息。莫銘軒乾咳了一聲,目光飄忽,略過姜妍
-
離職後,總裁對我窮追不捨
蘇茉做了陸西城五年地下情人,陸西城要結婚,她主動辭職讓位,卻不料離職後,那個自稱不會對任何人付出真心的陸大總裁,後悔了。 她換新工作,他從中阻撓;她相親,他惡意破壞。 蘇茉忍無可忍:陸總,請你自重,好聚好散。 陸西城:我什麼時候說過要散了?
-
神算娘親又在給人看相了
玄學大師花夜蓮穿越,還得了個便宜兒子! 這兒子了不起,坑蒙拐騙樣樣精通。 給花夜蓮騙了個帥氣男人回來。 然後這男人就跟狗皮膏藥那樣,甩都甩不掉了!
-
他的尾魚小姐秦嬈靳司堯
秦嬈做過最大膽的決定,是睡服花花公子靳司堯! 她野心勃勃想要做他的獨一無二,妄圖讓他情難自持,步步沉淪。 她使出渾身解數,斗敗鶯鶯燕燕,回首來時路,步步血淚。 她以為她贏了,可直到最後才發覺,她不過是他深海里的一條尾魚。 秦嬈火了:「靳司堯,你玩我?」 男人欺身而上:「看清楚誰玩誰?」
-
相親當天閃婚領證了!
許淺安自己都沒想到,相親後竟然和陌生人閃婚了。 他的老公叫司慎行,一個超級無敵帥,但成天冷着臉,還各種嫌棄她的男人。 司慎行的日常小心思: 女人,你靠近我都是為了錢吧? 哼,她這麼做一定目的不純! 許淺安,我們只是假結婚罷了。 起初,許淺安一直以為他的老公,只是個長得帥但很臭屁的銷售。 直到有一天,報紙上寫着安城億萬大佬寵妻成魔的報道。 她才赫然發現,那說的竟然是她老公!
-
溫文爾雅,君子楷模裴湛
裴家被抄,流放邊關,穿成自殺未遂的陶真只想好好活着,努力賺錢,供養婆母,將裴湛養成個知書達理的謙謙君子。誰知慘遭翻車,裴湛漂亮溫和皮囊下,是一顆的暴躁叛逆的大黑心,和一雙看着她越來越含情脈脈的的眼睛…… 外人都說,裴二公子溫文爾雅,謙和有禮,是當今君子楷模。只有陶真知道,裴湛是朵黑的不能再黑的黑蓮花,從他們第一次見面他要掐死她的時候就知道了。 裴湛:「阿真。要麼嫁我,要麼死。你自己選!」 陶真:救命……我不想搞男人,只想搞錢啊!